第一句话。对上霍乔南森然的眸光,温晚的心凉了半截,不管霍心儿怎么诬赖,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想问我有没有和玉成共处一室?还是刻意来西院勾引他的事?不用怀疑,我都没有。”
二楼窗外的阳光,拍打在霍乔南脸上,显得晦暗难明,温晚听见他说,“跟我回南院。”
温晚心口扑扑的跳,不知道霍乔南是相信她的话,还是准备秋后算账。“等一下!”
就在温晚抬步的同时,身后传来霍玉成的声音。温晚扭过头,问,“还有什么事吗,玉成?”
霍玉成和煦的一笑,“你不是要借药膏吗?我可不好意思让你空手回去。”
温晚怔了怔,之后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微笑。霍玉成的话自然不做作,让霍心儿对她的诬陷不攻自破。指尖死死扣在肉里,霍心儿眼看着霍玉成进入屋内,翻找药膏,再把东西放入温晚掌心,两人默契而笑,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霍玉成看着温晚脸上的红痕,想说点什么,却被霍乔南沉声打断,“可以走了吗?”
温晚轻轻勾了下唇,“谢谢你,玉成。”
随后,跟在霍乔南身后,离开霍玉成和霍心儿的视野。“郎情妾意,好得很!”
温晚一走,霍心儿立刻嗔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味。霍心儿的讥讽更加惹怒了霍玉成,他偏过头,脸上一贯的斯文不在,“霍心儿,你是不是有病?”
霍心儿苦笑,“我岂止有病!我是脑子有坑才喜欢你这么多年!”
语毕,霍心儿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来的霍玉成暴躁的一拳打在墙上,吓了佣人一跳。“三爷,你的手……”见霍玉成拳眼上带血,佣人弱弱的提醒。霍玉成眉目冷冽,“今天的事,不准对家里别的人提起,否则,别怪我不念情分。”
佣人忙说“是。”
南院。霍乔南停下脚步,转身,毫不犹豫的抓住温晚的手,将她甩坐在沙发上。温晚低呼一声。霍乔南近距离盯着这张纯洁无垢的脸,也许,这张牌他从一开始就打错了,本以为温晚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没想到,却在无意间搅得霍家更加不宁静。霍玉成该死的在意温晚!明明是小时候的一句戏言,霍乔南相信,只要给霍玉成足够的好处,让他放弃温晚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这几天霍玉成的表现……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可这又关他霍乔南什么事呢?就算霍玉成再惦记温晚,只要不影响他的计划、他和霍希伯的协议不就行了,有什么好气的呢?霍乔南在心中不停开解自己的矛盾心理,最后却越想越烦躁,归根结底,面前这个无辜的小女人就是罪魁祸首!……等等!“你的脸怎么了?”
刚才没注意,现在细看之下,温晚陶瓷般白皙的脸上,居然有淡淡的红痕。对上霍乔南的怒目,温晚向后缩了缩,直到后背抵在沙发,退无可退后,才细声说,“没事……”霍心儿和霍玉成的秘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否则,她在霍家将永无宁日。霍乔南却不好糊弄,双手板过温晚的肩,感觉到她肌肉细微的颤抖,他挑眉问,“你在害怕?”
温晚不出声。霍乔南微愠,温晚明显是有事瞒着他,但他要让她知道,无论大事小事,在他面前,她必须是坦诚的!“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温晚保持沉默。撕拉——布帛断裂的声音。温晚只觉胸口一凉!她低头,胸罩的外缘已经暴露在霍乔南眼际,而他的手里,正捏着她上衣的碎布。“霍乔南!你干嘛撕坏我的衣服!”
这是第几件了?第二件了!温晚抬手欲捂住春光,却被扑上来的霍乔南以单手钳制住,“你放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得罪了你?”
晶莹的眸子发狠地瞪着霍乔南,他轻笑一声,活像在看一只发脾气却没攻击力的小猫,“温晚,身为丈夫,我不想这样粗暴的对你,除非,你和我实话实说,你在西院,究竟看到了什么,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打哪来的?”
想起霍玉成和霍心儿的对话,温晚头皮发麻,“……无可奉告。”
霍乔南声音一沉,“很好,看来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下一秒,温晚的丝质裙子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温晚瞪大了眼,一字一顿的骂,“你、这、个、疯、子!”
霍乔南欣赏了眼自己的杰作,蠢蠢欲动的说,“再骂我,我就把你挂到院子里的梧桐树上,让家里所有人见证你现在的模样。”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温晚气红了眼,她知道,霍乔南这个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