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北月皇帝被气得身体发抖,眼前甚至还有些模糊。他没想到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历来那个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刘美人偷人居然偷到了自己亲儿子身上,他是被自己的儿子戴了绿帽了吗!“父君,父君您听儿臣跟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高井牧跪爬道皇帝面前,着急惊恐,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滚。”
北月皇帝恶狠狠的一脚踹到了高井牧的身上,气的声音都哆嗦。“啊……”公孙静忽然叫了起来,脸色发红的捂着眼睛,猛地将头撇到了一边。余姚不明她忽然叫什么,顺着她方才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瞬间涨红得不得了,抽了口冷气忙转过头。高井牧心中一慌……“不知羞之,简直是丧尽天良。”
北月皇帝怒不可遏,着急的环视了圈周围,忽然拿起地上的石头,重重的扔在了高井牧的头上。高井牧闷哼一声,顿觉头昏脑涨,头上还涌出一股黏腻的热流,那股热流迷了他的双眼,但他如今不敢擦,更不敢吃痛的喊一声。“你们两个可真是丧心病狂啊!”
北月皇帝咬牙切齿,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陛下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这样丢他的脸面。”
皇后扶着皇帝,叱喝说,“一个是陛下的妃子,一个是未来的储君,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这样害陛下遗臭万年,你们做出这种事,史官会怎么写陛下。”
皇后的一席话,刺激了皇帝,他的名誉,都让这两个丧尽天良的给毁了。身体内的愤怒席卷着他的鲜血翻滚着,北月皇帝恨得咬牙,双目猩红的瞪着他们,恨不得这对不要脸的两人千刀万剐。“不是这样的,父君您听我跟您解释。”
高井牧慌乱不已,余光忽然瞥见木夕雾,瞬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早,抱着皇帝的大腿,惊慌道,“是木夕雾,这一切都是木夕雾害得我,都是他栽赃陷害的……”皇帝此时怒火冲脑,哪儿还听得下其他的,“胡说八道,木夕雾好端端的会害你?她又没有嫁到北月国,在这边也没有亲人,害你她有什么好处,”皇帝怒吼,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高井牧推卸责任,难不成木夕雾还能陷害道他们床上去。一想到多少个日夜高井牧与刘美人**,他就气得眼花缭乱。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父君你相信我,是木夕雾……”高井牧忽然一顿,看着宫门口的高宏迟,赶忙道,“是木夕雾还有高宏迟陷害的我,儿臣跟母妃是无辜的。”
“难不成我用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跟自己的母亲上床。”
木夕雾冷吃,自上而下的睥睨着她,笑颜如花,“我知道李贵妃貌美,但你也不能这么不顾伦理啊!你是储君要什么美女没有,为什么要把注意打到你母亲身上。”
“你胡说,我没有,是你跟高宏迟栽赃陷害。”
高井牧失控的嘶吼,双目猩红,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胸口充斥着一股对木夕雾的滔天恨意,“是你陷害我,你想毁了我,我杀了你……”高井牧嘶声力竭,忽然拔起地上的佩剑,蓦的用力朝木夕雾砍过去。木夕雾眸色一厉,将余姚用力的退到了一旁,高井牧像发了疯似的,追着木夕雾乱砍。“啊……”公孙静被吓傻了,猛地尖叫起来,高井牧不耐烦,一道朝公孙静砍过去,刀还未落下,公孙静就吓晕了。“你个逆子,给我住手,住手。”
北月皇帝怒发冲冠,差点将五脏六腑都给叱喝出来。一道身影忽然纵身跃了过来,尉迟邑一脚踹到了高井牧的后背,高井牧一痛,红了眼,转身挥着刀就朝尉迟邑砍过去,。尉迟邑钳制住高井牧的手腕,用力一崴,高井牧吃痛的叫一声,手掌的长剑跌落在地,他不甘示弱的朝尉迟邑挥拳头,尉迟邑踹中了高井牧的腿窝,一圈打到他的腹部,将他甩出去。高井牧摔到在石桌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四王子。”
刘美人心疼的大喊一声,围着被子仓皇的跌落下床,抓着被子跪爬爬到高井牧的身旁,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四王子是逢场作戏,可她确实情真意切,他们两个年龄相仿,多少个日夜缠绵在一起,。高井牧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尉迟邑打成一团,脸上、脑门上的情景疼得暴跳。尉迟邑朝木夕雾望过去,木夕雾心中一颤,将头撇到了一边。他救了她,但即使是没有他,木夕雾也能自救,她才不稀罕呢!说是这样说,但内心却涌出一股异样的暖流,心房似乎在变软。“简直目无法纪,根本不将朕放在眼里。”
皇帝怒上加怒,胸口起伏不平,口腔还弥漫着一股腥甜,“传令下去,将刘美人处死,废除四王子储君之位,即日起,由五王子任命储君。”
高井牧猛地一震,不可置信,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嘶吼,“不,父君,你不能废了我,我才是储君,我才是未来的皇上,你不能废我,不能……”皇帝怒视着他,要不是看有外人在场,他恨不得一刀劈了他,居然把注意动到了他的女人头上。皇帝愤怒地甩了甩袖子,带着皇后转身走出寝殿。高井牧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长剑,眸色一狠,“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
高井牧捡起地上的长剑迅速的起身,‘啊’的狂叫一声举着长剑朝北月皇帝砍过去。北月皇帝回头,寒光四射,只见一道长剑朝他自己劈过来。说时迟快,皇后忽然用力将皇帝推开,那把锋利的长剑狠狠的在她背后划了一刀,皮开肉绽,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高井牧不死心的继续朝北月皇帝砍去,一只花瓶忽然从空中未来,准确无误的砸中了高井牧的头顶。公孙辞动作敏捷,又快又狠,几下就将高井牧制伏踩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