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熠走在前面,不管不顾的将树后的火热的两人拉出来,围观的名媛千金大叫移开目光,木夕雾也捂住了小香儿的眼睛。小香儿不以为然,掰开木夕雾的手指手缝悄咪咪的看。驸马跑上去,气急败坏的就要推开余熠,可正眼一瞧,有些发愣。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余熠没错,可女主角却不是温海璇,而是她的奴婢草心。草心从那场火热中回过神来,瞧见面前的一群人,立即尖叫起来,忙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裳,惊慌的挡在自己的胸前,“怎……怎么会这样……”草心惊恐不已,望了眼余熠,他的衣服呢?转目看向上半身赤裸且腰带不知飞哪儿了的秦毅,草心瞬间恍然大悟,难道刚才跟自己纠缠的不是余少爷而是……草心如同晴天霹雳,震惊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哇’的一下痛哭起来。秦毅也有些迷迷糊糊,才发现眼前的女子不是温海璇,而是温海璇身边的奴婢,瞧着前面的一大群人,秦毅觉得头昏脑涨,也立即找回了自己的上衣穿戴起来。“怎么会这样。”
草心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连衣服都完了穿,她指着秦毅哭道,“怎么会是你,怎么是你……”秦可言也愣了,不可置信的往前走了几步,双眼等得圆溜。怎么会是草心呢?不应该是温海璇的吗?她明明亲眼瞧见温海璇往这边赶来的,难道……她立即转目盯着木夕雾,只见木夕雾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很大,目光带着几分挑衅。是木夕雾,这一切都是木夕雾干的。“哟,怎么这么热闹啊。”
一道清楚的声音走来,温海璇步伐轻盈的跑了过去。余熠双目一亮,两三步的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声音温柔,“你去哪儿了?”
温海璇低声一笑,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我去哪儿你难道不知道吗?”
大家面面相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还以为秦毅跟今天订婚宴的女主角有一腿,可没想到最后居然反转,与秦家公子有一腿的不是温家小姐,而是温家小姐的丫鬟。“早前就听说秦家少爷喜欢温小姐,看来这秦少爷是娶不成温小姐就转移目标玩人家的婢女了。”
“从前以为秦公子只是有些顽固,可没想到确是这样道德败坏,玩了人家婢女也就罢了,还在人家后院搞,真是世风日下,简直丧心病狂。”
“可不是嘛,这秦少爷也真是够做作的,都把秦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大家议论纷纷,藏守在人群的秦任脸色越发的难堪,这场订婚已经够让他头疼了,没想到在宴会间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乎把她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说什么,都给我闭嘴。”
秦毅衣襟穿戴整齐,嚣张的朝着窃窃私语的人群怒吼,“本少爷也是你们这些人能随意讨论的。”
做了这么不堪入目的事情且这么多人撞破,还能这么嚣张的,恐怕也就只有秦毅一人了。秦任狠狠给了秦毅一耳瓜子,“你这个不孝子,居然做出这么有辱门楣的事情……”气的发抖,秦任一脚狠狠的朝秦毅踹了过去,力气十足,秦毅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父亲,您听大哥跟你解释,这是陷害,这一定是陷害。”
秦可言抱住秦任的大腿,不让他在打秦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谁能陷害他。”
秦任在气头上,粗鲁的领着秦可言将她摔在了一边,对着躺在地上的秦毅狠狠地即使几脚。秦任本就凶狠暴戾,死在他手上的敌人很多,那些令他烦心的人更多,他很暴躁,也不管地下躺着的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眼下他只想出了这口恶气再说。木夕雾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幕,内心不起波澜,总觉得就这么放过他们还是太便宜他们了。居然把注意力打到了她的身上,要是这是真让他们成了,木夕雾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木夕雾早就看出了草心的不安分,怀疑她是某个人的眼线,在余熠出现的时候,她的目光总是盯着余熠不放,那含情脉脉地目光,任谁看了都知道她的心思,温海璇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大婚在即,不想多生事端罢了。在这场订婚宴上,秦毅一改往常,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似乎运筹在我,对于这个嚣张跋扈的少爷来说,自己曾经这么兴师动众去追的女人另嫁他人,怎会甘心,肯定会作妖,只是令她有些出乎意外的是,草心居然是他们的眼线,那三人也不知如何勾搭上了。在院前,草心故意来跟木夕雾搭话,是想营造出木夕雾真的有让她传话的那一幕,毕竟当事人除了她就只有小香儿,小香儿是个孩子,而且跟她关心交好,说服力并不大。丫鬟将她的衣裳弄脏将她引去水井,就是想让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她离开的那段时间,秦可言他们可以捏造她的任何事,毕竟她跟温海璇曾经有恩怨是真,而且在温海璇看来,也的确是木夕雾让她去的后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的判断能力自然也会出现问题。草心的叛变,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余熠,她想上位,所以也就有了在东厢房的那一幕。草香将温海璇引去后院后,她又用伎将余熠引到东厢房,而在东厢房的熏香内,早就加了用料十足的催情香,而水到渠成之时,叶一博也应该出现了。如画打晕了正要对温海璇施暴的秦毅,叶一博将被吸入催情药的草心转移到后院,在给那秦毅吃点催情的药物,两人迷迷糊糊的,就会认为在自己身上的是内心想要的人。木夕雾觉得心累,玩来玩去都是那些招数,都不实时更新一下,真无聊。“是木夕雾,这一切都是木夕雾搞得鬼,父亲,是木夕雾陷害哥哥的。”
秦可言吃痛的起身,嘶声力竭的指认木夕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