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情。”

前世，林帆从未见过“许阳”。或者说，他可能见过，脑海中却没什么印象。主要是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并非武者，也不是许阳的“崇拜者”。在许阳的刻意控制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自然无法融入那个圈子。一直到白夜被斩杀，林帆也不曾知晓，学校里那个大名鼎鼎的楚阳师哥，不仅仅是龙兴武道社那位神秘社长。更是超武会在江东分社的社长！“后来，我杀爱丽丝，废吕薇，你同样没有追究！还邀请我加入超武会，为我扫清后顾之忧。”

“这是我欠你的第二个人情！”

那个时候，白夜或许是见猎心喜，也或许有了爱才之心。但这个人情，林帆认。“再后来，我灭葛家，斩杀沈家子弟……尽管你差点破坏了我的全盘计划。”

“至少你当时的态度，让我很满意！这是我欠你的第三个人情！”

超武会分社，在那个时候，并没有从中作梗，出手阻拦。这份善念，林帆心领。白夜苦涩一笑：“原以为，你是一块璞玉，一头乳虎……”“万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是一头绝世凶兽！”

“你老实告诉我，你这种怪物，隐藏在小小的江东市，究竟有什么目的？”

林帆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三个人情，换你三条命！”

“你这次算计我，我宽宏大量，饶你一命！”

“我助无为子突破，又间接救你一命！”

“白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懂得珍惜！”

白夜猛然睁开眼，眼中精光闪烁。“你刚刚说什么？我师父他……”无为子的情况，白夜很清楚，师父已经走到超凡境的尽头。只差一步，就能入圣！可惜因为神魂创伤，让他彻底被困在这一步。如果真的突破，那岂不是意味着……林帆笑着警告了一句：“入圣而已，我能给他这一切，同样能收回来！”

白夜瞳孔一缩。他早就怀疑，林帆是不是某位老怪物。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相当大！“白夜，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还欠你最后一个人情，可这个人情，是还给你，还是还给楚阳……我很纠结。”

“以我的神魂之力，可以轻易抹杀你们中的其中一个。这对另一人来说，无异于得到新生！”

“楚阳，我知道你也在听！告诉我，我该如何抉择？”

话音一落，白夜只觉得一阵头疼欲裂。他的脸色，也格外狰狞，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那一头银发，渐渐有了变黑的趋势。“啊……林帆，你这个魔鬼……”白夜浑身冒冷汗，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看着白夜的惨状，林帆脸上满是笑意。他知道，这是白夜和楚阳，在争夺身体的使用权。“这样吧，我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现在，我传授你们一道炼神诀，这道法诀虽然修炼起来无比痛苦，如万蛇噬心。”

“但它的好处，也显而易见！能让你们以最大的速度壮大神魂之力，修炼到大成，能轻易吞噬掉对方的意识！”

“究竟最终鹿死谁手，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能耐了！”

语毕，白夜脑海中突然多出一道法诀。两个意识，同时领悟了法诀的修炼之法。“楚阳，不要上当！这小子就是个魔鬼，他在引诱我们坠入深渊！”

“呵呵，是吗？那你抹除这段法诀的相关记忆吧！”

“不行，你是打算趁人之危，偷偷修炼？”

两个意识，发生激烈争吵。表面看起来，白夜就像是发了疯，口中语无伦次，状若癫狂。林帆摇摇头，起身离开。这时，一阵骂声传来：“林九幽，你这邪魔外道！速速放了我！”

“我劝你趁早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

“龙江分舵的副舵主韩风，还有吕擎天，都与我相交莫逆，他们迟早要找你清算……”开口大骂林帆的，正是那位督察员。林帆拍拍脑门：“哦，看我这记性，差点把你忘了！”

他轻轻一弹指。“嘭！”

老者顷刻间毙命！林帆笑了：“忘了告诉你，现在江东分社的督察员，是我，林九幽！”

“你这老家伙，前世助纣为虐，是吕薇身旁最听话的老狗。”

“原本懒得跟你这种小杂鱼计较，你哪里来的胆子，冲着我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