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恼怒的将那人的手拉下,“半夜三更的,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她很生气,但又怕将人招来,不得不将声音压得很低。“来看你。”
尉迟邑脱了靴子,动作利落的钻进了她的被窝。丝滑的被褥,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那是独属于这小东西的味道。被窝很暖,温热温热的,很舒服。木夕雾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往后缩,警戒的瞪着他。尉迟邑嗤笑,大手一捞,将她揽在怀里,温软的身子贴着他的,淡淡的发香钻进了他的鼻息。尉迟邑附身吻了吻她的发现,他真是爱死了她的味道。木夕雾挣扎,手指扣着他的大掌,声音很轻,确是从牙缝里蹦住来的,“尉迟邑,你别犯浑,放开我。”
“能挣得开你尽管挣。”
尉迟邑的大腿忽然圈住了她的小腰,笑的邪气,声音暗哑,“我劝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自制力,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木夕雾稍稍蹙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最近在处理梅河水患的事情,已经三天没睡好觉了。”
“所以?”
木夕雾挑眉,跟她有什么关系。“所以身为正妃的你,应该帮我入睡。”
“拜托,我还不是你的女人,还没举行婚礼。”
木夕雾强调。尉迟邑的俊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手蓦的钻上了她轻薄的薄衣,“你是在暗示我要现在将你变成我的吗?”
木夕雾晚上睡觉并没有穿肚兜,而他的手正放在她的敏感处,木夕雾脸色大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陪我睡觉。”
尉迟邑的手没有松开,声音已经变了调,“不要在动来动去,不然要是把持不住了别怪我。”
这意思是怪她了?木夕雾嘴巴噘得高高的,漆黑的眸子幽怨的盯着她。尉迟邑心觉她可爱的不像话,他喜欢他的小东西强势干练的模样,但更喜欢她炸毛跟孩子气,他喜欢她的小东西在他面前表现出平时不轻易展露的情绪,因为只有他能看到。尉迟邑附身擒住她的唇,舌长驱直入,不放过每一寸地方,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样,视察他自己的领域。后来,尉迟邑的吻转移到她的白暂的脖颈,魅惑的锁骨,他的舌尖流连忘返的吻过她锁骨每一处。木夕雾被他弄得热汗淋漓,但又不敢乱动,她知道如果自己乱动,只会让尉迟邑的欲火更上一层楼。迷迷糊糊的,木夕雾就沉睡在这一场热吻中,失去意识前,她心觉尉迟邑就是一直小狗,一直在舔她。怀中的佳人儿已经睡熟了,但尉迟邑却被欲火烧的心痒难耐。他果然就不应该过来。尉迟邑无奈一笑,那几天在处理梅河水患时,经常回想起这个小东西,每次想到她,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似的,过去的那二十二年,他还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朝思暮想。尉迟邑目光一沉,忽然想到了那个背叛她的女人,眸光变得森冷起来。躺在他怀中的木夕雾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缩了缩身子,像只小猫一样往尉迟邑的怀里钻了钻,吧唧吧唧嘴。尉迟邑轻笑一声,附身在她的眉心烙下一个轻吻,他没有立即松开,唇印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小东西,晚安。”
尉迟邑起身穿上靴子爬出窗外,翻过丞相府的高墙,外面有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在等着他。“殿下,你怎么会忽然过来这儿?”
银雪问,冷峻的眉间高高蹙起。尉迟邑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你问的太多了。”
他往前走,银雪跟在他后面,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最终道,“银雪承认木小姐的确跟那个女人有几分的相似,但我认为,殿下不应该在纠缠儿女情事,您应该有更大的志向。”
尉迟邑顿住脚步,俊朗的脸庞变得森冷阴沉,“你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多了。”
银雪脸色微变立即垂首,单跪在地,“是属下太多话了,请殿下原谅。”
尉迟邑撇开头,眸色淡淡,“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做。”
话落,男人的步伐迈得很大,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中银雪蹙眉,内心百味杂粮:那个女人是叛徒,他背叛了殿下。他不会再让殿下重蹈覆辙。银雪抬眸望了一眼丞相府的高墙,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守卫殿下的。夏州郊外夜色河南,天上挂着的圆月散发出的光芒在地上碎了一地,此时在郊外,就算不打灯笼也能看得清楚路。尉迟邑踩着泥沙望上走,自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还是一次来这里。他来到了一处荒凉地,周围都是花草树木,只有一座坟,坟的墓碑上是空白的,没有字。此刻,天上已经下了蒙蒙细雨,雨点落在尉迟邑硬朗,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的神色,没有任何表情尉迟邑走到了坟墓前,节骨分明的之间落在墓碑上,他冷冷的勾唇,“你的墓碑不配刻字。”
手紧握成全,男人的眸底划过一抹狠厉,还有稍重即使的痛心。“不……你连坟墓都不应该有。”
尉迟邑狠厉的开口,点在墓碑上的指尖忽然用力,墓碑瞬间变成了两块。任何背叛他的人,都得死。*竖日木夕雾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尉迟邑的身影了,但被窝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木夕雾打了一个冷颤,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锁骨,脖颈,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回房。昨晚,尉迟邑居然来了,真是太渗人了,不过更可怕的是,她怎么能睡着了,还睡得这么熟。这个点比尉迟邑来了更可怕。木夕雾赶紧起身换衣,外面的丫鬟过来伺候木夕雾洗漱,但木夕雾担心身上会尉迟邑留下的痕迹,没敢让他们伺候。而事实证明,木夕雾的决定是正确的,她的锁骨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暧昧的不像样。木夕雾顿觉窘迫,赶紧撒些药粉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