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是要保护陛下的。”
木夕雾抿唇一笑,“可太后娘娘是陛下的生母,同样的也是得天独厚尊。除了陛下,这里就属太后娘娘最为尊贵,而陛下又是孝子,擒住太后,她就有了全身而退的筹码。”
闻言,皇帝颇为欣赏她的聪慧,连连点头,对木守岗道,“果真不愧是你的嫡女,是个聪慧的女子。”
木守岗嘴角一抽,皇上这是再打他的脸吗?“谢陛下赞赏,这是小女的荣幸。”
木守岗赶紧弯腰叩谢。“你让你的侍婢保护我,就不怕自己遭受了那贱婢的毒手?”
太后问。木夕雾从容谦卑,“太后娘娘的命,可比小女尊贵多了。”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木夕雾招手,如画搀扶木夕雾走去,一走近,太后便拉住了木夕雾的手,连连点头,“邑儿有个好媳妇。”
木夕雾面带微笑,可在听见尉迟邑的名字的时候,嘴角的微笑差点没拉下来。“你让你的侍婢保护我,就不怕自己遭受了那贱婢的毒手?”
太后问。木夕雾从容谦卑,“太后娘娘的命,可比小女尊贵多了。”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木夕雾招手,如画搀扶木夕雾走去,一走近,太后便拉住了木夕雾的手,连连点头,“邑儿有个好媳妇。”
木夕雾面带微笑,可在听见尉迟邑的名字的时候,嘴角的微笑差点没拉下来。然而,她并不想当尉迟邑的女人,她不想为妾。太后拍着木夕雾的手,“以后有空进宫过来看看我,我慈宁宫随时欢迎你。”
木夕雾谢恩。太后一向严肃,皇帝的嫔妃一律无感,尤其讨厌他的母妃,在众皇孙中,太后最喜爱的不是他这个太子,而是尉迟邑这个亲王。好像除了尉迟邑与余姚,太后就没有特别喜欢的孩子了尉迟霖多有所思。皇帝身边的太监苏公公叱喝道,“你这刁奴,赶紧说出和氏璧的小罗,免收皮肉之路。皇上仁慈,定会让你死得痛快。”
宫女被侍卫押着,满是狼狈之色,“不可能,除非你放了我,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和氏璧的下落的。”
“在你背后,应该有幕后主使吧!”
木夕雾忽然开口,黑眸深不见底,“宫婢进宫以前都是经过严格挑选,你有武功,筛选的太监不会看不出来。”
闻言,太后脸色大变,皇帝面色也有些沉。苏公公一脚揣在宫女脑门上,当即变破了一个口子,“你这刁奴,还不快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宫女咬唇闭口不说,将头瞥向一边。“不说?”
太后脸色一沉,“水牢最能制得住嘴硬的人,拖下去,严刑拷打,势要逼问出和氏璧的下落。”
侍卫押送宫女王水老的方向走去,昏暗的光线下,那宫女表情似有异样。如画眉头一紧,三两步的走到宫女面前,抬腿一脚揣在宫女的右脸颊上。如画踹得很用力,那宫女的脸都有些变形,还从嘴里吐出了几颗东西,好像是牙齿。如画三两步上前捏住其中一个从宫女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似乎不是牙齿,如画皱眉,“晚一步了。”
众人不知所然,这时,宫女忽然口吐鲜血,七窍流血,身体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五官扭曲,极其恐怖,脸押送他的太监都被吓到了,忙甩开她。宫女倒在地上抽筋,全身颤抖,不一会儿就喊了一声,咽气了。如画起身,将手上的胶囊放在众人面前,“她咬破了藏在牙齿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闻言,皇帝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居然死了,那和氏璧的下落岂不是……宫女会服毒自尽,这件事,木夕雾也是始料未及的。她看着宫女手上的胶囊,忽然觉得眼熟。好像是用蜂胶制成的,但是在这个朝代,会有这么高级的技术吗?“这下可怎么办,那贱奴死了,和氏璧的下落就没人知道了。”
“这和氏璧何时无价之宝啊!真是可惜了。”
“这和氏璧一定还在皇宫内,说不定能找回来呢!”
皇帝面色难堪,“吩咐下去,仔细搜查定要将和氏璧找回来。”
众侍卫:“是。”
“陛下,和氏璧在此,不用找了。”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线传来。在众人围观那处,大家纷纷让开一条行道,只见一个约莫八尺,身材魁梧,的男人走来。木夕雾眸子微眯,是银雪,尉迟邑的心腹。银雪恭敬的朝皇帝与太后行李,双手将一个锦盒奉上。苏公公将锦盒呈上,皇帝打开,居然是和氏璧。皇帝微惊,“怎么回事儿?”
银雪答,“殿下先前经过花满楼时,瞧见有几个太监鬼鬼祟祟,擒拿后,发现那太监身上居然怀有和氏璧,殿下觉有不妥,本想送入水牢严加拷问,但那两太监居然服毒自尽了。”
看着失而复得的和氏璧,皇帝面色稍霁,点头,挥手让银雪退下。果真不亏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尉迟霖静默不语,拳头紧握,这最后的反转是他始料未及的。从头到尾没出现过得尉迟邑,居然在和氏璧失盗的一事上,占了最大的功劳和氏璧找到,这一闹事,总算能结束,只是好好的庆功宴变成这样,着实有些晦气。太后非常喜欢木夕雾,邀请木夕雾去慈宁宫一坐,木夕雾不知这太后玩儿的什么心思,但她心觉这太后定不简单。一番交谈,太后询问了些她生活上的琐事,木夕雾并没有像太后诉苦在木府的处境,而是轻描淡写一概而过。因为她知晓如果太后想知道,一定会派人去打听。一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可比她自己多嘴来的好使儿多了。从慈宁宫出来,如画与木夕雾朝宫门走去,木守岗与公孙宁等人已经回去了,但留了辆马车给他们。“如画,今天这个宫女你认为如何?”
木夕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