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慕容信阳那时候一样。“信阳公子,宛儿年幼无知,口无遮拦,请公子见谅,不要当真……”慕容信阳不看他便冷冷道:“你先出去!”
“信阳公子……”毕穷厉不敢多言,便看向仲宛儿,希望仲宛儿能立即向慕容信阳认错求饶。但仲宛儿没有一点反应。无奈,毕穷厉只能退了出去,叹息不止。仲宛儿面无惧色,反而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眼波流转,神色也跟着妩媚起来。她从座位上起身,绕过茶几,柔软的身子倒进了慕容信阳怀里。慕容信阳惬意一笑,拿起酒杯含了一口,吻上仲宛儿的朱唇,将酒送进她的嘴里。仲宛儿将酒全部喝下,慕容信阳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趁机钻进她的嘴里,立刻纠缠起仲宛儿来……戎曦月又没有睡好,青菱和彩云都看得出她心事重重。两丫头以为是招亲大会临近了,她正烦恼呢。却不知,她正为慕容璋那番话而发愁。“来人,备驾!”
与其一个人发愁,不如去找慕容璋把话问清楚。戎曦月乘坐马车离了仲府,前往逍遥庄。不过,她也不知道慕容璋是不是还在那处。“咦?”
坐在马车外的青菱发出了奇怪的叹息声。戎曦月便问她怎么了:“小姐,今儿街上的人怎么那么少?”
少就少了呗,戎曦月可不在意这个,就没有理会青菱。来到逍遥庄,找人打听了一下,却不见慕容璋在此。不在逍遥庄会在哪儿呢?戎曦月又想到了一个地方……净慈寺。“慕容笙施主昨日便离开了。”
道玄告知戎曦月。“那他去哪儿了?”
戎曦月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所以道玄没有回话。“昨日他和慕容璋施主下棋,不知为何两人起了冲突,由此不欢而散。”
“多谢住持。”
戎曦月告辞了道玄,失望地走出净慈寺。一阵秋风吹来,凉意嗖嗖。天色黯淡了下来,一大片乌云遮蔽了日光。“小姐,好像要下雨了。”
“咱们回去吧。”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街道上愈加冷清了。这雨一下起来,秋意就更明显了。天凉了,树枝上的黄叶不堪重负,被风一吹,飘落下来。仲安忙着将马车往府里赶,走了一条小巷捷径。但这时,迎面也来了一辆马车。雨雾朦胧中,两辆马车几乎撞到了一起。巷子虽小,但调度好的话,还是可容两辆马车勉强通过。仲安便与对方车夫交流,对方车夫被雨声干扰,听不清楚,便跳下马车,走到仲安面前。“你往右边一点,能过。”
仲安告诉他。“我先看看。”
那人说着,便绕着戎曦月的马车查看,并趁机将一样东西丢进车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