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明之所以会死,都是拜你所赐,是你给他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真正害死他的,是你。”
木夕雾面色依旧清冷,可声音却比平时凌厉得多,她冷笑道,“把人命当草芥,谁给你的勇气。”
叶刘氏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却抵不过木夕雾,她拼命的扭动身子,扎起来的头发零零散散的掉落下来,这披头散发的模样,更像是一个疯婆子了。“意图谋杀三十多条人命,这是重罪。”
木夕雾冷言,用力的将叶刘氏摔在地上,“先把她给我关起来,等瘟疫过去了就送官处置。”
“木夕雾你这个贱货,你居然敢关我,你这个贱人。”
叶刘氏像发疯了似的朝木夕雾扑过去,可没等她靠近,旁边的几个病患家属就立即将她按在地上。“晦气,赶紧把她待下去。”
孙雅馨甩着手,根本不想在多看她一眼。叶刘氏被人拖下去,但还是不停的在叫嚷,就算她的身影消失,远远地,隐约还能听见她尖锐的声音。叶忠书抹了一把汗,不知是因为差点死掉还是自己没有被绿。“叶村长不用担心,这只是普通的药茶,不会致命。”
木夕雾说,将另外一杯药茶一饮而尽。叶忠书尴尬笑笑,他这名声,怕是被叶刘氏这臭婆娘毁得差不多了。虽然叶忠书没有参与叶刘氏的计划,但大家看他却带了有色的目光,他没办法在停留,找了个借口就灰溜溜的跑了。患病者家属惊魂未定,一想到叶刘氏说的话,他们就背脊发凉,幸好有木夕雾,这下,他们对木夕雾更加感激了。木夕雾一直对叶刘氏心有怀疑,她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改变,所有的改变背后都藏着目的,要么是为了讨好人,要么,就是害人,很显然,叶刘氏就是后者。叶刘氏在药茶里掺了神棍卖了的神仙水,那神仙水味道极淡,混在药味浓郁的药罐里就算大夫也未必能察觉得出来,可木夕雾不一样,她对于药物极其敏感,就算只参合了一星半点,她也能发现。解决了叶刘氏这个祸害,木夕雾也算是松了口气。叶刘氏被处理掉后,奇怪的是,这一屋子的病人精神就忽然好了,孙雅馨说,叶刘氏命中带煞,她靠近谁谁都不会好过。木夕雾已经很久没洗过澡了,西北地区缺水,而且忙碌也很不方便,她的身上出了一股味儿。她出了叶家村,让关钰找了个地方给她洗澡。如画伺候木夕雾沐浴,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木夕雾了,再见面时,如画居然哭了。“小姐,您要不还是让我进去帮你忙吧。”
如画心疼她,才不到一个月,她感觉小姐瘦了一大圈。“不用了,里面的人手够了,我不希望你去冒险。”
她道。之前她帮如画洗血祛毒,洗血是一个很耗健康的手术,已经过去了快一年,如画身子还未完全好,季节替换时,总会得病发烧。如画请求了多次,但木夕雾就是不同意,她觉得无奈,内心也是有些埋怨的。如画不知道,她对木夕雾也很重要,在她心里,如画已经不仅仅只是她的一个丫鬟了,能避免的危险,她不希望身边的人去冒险。沐浴完后,木夕雾赶着就回去了,刚出帐篷,就瞧见关钰在她的帐篷外站着,瞧他的模样,似乎站了很久。“有事?”
关钰脸色不太好,看着木夕雾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有人找你。”
“谁?”
她问。“你去了就知道了。”
关钰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迷恋还有苦涩。木夕雾跟着关钰去了另外一处军帐,军帐外有人把手,如画想跟着木夕雾一起进去,但却被拦下了。她只好将如花留下,一个人进去。木夕雾掀开帘子,刚走进去,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就覆了过来,木夕雾的红唇被人紧紧的堵住,那热你呼吸急促,腾空抱起木夕雾三两步的就来到了竹塌上。木夕雾先是一惊,但很快,就被对方身上的味道安抚了。这个人绝对是尉迟邑。尉迟邑把她压在竹塌上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他的身体紧绷又烫,亲吻结束后,他在木夕雾的脖颈处重重的吮了一口。“别闹,待会儿回去叶家村让人看见了笑话。”
木夕雾推她。“有什么好笑话的,你是我的王妃,亲你是天经地义。”
尉迟邑将她抱在怀里,依然是那霸道而又高高在上的口吻。木夕雾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木夕雾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还有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如此,她才能确定对方是真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问,声音柔软。尉迟邑没有来得被她甜糯的声音弄得身体一紧,他深呼吸,“在你沐浴后的半刻钟前。”
他不会告诉她,在她沐浴的时候,他也去洗了一遍,日夜赶路,他身上也是一身臭汗。尉迟邑怕被她的小东西嫌弃,所以专门洗的澡。木夕雾沉默,尉迟邑还以为她累的睡着了,低头一看,发现她居然在瞪他。“尉迟邑,你也是挺能的,居然快两个月没给我消息。”
木夕雾乌黑又澄清的目光盯着他,带着几分委屈,还有生气。尉迟邑心头一软,爱惨了她这幅小猫咪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上从头到脚吻了一遍,他的手落在木夕雾柔嫩的肌肤上,惹得她颤栗连连。木夕雾回想起这些日子因他担心受怕,气的将她咬了一通,没出血,但这咬痕却深深地凹了下去。尉迟邑抱着她躺在床头,迷恋的吻着她的秀发道,“我其实都有按时给你回信,只是你收不到而已。”
他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木夕雾的秀发上,爱惨了她乌发的清香跟冰滑。木夕雾脸上的绯红未退,她锤了一把尉迟邑的胸口,“好家伙,你的意思怪我咯。”
她忽然矫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