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在慕恩恩的提议下,在花园里搭上了烧烤架,将慕言飞,米乐乐,易翎,慕子桡以及慕子桡带过来的一个叫林朵秣的女孩叫了过来。几人吃喝得很嗨,纪如锦因为还在小月子里,到了八点半便被慕萧寒给勒令回了房间休息。“阿锦,这是你父亲要我转交给你的。”
慕萧寒从书房走了进来,看着正在工作台上绘图的纪如锦,将一个雕花的金丝楠木盒子放到了她的面前。纪如锦对这个盒子很熟悉,因为从小她就看到这个盒子摆在父亲的保险柜里,只是却从未问过里面装着什么。“这是?”
她拿着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放着一枚羊脂白玉,雕的是观音菩萨。“你父亲说,这是捡到你的时候,在你腋窝的衣袖里面找到的,她说可能是当时你被扔弃的时候,不小心卷到了腋窝里,这块玉的品质和雕工一看便知绝非凡品,背后还刻着一些古梵文,他曾经请佛法高僧的师傅翻译过,是祈愿平安顺遂的意思。想来,是你的父母当时给你戴上的。”
慕萧寒缓缓道来。纪如锦猛然一震,眼底的神情十分复杂,有激动又有怨恨。她一直想找到亲生父母,问他们为什么当年生下了她,又要抛弃她,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是怕她长大以后会去找他们吗?或者,当初他们把她扔到河里的时候,就压根没想过她还会活着吧?可没想到现在慕萧寒却告诉她,这块玉是父亲捡到她的时候就戴在身上的。而且,他刚才的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告诉她,也许她的亲生父母身份并不简单吧?“为什么父亲以前没有告诉我这些?”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了。“以前是觉得你小,说了也不懂,后面出了那样的事,去哪里找你说,等和你相认了,又因为揭发江钊被保护起来了。他知道你想找到亲生父母,所以才会让我转交给你。”
实际上是慕萧寒问了宇文山有上有没有纪如锦亲生父母的线索,宇文山思索许久才肯将这块玉佩交出来的。纪如锦小心地拿起玉佩,轻轻地在用指腹摩挲着,随即又放回了盒子里,赌气似地扔到了一边。慕萧寒捡了起来:“这盒子可是古董,拿出去拍卖,少说五六百万,这块玉就更值钱了,估价在三千万以上。”
纪如锦脸色一怔,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又忍不住想去看。可慕萧寒却故意逗她似的:“你不想要我就先收起来了。”
说着,还真把盒子拿着出了工作室。纪如锦想追上去要回来,可想到自己被亲生父母抛弃,心里又怨上了,紧抿着唇,闷闷不乐地继续开始绘图。一周后,商务峰会将正式开始举行,第一天是商界精英的会谈,第二天,又是答媒体记者问,直到晚上才是真正的宴会举行。下午,慕萧寒从峰会回答完记者问之后,便立即赶了回来。纪如锦正在做晚上宴会要穿的礼服,这次,她将当初被纪明萱抢走的那条旗袍又做了修改,下摆加上蕾丝裙边,几只粉紫色的蝴蝶振翅欲飞,一株蝴蝶兰从腰间一直到胸前,粉蓝色的花朵栩栩如生,再披上一条缝了蕾丝制成的蝶舞兰花的披肩,梳了个古韵古香的发髻,再别一只珠花,淡扫蛾眉,轻点朱唇,便似一幅从古画卷里走出来的绝尘仙子。慕萧寒换上黑色的正装走到试间一看,整个人都被眼前的美色惊艳得顿时起了反应。纪如锦透过镜子,看到男人那占有而又幽深的双眼,不禁一阵发颤。夫妻这么些日子,她自然知道男人这种眼睛代表了什么。“我……我这次把镂空的地方给改了,你看,没有什么不该露的。”
纪如锦说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就怕男人发起疯来又把她这件做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做好的礼服给撕了,更加说她还是在小月子。慕萧寒声音因压抑而略显嘶哑隐忍,他走了过去,将她逼到墙角,滚烫地大手抚上了她的腰间。“阿锦,以后不准穿旗袍。”
男人猛地抓上了她的小PP,用力捏了下去。纪如锦猛地一颤,低叫了出来。“别,慕萧寒,我还在小月子。”
“阿锦,晚会的时候乖乖地在我身边待着,不准和任何男人搭话,听到没?还有,把这个戴上。”
慕萧寒真怕这小女人会被别人拐走,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块羊脂玉佩,挂在了她胸口的蝴蝶团扣上。纪如锦脸红地点了点头。到了会场,纪如锦立即便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今日的穿着打扮,不少贵妇贵女们悄悄地拿着手机拍了照,想知道她身上穿的这件旗袍是哪个品牌的最新款。走过红地毯,进入到宴会现场,纪如锦就看到远处的中心场地被一群人包围了。“那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人?”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慕萧寒故意卖了个关子。纪如锦乖乖的挽着他的手臂走了过去,纪如锦刚走到人群外围,便看到了让她有些眼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