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都会让我知道。他突然做了这么大的动作,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心里有点慌。”
他蹲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小腹。“你说的大动作是什么?”
楚西祠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琴娘紧紧将手攥住。“如果他当真弑君,还瞒着你的话……只有一种可能。”
琴娘的脸沉了下去。“不会的。临城不会动我的。”
“我也觉得他不想!可当下只有这一种解释。你说他刻意瞒你,不让你知道,不就是未来上位时想把脏水泼到你身上,然后名正言顺登基吗?”
楚西祠倒吸了口凉气。“那胡卿呢?我去问问胡卿……”“你傻了?胡卿早早就归顺了王妃那一边。他跟你不是一路人。沈临城如果需要一个人来顶罪,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是这样。临城不会动我的。他不是这种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可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你能不能为了我们多想一点?若是以前只身一人,我一定无条件相信沈临城。他就算拿刀捅我,我也觉得他是误杀。可现在我们有孩子了,我们得为孩子考虑考虑。不能让孩子出一点闪失。”
“琴娘,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不要想多了。”
“如果我没有怀孕,还是三个月前,别说沈临城可能陷害我们。他就算真想我为他上位铺路,我也绝无二话,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你说不多想就能够不多想的。”
“那现在你想如何?”
琴娘叹了口气。“归隐吧。这样对我们都好。不论是想多想少,都不至于撕破脸。”
“我们二人归隐容易,可楚氏一族便就此没落了。这样……真的好吗?”
“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你说得对!可我心里真是有点不甘!呵……我现在恨不得立即去找沈临城问清楚。”
“不论是在位还是退隐,我们都能好好的。你到底在较什么真?”
“只是不愿把话藏在心里罢了。”
……赵清影在府里收到了左护法的信笺。“阁主,灵绝长老下个月不是要做寿吗?您看朝中无事……要不要去一趟?”
南姜捧着笑。“左护法不能去吗?”
“能去倒是能去!可您也知道,右护法失踪多年,这三年副阁主行踪不定。铁桂阁的所有事物都落到左护法的肩上。天下谁不知皇上好些日子没上朝了,您不是刚好有空吗?”
赵清影长长吐出口气。“明白了……”“多谢阁主!”
南姜一翻身,彻底没影了。应龙凑到赵清影旁边看。“主人这是什么啊?”
“请帖。”
“你要出远门吗?”
“我不仅要出远门,还要带上你一起出远门。”
应龙一听可以出去玩,立即跑回房收拾行李。而赵清影只能独自悲伤。她趴在桌案上,简直心如刀割。“怎么了?”
沈临城正好回来。见小东西苦恼成这样,他很想笑。“自己看。”
赵清影将请帖砸向他。接过请帖,沈临城一目十行的看了下。“三年了,你也应露面了。”
“那小铃铛怎么办?”
这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沈临城顿了顿答道:“小铃铛让楚西祠帮忙养着。”
“你不会也要去吧?”
“你一个人,我怎能放心?”
“小家伙好可怜啊。本来我们陪伴就少。”
“不可怜!跟着楚西祠,恐怕她要狂上天了!而且楚西祠府邸离相府又近,每日听学也方便。”
“直接把她送到相府算了。”
“两个孩子在一起还不把相府给拆了?”
赵清影派人把小铃铛叫来。小铃铛兴奋的扑到赵清影怀里。“娘,你们今天回来的好早。”
“过几日爹跟娘要出去好几天,不能带你一起。”
“不要,你们带我出去。”
“不可以。小孩子不能去那里。”
“不行,我要跟爹娘在一起……”才说了几句,小家伙的眼泪花都出来了。沈临城递给她一块桂花糕。“喜欢大干爹还是二干爹?让他们带你几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