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如画,而且,你也未必会有如画的好运气。”
大壮内心不是滋味,欲言又止,“那你跟我走,好不好?”
他说话的声音,带了恳求。在组织里,他向来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除了对那个人,他从未有过如此卑微的时候。被父母抛弃,是那个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自然会对那个人鞠躬尽瘁,但冰凌不一样。她那么天真那么善良,曾经是她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他感激她,同时,也想保护她,倾尽一生。“不好。”
木冰凌这次拒绝得很彻底,她不要跟大壮走,“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在我没亲手杀掉杀死我母亲的仇人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的。”
“冰凌。”
大壮又气又着急,但又拿她没办法。木冰凌深吸了口气,“什么都别说了,我先走了。”
话落,木冰凌转身离开,快步的离开了仓库。大壮想去追,但他不能再人群内暴露他的智商、身份。男人筋疲力尽,深深的叹了口气,冰凌,我该拿你怎么办。***冰凌前脚刚走,如画后脚就回来了,她将院子里的丫鬟都遣散出去,来到木夕雾面前,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而后,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木夕雾。“看来这香水的身份可不简单,居然能跟公孙辞扯到一块儿去。”
木夕雾闻了闻茶杯里的茶香,微微一笑,轻轻的抿了一口,“你都将药渣都带回来了?”
“是的。”
如画从袖口拿出一个手帕,手帕里包着的就是药材。木夕雾接过,观察者上面的药材。“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公孙辞已经知道了您在调查他了。”
如画有些担心。“在你深入调查他的时候他发现了你,但却就这么将你放走。公孙辞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怎么会就这儿放过你。”
木夕雾没抬头,专注的检查手帕上的药材,“在你败露后,大可杀你灭口,但他没有,可见他还不想与我翻脸,估计公孙辞他以后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如画了然,蓦的点了点头。木夕雾对着那手帕里的草药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姐,这药渣有什么奇怪的吗?”
如画问,“难不成公孙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或者中了什么毒。”
其实如画想说,公孙辞该不会得了花柳病一类的性病了吧!毕竟香水是一个雅伎,他跟一个雅伎关系这么好,估计也少不了出入烟花之地。“没什么,这个药很一般,是寻常治疗经痛的草药。”
木夕雾道,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如画恍然大悟,又觉得不对劲,“这个可不是那个叫香水喝得,而是公孙辞的药,公孙辞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喝这种妇道人家的东西。”
“你说为什么呀。”
木夕雾笑看了如画一眼,觉得这个公孙辞原来越有意思了。“您是说……公孙辞是个女的。”
如画愣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反应可有点慢了。”
木夕雾打趣如画,俏皮一笑。她说怎么老觉得公孙辞怪怪的,在见到他的真面目的时候觉得他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