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在炼制得出来,在炼制的过程中,毒药的毒烟也可让人休克,而且材料稀有,就算能克服炼制过程的毒烟,也未必能找的齐药材,孤踏阁所有的量,也是很少。一般人是拿不到这位毒药,当然,除了孤踏阁的阁主。“世人都知道,广宜夫人善用银针救人,殊不知,原来还有杀人的功效。”
柳浓讽刺,轻嘲出声。“你可别把人傻子。”
木夕雾冷言,“除了你就是我接触过她,李嬷嬷是在发病后我才与她接近,算起来你的怀疑不是更大吗?一枚银针而已,只要想要,谁都能买。”
她抬眸,眸色慵懒而危险,“而且我很想问你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血燕人参膏有毒,是偶然瞧见有人下毒,还是你就是下毒之人。”
最后,木夕雾声音骤冷,带着盛气凌人的威严。柳浓身体猛地一颤,顿时哑口无言。该死,她怎么忘了这茬。早前她的计划是想让李嬷嬷揭发木夕雾的,李嬷嬷是丽妃的心腹,她讲的话,丽妃多少是能听进去的,可李嬷嬷忽然不见,眼瞧着丽妃就要吃营养膏,她只能自己揭发。“你……你别胡说霸道。”
柳浓应着,脑袋不断运飞快的寻找理由,“我……我是碰巧遇见有人在糕点内下毒,所以才来接发你的。”
话还未落,她倏地发现木夕雾眸底的精光跟嘴角的弧度,她心下一震,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夕雾笑了,“既然你说你是碰巧遇见的,那这就好办了。”
她一顿,声音骤冷,“来人,将伺候柳姑娘的人宫婢带上来。”
柳浓一怔,猛地倒退几步,她想到一句词,步步为营。她以为她是主动,没想到却是被动。木夕雾将她一步步的推入她所设计好的陷阱里,如今她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伺候柳浓的婢女,是卢兰殿的人,虽然伺候着柳浓,可她们心知肚明,真正的主人是丽妃。宫婢老实交代,柳浓一直在偏殿寝室,从未离开。柳浓脸色已经难堪道极致,孰是孰非,事情已经明了。丽妃大怒,“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声音怒不可遏,李嬷嬷的去世,对她打击极大,“本宫早就猜出你居心叵测,看在你曾经就本宫的份上,本想给你个机会,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执迷不悟……”“不,不是这样的,娘娘你听我解释……”柳浓慌了,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忙跪在丽妃面前,她咬牙一狠,决定将自己的秘密武器搬出来,“一切都是木夕雾栽赃我的,都是栽赃。”
丽妃忍无可忍,一耳光过去,“事到如今,你还敢说是栽赃。”
“木夕雾她栽赃我,相对我除之后快,因为……因为我有她跟尉迟月的把柄。”
柳浓喊出声,几乎用尽力气。尉迟月?木夕雾挑眉,这货居然也牵扯了进来,有意思。“娘娘不必动怒,先听听她怎么说。”
木夕雾轻描淡写,没有一丝一毫被栽赃扥哦啊怒。柳浓不甘心,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副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与之相比自己的狼狈,她恨木夕雾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我抓着你跟尉迟月的把柄,所以想对我除之后快。”
柳浓嚷嚷,“先是买通了李嬷嬷跟我身边的那换,故意下毒让我瞧见,目的就是为了铲除掉我。只要我被赶出卢兰殿,你就能杀了我灭口。”
柳浓理直气壮,“因为跟二殿下的前尘往事,你视我为眼中钉,之后我手中又拽有你跟六殿下的苟且证据,你更容不下我了。=”柳浓叹气,苦口婆心,“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真心悔过好好地跟二殿下成婚过日子,我会将你跟六殿下的事情烂在肚里,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说着,好似是发自肺腑,神情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