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点头,“怎么?”
“那你是不是该跟我交代一下那宫家的庶子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尉迟邑的脸已经黑了。“宫熙歌?”
“嗯哼!”
木夕雾无奈摇头,“你确定要浪费时间却了解别的男人吗?”
“胡说,我明明就是在了解我自己的女人。”
尉迟邑说这话的时候倒是义愤填膺。木夕雾哭笑不得,这吃醋对于尉迟邑来说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了吗?她耐心额解释了一下跟宫熙歌认识的经过。“一个男人,这样的行为不叫屈尊委屈,而是叫软弱无能,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能指望他能有什么作为。”
宫熙歌如今的情况跟他小时候的生存环境所比起来,简直是好太多。自出生他就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母妃不受宠,母家落败也没有势力,一度差点死在皇宫的阴谋算计。可他还是接着自己的本事打下了一片天,得到了他父君的重视,如今朝上,谁不给他三分颜面。即使他不成为皇帝,坐上皇位的那个,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木夕雾想到了他的从前,心尖发疼,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付出了不少血泪。“太子已死,你觉得皇上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吗?”
她问。“不会。”
尉迟邑说的笃定。木夕雾皱眉,倒有些不懂了,“为什么?”
虽然皇帝立下的太子是尉迟霖,但对他的宠爱确实有目共睹的,甚至一度超过当今的太子。而且他的战绩,也是不可小觑。“父王认为我只是个武将,在政治上不行。”
尉迟邑说,“他不会把皇位给我的。”
木夕雾沉默,她知道尉迟邑想要皇位的野心,一愣,难道他想……“小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阴狠?”
尉迟邑问,粗糙的手指缓缓的在他的手背上摩挲。“我也不是什么善茬。”
木夕雾说,忽然在他削尖的下颚吻了吻,“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得为了那些支持你的人考虑?你就算不上位也不会有后患之忧,但那些支持你的朝臣就惨了,像是余太傅,公孙二房……”想想,尉迟邑似乎也并不那么狠心,至少他会为了真心待他的人努力。“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个位置,我u也想要。”
尉迟邑说,忽然翻身将她压下,“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们来干点快乐的事情吧……”木夕雾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发出呜咽声两人嘶磨了好久,车子停了尉迟邑还在车内不舍的出来,木夕雾满目潮红,推搡娇喘提醒他,木夕雾不配合,尉迟邑吃得也不精心,他从旁拿了一件大氅将木夕雾盖得严严实实,才将她腾腾抱出去。天色很晚,府内已经点了灯,可木夕雾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被褥里。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是花苞水挥发残留的香味,尉迟邑起身压了过去,细细碎碎的亲吻落在她凌乱且扣子崩开的身前。“不行,我们还没好好说说话。”
木夕雾声音软糯无力,明明是拒绝,但更像是邀请。尉迟邑眸中的浴火越发的炽热,他已经二十六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可遇到木夕雾后,他就从未碰过别的女人,止步于亲吻,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小东西,你可真够磨人的。”
尉迟邑忽然附身在她的肩头咬了一下,没用力,但却在却留下的了一排牙印。木夕雾的身体很漂亮,又白又嫩,但被尉迟邑咬了一口,那排牙龈怎么看怎么突兀。“属狗的你。”
木夕雾哼哼唧唧,要起来,但又被她他住肩头压了下去。尉迟邑跨在她身上,欺压上身,木夕雾欲哭无泪。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尉迟邑在放过她,木夕雾脑袋昏昏沉沉,身体软的厉害,两人满身的仁安,黏黏腻腻的。“以后你能不能控制些。”
木夕雾有些抱怨。她知道在性方面男性的要求一直比女性的需求要高,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木夕雾依旧被他折磨得够呛,直到现在她的声音都是软额。“我已经很控制了。”
尉迟邑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性感,身上这具与她亲密相贴柔嫩的娇躯勾得他心痒难耐,“小东西,到你及弈那天,我一定加倍讨回来。”
天知道他忍得得有多厉害。木夕雾打了个冷颤,想到那天的到来不由得觉得有些慌,有些怂。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成语:饿狼扑食。身体实在黏腻得难受,木夕雾要洗澡,尉迟邑说要帮她,木夕雾红着一张脸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最后的最后,当然是婢女伺候的,泡在花瓣热水中,木夕雾才真正的活过来。这件府邸尉迟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就连婢女也挑选好了,只是不知这些人可不可靠。不过左右一想,这些人如果不可靠尉迟邑也不会用。沐浴完后,木夕雾回了卧房,房内桌上放了些肉粥。才进门,忽然一个人影就朝木夕雾扑过来,木夕雾很警觉,但还是没躲过。尉迟邑将她压在了门上,已经换下了之前的盔甲,穿上一身居家的长衫,他的发尖有些湿润,显然也是刚回来不久。尉迟邑在她身上嗅了嗅,笑的邪肆,“你想请我吃饭吗?”
木夕雾自然知道他说的‘吃’跟她所想得不一样。“吃你个头。”
木夕雾在脚下踩了他一脚,哼了哼鼻子,“我都饿死了。”
宴会才开始他就把她拖出来了,她都没吃东西呢。“我不建议让你吃,最好你能把我吃得干干净净的。”
尉迟邑笑道。他自然也是知道她没吃什么东西的,这不,早让下人准备了。木夕雾朝他做了个鬼脸,尉迟邑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很喜欢木夕雾孩子气的一面,更喜欢她冲自己撒娇,只有在绝对信任跟感到安全的时候,才会展现幼稚的一面。尉迟邑很开心木夕雾能对他展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