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八年前。”

李云初回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赵清雪成为好闺蜜的？”

凌荨问第二个问题。“她来之后的第二年。”

“陈玉凤的老公，跟赵清雪来往密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是第三个问题。“赵清雪刚搬来的那年。”

李云初自信道。“你说陈玉凤杀害了赵清雪，那么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她在八年之前为什么不杀了赵清雪，为什么要等到八年之后在杀了赵清雪？”

凌荨开始问到中心点。一个女人，自己的老公在八年前就跟别的女人有一腿，为什么要到八年之后才把人杀死？这是一个关键点。“这个……”李云初迟疑了。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你能够回答得上来吗？”

凌荨看到李云初迟疑，再次开口。“不能。”

李云初倒是没有害怕的意思，说不能两个字的时候，还带着点理直气壮的味道。“那么这个扣子，你确定是陈玉凤的吗？”

凌荨指了指边上从赵清雪口中撬出来的扣子，然后开口。“我确定是陈玉凤的，因为她昨天晚上就穿有这个扣子的衣服。”

李云初还非常肯定道。“那么赵清雪是今天死的还是昨天死的？”

凌荨再问。“是今天死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跟她碰过面。”

李云初回答。“既然是今天死的，那么赵清雪嘴巴里为什么会有陈玉凤昨天穿那件衣服的扣子？”

凌荨两眼盯着李云初。边上的人听到凌荨的问话，已经唏嘘开了。这话里有矛盾好吧。“这个……昨天陈玉凤穿的那件衣服，确实有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扣子，至于为什么会在清雪的口中出现，我并不知道原因。”

李云初的声音软了一些。“那你为什么又指控是陈玉凤杀害赵清雪？”

凌荨继续问，一边问的同时，她一边快速的记录李云初的话。“赵清雪搬到咱们村开始，就只有陈玉凤跟赵清雪过不去，她隔那么几天就来找赵清雪的麻烦，现在清雪突然间死了，她的嫌疑最大，我会怀疑她也是正常。”

李云初开口。确实，她会怀疑陈玉凤也是正常的，毕竟她跟赵清雪的关系最好，赵清雪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这个闺蜜自然是第一个站出来了。“嗯，就这些问题了，赵清雪的案子没破之前，你尽量不要出远门。我们随时都会找你问一些事情。”

凌荨嘱咐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出去吧，陈玉凤，你坐过来。”

轮到陈玉凤了。凌荨看着神色有些扭捏的陈玉凤，心里有些好笑。之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李云初吵架她都不害怕，现在就问她几个问题，她倒害怕了？“警官，我真的没有杀赵清雪啊。”

才坐到凌荨对面的位置，陈玉凤就紧张的开口。凌荨：“……”她不是警官啊！“你先别紧张，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行。”

看到这么一个纯朴的妇女紧张的样子，凌荨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

陈玉凤手指揪着自己身上发皱了的衣角，声音听起来依旧带着紧张的味道。“你丈夫是在什么时候跟赵清雪来往比较密切的？”

凌荨再次询问这个问题。“八年前，赵清雪刚搬来的那一年。”

陈玉凤老实回答。“在这之前，你跟李云初的关系怎么样？”

凌荨继续问。“一般般，平时有事也会相互帮忙的那种，但很少说贴心话。”

陈玉凤回答。“这个扣子是你的吗？”

凌荨继续问。“我不知道，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有一处扣子在两天前就掉了。这一颗扣子是不是我的，我也不清楚。”

凌荨点头，一一记下来。“你丈夫跟赵清雪的关系这么亲密，你有想过要至赵清雪于死地吗？”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虽然恨她，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可能跟我老公厮混那么多年？”

说到这个事情，陈玉凤的声音又紧张了很多，显然这事给她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今天你都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都跟谁在一起了？”

凌荨再问。“在地里插水稻，跟张嫂和李叔一起的，现在不是农忙时节吗，所以一整天都是在田里度过的，包括吃午饭。”

“好的，就这些问题了，你先回去吧，有问题我会再找你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