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夏州,上次来时偷偷摸摸也没得好好地四处走走,反正危及也已经解除,他就拽着木炎宏四处游玩。在北月国要应付皇后已经很累了,难得出来一趟,肯定要好好玩玩的。叶一博匆匆从外赶回来,着急忙慌,风尘仆仆的,身后的书童还拿着大包小包。“师傅,听说入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在木夕雾进宫以前,将他派去隔壁县城义诊,听闻他师父出事儿连忙的就赶了回来,但他回到城中时,已经听说师傅被放出来了。“就你听到的那样。”
叶一博依旧心有余悸,“听说您入狱是因为如画姐,这不会是真的吧?”
他与如画相处时间不多,但她的确是一心一意的为他师傅好,很难想象,她居然会做出背叛师傅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谈到如画,木夕雾的脸色有片刻的黯淡,叶一博立即明了,他又气又急,“如画姐被猪油蒙了心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气愤难耐,呼吸都不畅了。或许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失望,但也没有这么气如画。她道,“你刚回来,先去整理整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
叶一博还是生气,他让书童将东西待会房间,刚要走,忽然瞧见坐在一旁的尉迟邑,面色阴沉吓人,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如同一座石像。“师傅,二殿下怎么了?”
叶一博好奇的问,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太好,难道也是因为如画背叛师傅的事儿?不像啊。木夕雾余光睨了一眼尉迟邑,以一种惯小孩的无奈语气道,“不用管他,闹脾气呢~”尉迟邑掀眸,目光凌厉阴沉。叶一博打了一个冷颤,立即带着书童走了。这个稀泥他可和不起,赶脚二殿下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一命呼呼。“还在生气呢?”
木夕雾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戳了戳他的手臂,“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的婚约不也还在吗。”
不生气,他能不生气吗,居然用他们的婚姻来冒险。木夕雾依旧戳着他的手臂,“放心,我心里有谱的,皇上巴不得跟北月国结秦晋之好,如今五弟与阿迟结拜成了兄弟,成了北月国的晋南世子,皇上听闻北月皇帝封我为公主,这桩婚事他更不会放手了,尉迟月奸计败露,我两的婚姻自然还是做数的。”
她信誓旦旦,可尉迟邑的脸色依旧难堪。无奈这件事情有没有把握,尉迟邑斗不能接受她用他们的婚姻做赌注,虽然他也知道当时她的确也是有把握的。尉迟邑还臭着一张脸,木夕雾也没耐心在继续哄他了,“你这张黑脸要板到什么时候。”
从她回来他已就一直臭这张脸,一切都照她的计划进行,天衣无缝,她实在想不透他究竟在不爽什么,她对这个计划是真的有把握。尉迟邑气的拂袖而去,木夕雾心里针扎般的难受,真想直接给他一拳。傍晚,尉迟邑还是没有回来,联想到今日尉迟邑的脸色,再坐的人内心也有了猜想。“师傅,您是不是跟二殿下吵架了?”
叶一博问。他师傅才刚出狱,二殿下这么爱他师父,怎么可能不留下来吃饭,从前出城办事儿的前一天,二殿下都会留下好好的陪他师傅的。高宏迟两兄弟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木夕雾内心烦躁,都对尉迟邑解释过了,她也不知尉迟邑再气什么,闷闷的戳着碗里的饭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没有正面的回答,也就是默认了。已经酉时,尉迟邑还没回来。木夕雾坐在凉亭看书,可手中的诗集已经许久没有翻页。忽闻脚步声传来,抬眸,是高宏迟。高宏迟走进凉亭,“再等尉迟邑?”
“谁等他。”
木夕雾小声嘀咕,“你这次来住多长时间。”
“我不能留太长时间,皇后那边你是知道的,我大后天就得启程回去了。”
高宏迟说。木夕雾内心惆怅,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的,分离又让人难过。两姐弟分别处身与不同的国家,这辈子怕是也不能见几次。她叹气,“哪天我跟尉迟邑要真解除了婚约,我就去北月国,混好点儿到时候好罩着我。”
高宏迟忽然掀眸,又看着她,“你舍得尉迟邑?”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木夕雾翻白眼,“现在是他不回来好吧。”
“还急上了,我记得你可是很清冷的。”
高宏迟打趣她,“真动心了吧!”
木夕雾被高宏迟逗得脸颊绯红,在感情方面,她是个内敛的人,这种爱你想你这种话她是真说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我感情生活这么有兴趣,有毒,行了,你赶紧走吧!”
本想跟他好好叙叙旧,眼下她也不想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