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凌厉的盯着木夕雾,“广宜夫人,如果你还有什么证据就赶紧拿出来,如若不然的话,就让你的人滚。”
温海璇着急道,“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这些事明明就是他们做的。”
木夕雾重重的闭眸,睁开,“放人。”
“不,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温海璇咆哮出声,用力的摇头。拦住秦可言秦毅的那几个家丁顿了顿,犹犹豫豫不知道不知到底是放还是不放。“我说了,放人。”
木夕雾声音加重。那几个家丁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放了人。秦可言才松了口气,得意的理了理袖子,大摇大摆的跟着秦任走了出去。公主府外,他们秦家的马车早就在外等候多时,秦可言双手抱臂,哼哼唧唧,“就知道他们没证据,呵~”那个产婆可是收了她不少银子,怎么可能会背叛她。真是可惜,本想让哥哥跟温海璇成事儿,然后将事情怪哉木夕雾头上,为了能让木夕雾更受打击,她还收买了产婆让公主流产。这么好的一个计划,一环接着一环,怎么就让木夕雾看出端倪了呢。真是不甘心,没搞垮木夕雾也就罢了,还差点把他们自己给赔了进去。秦毅闷不吭声,秦可言还以为他是因为温海璇的事情不高兴,便安慰他说,“哥,天涯何处无芳草,比温海璇漂亮的女人多了去,改日妹妹给你寻几位美女。”
在前面走着的秦任始终不语,听着秦可言自以为是的话后,他更怒了。因为今晚这事儿,让他秦家颜面扫地,他得让多少人笑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心里有了些什么,那他的仕途不就毁于一旦了吗。他转身狠狠地在秦可言的脸上掴了一巴掌,内心的那口怒气已经忍无可忍,“你给我安分点,再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我扒了你的皮。”
说着,秦任走上了马车,没等秦可言跟秦毅上车,便让马夫架马。秦可言捂着脸庞,委屈不已,同时,内心也更是怨恨木夕雾了。总有一天,她所受的一切,都会让木夕雾百倍千倍的常欢回来。**“你怎么能放他们走呢?”
温海璇责怪木夕雾说,“你为什么要包庇他们?难道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吗。”
她有些气急败坏。余熠皱眉,拉住温海璇,让她不要太激动。“你胡说什么,我师傅怎么可能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你脑子有问题吧!”
叶一博为木夕雾鸣不平,有些生气,“要不是我师父,你们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说话能不能带点脑子。”
如画扯了扯叶一博,让他不要乱说话。叶一博其实也知道这些话自己不应该说,但他就是忍不了。木夕雾轻嘲一声,不屑于跟温海璇解释,如画叹气,道,“草心死了,产娘咬舌自尽了,没有证人指证秦可言他们,没有证据,怎么将人扣下,对方是秦府,一样也是不好惹的。”
温海璇烦躁不已,但如画说的却也是实情,余熠无奈的看着他,点着她的鼻尖,责怪她太过冲动。事已至此,木夕雾也不想在留下,余熠忽然叫住了他,“真是抱歉,是璇儿任性了,请你原谅。”
“你是她未来的丈夫不是我,我凭什么包容她。”
木夕雾淡淡的道出一句,步履沉稳的离开,也一波等人紧随其后。“你啊……”余熠摇头,“木夕雾已经帮了我们有够多的了,今晚要不是她,我们两都得完蛋。”
温海璇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不应该,“那改日我去跟木夕雾道歉吧!”
“是应该,要不是他,公主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温海璇大惊,“对啊,还有我母亲,我得把木夕雾找回来,母亲跟弟弟还没度过危险呢。”
余熠将她拉回来,“这个你不用担心,木夕雾已经让碧雪去另外请代付了,是李大夫,从前在木家做事的。”
温海璇松了口气,没想到木夕雾都考虑到了。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方才的质问,真的太不应该了。**“那女的搞什么大小姐臭脾气,真是令人火大。”
叶一博气哼哼。如画见怪不怪,“那些人就这德行,倒打一耙这事儿他们经常干。”
叶一博哼哼唧唧,不断地跟如画吐槽,鸣不平,倒是木夕雾这个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恍若她就是个旁观者。马车已经在外等候,木夕雾刚要上车,忽然一记清脆的声音就从前传来。“小雾姐~”对面的一辆马车窗口生出一个小脑袋,小香儿兴奋的朝她招手,“在这里,我在这里。”
木夕雾一笑,那辆马车便朝他们的方向行驶过来。她问,“你们怎么没有回府?”
后面跟秦家公堂对簿木夕雾没让小香儿跟着去,她感觉场面一定很血腥,便让尉迟彦带着小香儿回去了,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等你啊,不是说好了我今天要去你家睡的吗?”
小香儿咯咯的笑了起来,方才窗口帘子走出轿子。小香儿刚要下车,就被尉迟彦给拎了起来,“你还没问过我。”
小香儿被领着后领子,身体悬空,她手脚在空中抓来抓去,“讨厌,人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被人这样拎在半空中,小香儿并不觉得害怕,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有这么回事儿吗?我忘了。”
尉迟彦低眸,昏暗的的光线隐藏著了他耳根的微红。“干爹,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小香儿哭丧这张脸,咿呀咿呀的叫,“不行,你不能反悔,你答应过小香儿的。”
木夕雾看着尉迟彦这么拎着小香儿,有些心惊,担心她会摔下来,便跑过去将小香儿抱在怀里,尉迟彦也是配合,就这么松开了小香儿。小香儿死死的抱着木夕雾的脖子,“我不管哦,今晚我一定要去小雾姐那儿。”
“放心,你干爹没忘。”
木夕雾笑道,“你干爹跟你闹着玩儿的。”
小香儿有些不信,他干爹平时不会开玩笑的,严肃的跟跟个老头子似的。尉迟彦挑了挑眉,他怎么就确定他肯将小香儿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