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马车,尉迟邑就狠狠的把她压在车上强吻起来,不安分的大掌在木夕雾的衣内乱窜。尉迟邑的呼吸浓重,对于她柔嫩细滑的肌肤爱不释手,又揉又捏,他胸口充斥着一股闷气,那股闷气全都发泄在了木夕雾的身上。她居然让他娶别的女人,呵,还真大度。木夕雾挣扎,脑袋乱晃,她只道尉迟邑在气什么,可她觉得又有什么好气的,就因为她要把他让出去。木夕雾觉得好笑,当初都想杀她了,不过一句话,就气成这样,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尉迟邑伸手要撕开木夕雾的衣物,木夕雾眉头皱的死死,压住他的手,“青天白日的,你这样让我回到相府很难交代。”
尉迟邑呼吸急促,目光阴沉的扫她一眼,最终还是没将她的衣物解开,但嘴唇却落在了她最醒目的脖颈上,狠狠的吮出属于他的烙印,而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木夕雾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边整理衣襟,“尉迟邑,你是属狗的吗。”
有病。即使已经发泄,但尉迟邑还是觉得不不舒服,一双黑眸阴沉沉你的盯着她。“别瞪着我了,你敢说我说的那个办法你没想过?”
木夕雾好笑的看着他,“余姚一旦嫁给了太子,余家随时会倒戈相向,余家的支持,对你可是事关重要。”
“所以呢,你就提议让我迎娶余姚。”
尉迟邑勾唇,幽深的眸子森冷的看着她,“从不知道,原来你有跟好姐妹共侍一夫的爱好,不然这样如何,我也一并将木冰凌娶进来。”
木夕雾眸色骤冷,警惕的盯着她,“别打冰凌的注意,你既然决定迎娶余姚,就应该好好对她。丞相府目前就只有我跟冰凌两个嫡女,你觉得木守岗会让他唯一的两个棋子当你的妾室。”
木夕雾深呼吸,语气放软,“木守岗在支持你跟太子之间摇摆不定,何况府内还有一个公孙宁,公孙宁跟皇后是同胞亲兄妹,她自然会想方设法支持自己亲侄子上位。公孙家一旦败了,她也的后台也垮了。与其迎娶我,还不如先稳住余家,余家一直一来可是尽心尽力的支持着你上位的。”
尉迟邑笑出声,讥讽说,“你还真是为我着想,居然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
木夕雾皱眉,什么意思?说话怪里怪气的。“那你是不是接受我的提议了?”
尉迟邑眉目一沉,忽然跨坐在木夕雾身上,木夕雾一惊,下意识的推搡,可下一瞬,她的双手就被定在了轿车壁内。尉迟邑俊挺的五官贴近她,木夕雾心头一颤,转移开头。“你的提议很不错,这的确是最便捷最妥当的方式。”
尉迟邑说,忽然附身在她的脖颈处嗅了一下,薄唇在他的脸庞烙下细碎的吻,“可是怎么办,我就看上你了。”
木夕雾心头一震,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疯了,余家要是支持太子,你还拿什么跟太子对抗。别犯蠢,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值得。”
尉迟邑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眸,像是直直的看到了她的内心去,“以后,你会爱上我的。”
要在以前,木夕雾一定坚定而又决绝的回他一句不可能,可现在……她不确定,她……似乎有些动摇了。“你觉得以我的性子,会做你众多女人的一个吗?”
木夕雾忽然也认真起来,下颚微微扬起,清秀灵动的脸庞居然带着一抹冷艳,“还是你觉得你能强迫我?”
“那如果我只娶你一个呢。”
尉迟邑说,低沉的嗓音带着异样的情绪,“如果我只要你,你会不会考虑我。”
木夕雾心头一颤,一颗心蠢蠢欲动,尉迟邑的眸子像是一旋涡,将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够了。”
木夕雾别开头,忽然挣扎起来,讽刺说,“这是开玩笑嘛?好吧!的确是笑到我了。”
尉迟邑对于她的讽刺也不生气,松开了她,却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却握着木夕雾的腰将她抱在了腿上,“我尉迟邑从不轻易对人许诺,也不开玩笑。”
木夕雾沉默,尉迟邑的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雾,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木夕雾依旧不说话,半饷,她的声音才轻飘飘的传来,“你知道的吧!余姚其实也喜欢你。”
其实木夕雾早就发现了,余姚看尉迟邑的目光总是不同。“你确定她喜欢的不是李昊?”
还真不确定。之前木夕雾也觉得余姚喜欢李昊,但余姚看尉迟邑的目光总是跟别人的不同,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里,每当看到尉迟邑的时候,似乎就藏着星星,一闪一闪的。“别考虑的太多,你只要想你自己就够了。”
尉迟邑说,侧目在她的额头吻了吻。木夕雾不说话,难得安静的躺在尉迟邑的怀里,尉迟邑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与木夕雾的乖顺,一直以来,他的小东西就像一只带爪的猫,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唯独对他。木夕雾其实并不是在思考她跟尉迟邑的关系,如今,她已经没空在去思考个人的感情之事。她想除掉公孙静,想整理木家的那些妖魔鬼怪。马车忽然停了,外头传来轿夫的声音,说木府已经到了。木夕雾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尉迟邑将她拉了回去,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吻了吻,又亲了亲她的唇瓣,“我等你的答案。”
“……”木夕雾掀目看她一眼,走出了马车。下了马车,木夕雾发现,轿夫不是尉迟邑的近身随从银雪,而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车夫。似乎从北月国回来,她就极少见到银雪跟着尉迟邑了。马车行驶,车上的男人忽然掀帘,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又将轿帘放下。木夕雾有些恍惚,但还是立即的清醒过来。尉迟邑说等她的答案,可是她的答案重要吗?无论是或否,尉迟邑都不会放过她的,他还是会强迫她。木夕雾嗤笑一声,她居然差点上了尉迟邑的当,还真的考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