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虽是因为尉迟邑,但她也很感激,可太子呢……他为什么帮自己。尉迟霖转眸盯着假侍卫,因为吃了太多春药又得不到解脱,那侍卫已经是有些迷糊不清了,尉迟邑质问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他当然不会相信是刘双之自导自演嫁祸木夕雾,女孩子没有谁不爱惜自己的名声的。那假侍卫晕晕乎乎,已经说不出话了,公孙宁担心这假侍卫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招出自己,眼下这么多人,就算皇上肯看在公孙一氏的面上放她,但也难堵悠悠众口,最后她还是难逃惩罚,而且木守岗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公孙宁赶紧给自家姐妹使了个眼色,皇后的脸色瞬间难堪到不行,虽说她也怀疑过公孙宁,但没想到这种卑劣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皇后就算内心不耻,但怎么说也是自家亲姐妹,帮是肯定要帮的,不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她。皇后启奏,道,“皇上,眼下这狂徒神志不清,不如押入水牢,让那边的狱卫好好伺候他,到时候他什么都肯招了。”
皇帝神色难堪,累了一天,他也着实疲倦了,点头道,“将这暴徒打入水牢,严刑伺候。刘户部管教女儿不善,有损皇家颜面,着降为三品,至于刘双喜……就留着让刘户部好好管教吧!。”
说完,皇帝便拂袖而去。刘户部听闻,顿时双眼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用了半辈子的时间才爬上二品户部,居然就这么的给被降职了……刘双之哭得上气不接下去,望着木夕雾的目光,越发的憎恨。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把木夕雾五八分尸的。木夕雾微微颔首,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居高临下的欣赏刘双之与她父亲狼狈的模样。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必定千百倍偿还,心软……放过,这是不存在的。皇帝带着皇后离开,大臣见也没什么好戏看了也就散场了,公孙宁松了口气,总算是掩盖过去了,这次是她大意了,差点将自己拖下水。公孙宁跟着众人离去,忽然觉得身后落了一道冷冽阴沉的目光,她回头一看,是木夕雾。木夕雾还站在原地,神色阴沉如霾,那黑眸深不见底,好似深海,眸中的冷光直逼她,令她不由心头一颤。“夫人?”
跟在公孙宁旁边的刘嬷嬷见她顿下,疑惑的喊了声。木夕雾冷笑,迈开步履直接略过她。公孙宁回神,自嘲一笑,她方才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镇住,真是可笑。外面已经没有尉迟邑的身影,木夕雾不由的松了口气,她不怕皇帝、不怕皇后、不怕尉迟邑、更不怕公孙宁,但她却有些畏惧尉迟邑。木守岗让木夕雾在宫门口等他,随后迈着快步朝皇上离开的方向追去,公孙宁见状想追过去,但木守岗好似没看到办,加快步伐就是不等她,公孙宁只得小跑才能追上。木夕雾冷冷一笑,看来这木守岗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今晚……公孙宁怕是有的受了。正殿距离宫门并不是很远,木夕雾就当晚间散步了。方才散场的时候余姚本想来找自己的,但却不料想被余扬拽走。唉,这余姚怕是回去得带一顿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