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捏紧了手中的地图,思前想后,她终于决定要进入查看。她有种预感,东厢房,定能解答她所有的疑惑。她快步的走去东厢房,却发现在东厢房门口居然有家丁把手,总共差不多十多个。真是怪了,六王妃的后院都没有这么多的家丁婢女,这一个无人居住的厢房居然有这么多人。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木夕雾勾唇一笑,转身往回走。她总会挖出东厢房的秘密的,木夕雾倒要看看,木炎宏跟高宏迟,这两人究竟有什么关系。夜晚,漆黑的天空深不见底,一层层厚厚的乌云叠加,看不见繁星跟月亮,气温很低冷风袭来,银白色的闪电是不是的穿过吴乌云,似乎准备下雨。六王府格外的安静,道路上时不时地有人走过,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忽然间,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了一阵黑烟,紧接着,金黄色的熊熊大火腾空的冒了出来,守夜的婢女、家丁吓了一跳,连忙叫喊着,“失火了、失火了。”
安静的夜晚被人打破,高宏迟在六王妃的传遍看书,正要到旁边的竹塌上小憩,外面传来的呼喊令他不悦的蹙了蹙眉。高宏迟大步走出,低喝,“吵什么。”
一好几个家丁匆匆忙忙的在高宏迟的面前跪下,“不好了世子,观赏阁着火了。”
观赏阁,是赏月交谈的阁楼,三层高,里面的摆设样样精致昂贵,是当初六王爷打胜仗时,先皇赐的,意义非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所有人都去。”
高宏迟怒不可遏,留下几名婢女照顾六王妃,匆匆的跟着家丁去看火势。观赏阁是雄伟大楼,火势是在最高层起的,众人提着水桶走三层楼才能将水泼出去。高宏迟又气又急,怒吼声不停,这座楼不是普通的楼,而是他父君的丰功伟绩,荣誉的象征。这帮奴才也不知干什么吃的,好好地楼,居然起火了。六王府乱成一片,所有人都急着去救火,东厢房的守卫也不例外,烟雾弥漫在整个六王府内,黑夜茫茫,看路都有些看不清。这时,一个瘦小的婢女却与大家网反方向跑,她的方向是……东厢房。木夕雾假扮成王府的婢女,悄无声息的窜进了东厢房。晋北世子,真是对不住了,只有这样她才能神不住鬼不觉得潜入东厢房。东厢房很大,有后院,厢房有三间。里面的花草长得很漂亮,修剪得很好看,就算这里被划为禁地,应该也会有人定时打扫、整理。木夕雾直接钻进了主卧,悄咪咪的点了根蜡烛,顺着烛光,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主卧的东西都很老旧了,应该有些年代,一些摆设甚至都已经过时了,但除了时间留下的痕迹,并没有格外的刮痕之类的。桌面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东西整整齐齐放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还会有人居住。木夕雾上下翻找,这里有女子的首饰、衣物,还有脂粉等上妆用品,这里以前肯定是女子居住的,可她翻找了许久,都没发现有关高宏迟的线索,连张主人的画像都没有。抬眸朝那涌出黑烟的楼房看去,火星已经变得很小了,几乎都看不到。她得赶紧走,不然会被发现。木夕雾赶忙往外走,在经过书桌的时候,腿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砚台跟书本都被她装落在地。木夕雾猛地吸了一口气,有些烦躁,附身迅速的将砚台跟书本摆放好。拾起书本时,忽然一掌折叠的画纸从书页上掉落下来,木夕雾双目一亮,忙将书本放好,将画纸打开。凑近烛光,画上的人物也变得清晰起来。画上画的是一个美人,约莫二十左右,出落得亭亭玉立,柳叶眉,樱桃小嘴,腰身纤纤,举手间散发着一股清冷,美的寡淡,虽然美人没有在笑,但她的眼眸却饱含笑意,含情脉脉,似乎是瞧见了心上人。木夕雾蹙眉,心觉这画像上的美人有几分眼熟,仿佛似曾相识。她的余光瞧见观赏台的火焰全部被扑灭,只剩下一股黑烟,她迅速的将画纸放进衣袖,快速的拿起桌面上的蜡烛。动作太过迅速,蜡烛上的蜡一不小心滴到了木夕雾的手上,她稍稍抽了口冷气,动作迅速的跑出。在守卫回来之间,木夕雾顺利的离开了东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黑灯瞎火,木夕雾刚将婢女服侍脱下,她蓦的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压迫感。秀气的眉稍稍蹙起,她利落的拔出藏匿在抽屉的匕首,敏捷的朝对方刺过去。对方意外她的敏捷,同时也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木夕雾长腿将面前的桌子踹过去,三两步的走到床头,掏出火枪。“是我。”
低沉的声音传来,木夕雾蓦的顿住了手上扣动扳机的动作。他来这儿干什么黑暗中,木夕雾瞧见火焰星子的光点,她收回手枪,走到床头拿下一件大氅利落得围上。烛光被点亮前,木夕雾已经将自己包的严实,木夕雾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尉迟邑,你怎么跑出皇宫了?”
尉迟邑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打岔,走到她床边脱了靴子,坐下,“来找你啊!”
木夕雾扫他一眼,似乎已经喜欢了他语言上的暧昧。尉迟邑看了一眼她方才换下来的衣裳,“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装婢女?”
“你都说了是偷鸡摸狗的事情,既然是偷鸡摸狗,又怎能告诉你。”
尉迟邑眉目一挑,心情似乎不错,忽然起身环住木夕雾的腰身,将她抱放在自己的腿上,屈起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跨坐在自己身上,“真的不说?”
木夕雾脸上涨红,又羞又怒,“这是六王府,你别乱来。”
“皇宫我都不放在眼里,一个王府又能怎样。”
他说话漫不经心,大掌撤下了她的大氅。木夕雾里头只穿了一件中衣,薄薄的一条,米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