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你们打算去哪儿?”
宫熙歌温和一笑,“半个时辰后,城中心有舞龙哦。”
“知道了。”
木夕雾颔首,礼貌一笑。“县主,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小气了,那天刺客的事儿,居然让我赔酒类被打坏的东西。”
唐海安嘀咕道,估计是怕宫熙歌生气,她的声音很小。“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的,你可是唐府的独生女,应该不至于这点钱都舍不得出吧!”
木夕雾说,“要不是我,怎么会有你今日的好日子啊。”
说着,她瞥了一眼宫熙歌。唐海安的脸瞬即就红了,“胡说八道。”
她娇慎着跺着脚离开,宫熙歌朝木夕雾抱歉一笑,便赶紧追了过去。“这女听说挺刁蛮任性的,果然,爱情总是能把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
孙雅馨摇头,“啧啧,女人啊。”
“说得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
叶一博说的很认真,这语气似乎是在为女人不平。孙雅馨翻了一个白眼,果然是古代人,根本get不到他们现代人的点。走着,孙雅馨看中了一个花灯,便跑去买,街上人多,木夕雾他们就在路边等她。忽然旁边巷子传来一阵争吵声,这阵争吵声似乎有些激烈,与这欢快的喧闹声有些格格不入。“好像是三月的声音。”
叶一博耳尖的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几人不约而同的朝巷子望过去,在箱子的拐角处,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不知再跟谁说话,情绪似乎还有些激动,看着那背影,的确很像是三月。叶一博本想上前询问一番,但想到自己已经跟三月断绝关系了,在关心,这就有些假了。隐约的木夕雾听见了他们在说叶一博的名字,但他们谈论的声音很小,具体内容听不到。三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瞧见叶一博跟木夕雾他们站在巷子口,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她的手胡乱的推着站在巷子口的那人,似乎再让那人快点走。察觉到异样,如画忙上前去追赶,三月一急,立即将入户拦住,可她这弱女子怎么是如画的对手,如画伸手一腿,她就被摔到了墙上。叶一博忍住没去扶她,因为他也听到了三月在谈论自己,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偷听是个不道德事情吗?”
三月吃痛道,望向叶一博,“你不是说要断绝关系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叶一博,“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你们不会是在算计我什么吧!”
三月脸色一遍,随即忽然就笑了出来,“叶一博,其实你在我心里没这么重要,你不是说恩断义绝吗?放心,我不会死缠着你的。”
叶一博抿唇,对她的话有些怀疑,虽然嘴上说恩断义绝,但往日的情分还是在的,他叹了一口气,“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好聚好散总比闹得不欢而散好吧。”
三月没说话,离开了,孙雅馨忽然回来,看着三月离开的背景,调侃说,“这个不是你以前的相好吗?怎么,旧情复燃?”
“别胡说八道。”
叶一博有些惆怅,他是个重情的人,心里也是不好受。木夕雾这伙儿准备去看舞龙,路上遇上了小昭,小昭牵着豆豆,豆豆一脸新奇,左看右看,拖着他娘亲走的很快。小昭无奈的说,“他非得要去看唱戏。”
“那有什么办法,这是你唯一的儿子,只能宠着来了。”
木夕雾笑着道。最后,豆豆把他娘亲给拖走了,当初说的没有木夕雾在就玩不痛快的鬼话,早就不知抛在哪儿了。在城中心,许多人围在街道上看舞龙。一条长长的龙在街道上游来游去,在龙身下,那可是有近百号人在舞动,场面壮观,豪情壮志,在舞龙开始的时候,天空也开始放烟花了,五颜六色的,好不漂亮。孙雅馨爱惨了这样热闹的氛围,又是呼叫又是吹口哨的,自我放飞道几点。如今她女扮男装,俊俏得很,也因为是‘男性’,这样开放的行动并没有让人觉得很奇怪。“哪里有卖糖葫芦的,叶一博,你去给我们买几串来呗。”
孙雅馨指着对面买糖葫芦的,一点也不客气。“指使我徒弟做事,倒是指使得挺顺的。”
木夕雾瞥她一眼,有些不乐意了。“师傅,没事,我去去就回来。”
叶一博并没局的有什么,立即去买糖葫芦。木夕雾警告性的掐了孙雅馨一把,孙雅馨无畏的笑笑,朝她做了个鬼脸。三月忽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距离木夕雾他们并不是很远,出其的她居然没有表漏出一丝的恶意,反倒是朝他们笑了笑。孙雅馨瘪嘴,“也不知她想玩什么把戏?”
“等着看吧,今晚会有一出好戏的。”
木夕雾目光淡淡。很快,叶一博便回来了,他跑得太急,迎面撞上了一个富家小姐,还把糖葫芦站在了人家衣裙上,对方便指着他破口大骂起来。木夕雾皱眉,便过去一看,发现骂人的居然是冯兰德,旁边还站着宫初月。“你瞧瞧你这好徒弟,居然把我的衣裳弄成这样。”
冯兰德激动不已,对着木夕雾指手画脚,就差没动手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衣服很贵的,是从他国买回来的,一匹布不下百金呢。”
木夕雾瞅了一眼她衣上的糖渍,冯兰德穿的是一件藕粉色的绣花的琉璃裙,质地布料均为上等,比皇宫那些娘娘穿的不了都要好上许多。很漂亮的一件衣裳,但美中不足的是,衣裙的腰间处有一块指甲大的红色糖渍。“那你说要怎么解决?”
木夕雾道,声音平静。冯兰德想了想,她早看木夕雾不顺眼了,凭什么她就能当御王妃的殿下的宠爱,伦家是容貌,她那里比不上木夕雾。她葫芦眼睛一转,刁钻道,“既然是你徒弟犯的错,有你这个做师傅的跟我赔礼道歉也没有什么不妥,你就在这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吧!我们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