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所以不要我了吧?”
赵清影故意逗他玩。“哼!你当本王是什么人?本王会对你负责。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日后你若是敢勾三搭四,定不饶你。”
二人整理衣袍,在屋中待了好一会儿才出门。门外的阿朵简直目瞪口呆。何止是阿朵?客栈上下都蒙圈了……昨日还水火不容的两人,居然同处一室,睡到日晒三竿才醒!“方才为何这般聒噪?”
森冷的男声不带感情的压下。“阿朵姑娘想要擅闯厢房。”
离殇瞥了阿朵一眼。“王爷,您怎么……您为何跟她混在一起?”
说着她的眼泪跟水闸一样,又关不住了。沈临城直感心烦。他拉着赵清影的手,将人带走。“沈临城,我眼睛里可容不得沙子。你要是敢把她带回帝都,就别碰我。”
赵清影抽回手。“本王知道了。”
薄情寡意谁比得上他?他立即吩咐离殇在此处给阿朵买下一个宅院。阿朵哭得简直伤心断肠……真不明白她是爹死了还是娘死了?沈临城跟赵清影下楼时,正好赶上楚西祠几人用午膳。“卿卿,我的眼睛没瞎吧?”
楚西祠疯狂的摇着胡卿的衣领。胡卿打掉楚西祠的手。“我就知道王妃能应付。”
琴娘对赵清影挑眉。“临城,你跟清影……”“如你所见。”
沈临城脸色淡淡,无悲无喜毫无波澜。楚西祠叫那个高兴啊!老妖婆终于被他们打趴下了。为了庆祝,今日他多吃了一碗饭。“清影,你是如何得手的?”
楚西祠想要学学,日后勾引琴娘指不定有用。“昨夜沈临城鼓励我再勾引他一次。然后莫名其妙我就成功了。”
赵清影揣着明白装糊涂,俨然扮猪吃老虎。“噗……”桌上三人笑喷了。沈临城可以啊!居然主动求勾搭。“蠢女人!这些不用讲!”
沈临城耳根子都不自知的红了。赵清影的小心脏狂跳,沈临城害羞的模样也好可爱。……回房准备收拾行李时,阿朵居然也在房中。赵清影眼眸一黑。阴魂不散!“听说房契都交到你受伤了。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
阿朵恨极了眼眸中净是猩红的颜色。“是吗?”
她一挥手,紫色的粉末在空中飘扬。她又拿起腰间的长笛,吹了起来。这时应龙从门外挤进房,他一挥手,长笛就断了。“七日丧命散!好狠毒!”
“我的笛子!”
阿朵又从袖中抛出粉末,都被应龙散去。“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应龙护在赵清影身前。“本来还想等你到宅院了,再把你做掉。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赵清影从袖中拿出匕首。“不,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阿朵结巴起来。“我给王爷种了绝情蛊。你们若是杀了我,他的蛊就再也解不了了。他会永远忘记你的!”
赵清影的眼睛下意识的眨了眨。“主人,绝情蛊是死蛊,并无解药。”
阿朵大为震惊。“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蒙山的秘术?”
“因为我是应龙啊。”
活了一千五百年,什么没有见识过?“啊——”阿朵奔溃了,活了这么久,居然见到妖怪了。“妖怪,妖怪!”
应龙嘟着嘴,表示很受伤。“我不是妖怪!我是神兽!”
赵清影本想用匕首结果了她,可是又觉得脏了匕首不值当。她从荷包里掏出一根针。“等等……哲扶于你有恩。你放我回去找他总行了吧?”
阿朵狼狈的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原本一张嫩白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