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馨解开了腰带,手似乎在颤抖,男人错愕,一时之间居然也忘了去阻止。胭脂色的腰带落地,随而,落地的便是孙雅馨的外衣,很轻的啪的一声,她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中衣跟读都。她的肚兜是艳红色的,单薄的薄衣并不能遮挡住肚兜的色彩明艳。、男人大惊,才反应过来上前阻止孙雅馨的动作,可他还是慢了一步,孙雅馨已经将中衣脱了下来,她的身上,就只有一条薄薄的中裤跟肚兜。精致而性感的锁骨暴露在月光下,一双藕臂袖长而均匀,她的身材很好,该凸的绝对不凹,小腰很细,似乎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折断。孙雅馨腾出一只手要解开后脖颈的肚兜带子,男人立即抓住她要解开肚兜的动作,身体紧绷,声音紧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肯做。”
孙亚西的声音很轻,甚至还带了哭腔。“你用这个方法来证明?你可是个姑娘。”
男人着急,同时也懊恼不已。他怎么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逼到这种程度。孙雅馨委屈极了,强忍着抽泣的声音,她低着头,模样似乎委屈极了。或许是光线的昏暗,又或者是男人被孙雅馨的哭声乱了心智,他并没有瞧见孙雅馨略微上扬的嘴角。男人迅速将地上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别开头,深呼吸,“对不起。”
一个好好地姑娘,无缘无故被他跟踪怀疑,是他太相信自己的鼻子了,却忘了桂花香味不仅仅只有一个女孩儿可以有。人姑娘好端端的走在街上,真是倒了大霉遇上了他,因为他,差点都把清白都给毁了,女孩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孙雅馨紧紧的捏着胸前的衣服,哽咽的声音慢慢蔓延开来,男人叹气,将身上的钱袋塞进她的手里,“是我误会你了,这里是三两黄金,就当做我给你的补偿。”
这个女孩儿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剩下的薄衣有没有藏东西一目了然,事实就是,他的确冤枉了人家。眼前的姑娘慌张的低着头,不语,对于他塞进她手中的钱袋也没有推辞。男人背过身让孙雅馨穿衣服,不由心想,估计这是一个家世一般的女孩儿,她身上的衣服,也并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后面传来细细碎碎穿衣服的声音,男人脑海里倏地浮现出月光下女孩几近半裸的身躯,女孩细腻滑嫩的肌肤触感,性感魅惑的锁骨……男人呼吸一紧,一连谈了三次呼吸。忽然有一只软糯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戳着自己的手臂,男人回头,女孩儿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羞涩的低着头,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并没有正视他。男人内心的罪恶感不断叠加,“天色已暗,姑娘家的晚上还是不要随便出来得好,赶紧回家吧。”
女孩点着头,惶恐的朝光线射来的方向走去,小步的走了两米多的距离,女孩儿才害怕得加快脚步逃离。男人轻笑的摇头,忽然想到了那个丢失的紫苏玉扳指,不由得烦恼起来。那是他的母后遗物,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后就去世了,因为他但是很小接受不了母后的逝世,皇兄就将母后的遗物交给了他,这只扳指就如同母后一般日夜陪着他。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次来七重国拿不到九寿钉也就罢了,还把这么重要的紫苏绿扳指给弄丢了,回去他可怎么跟皇兄交代啊,最近军火的丢失已经让皇兄很生气烦躁了。已经快到子时,木夕雾一向有早睡的习惯,早困得不行,车内只有她跟尉迟邑,所以她也就直接靠在了尉迟邑的身上,眯着眼,半梦半醒。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木夕雾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手下意识的环住了尉迟邑的腰,在她的怀里钻了钻,继续睡。尉迟邑的嘴角忍不住翘起,眸底满是柔情。放在两年前,尉迟邑大概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就连看她的目光都是温柔的。外面传出叫嚷声,声音有些尖锐,木夕雾睡意全无,秀气的眉稍稍皱起来。她问,“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知。”
尉迟邑摇头,对外面的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他揉着她的发丝,声音轻柔的不像样,“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他们前面的车是高宏迟的,就算是惹到麻烦,也是高宏迟他们的事儿,他的女人困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的小东西睡觉。木夕雾要是知道尉迟邑的内心想法,又要骂尉迟邑无良了。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声,声音有些耳熟,木夕雾提议说下去看看,尉迟邑无所谓,便也跟着她下去了。两辆马车撞上了,高宏迟的那辆马车已经出现了些许的裂痕,地上也有一些车轮的划痕,虽然车子受了些损害,但马车并无大碍,反之另一辆马车,可能是车夫的技术不到家,连车带直接跌在了地上,马匹现在都躺着起不来。“你们怎么开的车。”
似乎很生气,声音还有些尖锐,是一个女声。木夕雾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便提着裙摆走去。高宏迟的车夫正在跟一个女孩儿道歉,那个女孩儿穿金戴银,身上的服饰一看就是上等货,背景应该不小。凑近了些,木夕雾才发现,那个嚷叫的女孩儿,居然是年华尓。年华尓,便是之前在乞巧宴会诬陷冰凌的人,自从那次后,听闻年华尓被年尚书惩罚了一番,虽然如此,但她也并没有上门找木夕雾的麻烦,在一些宴会上遇到,也是装没瞧见木夕雾。年华尓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瞧见木夕雾,她本来就厌恶这个女人,如今气更大了。刚想发作,忽然瞧见木夕雾身后的尉迟邑,瞬间,年华尓的气焉了大半。真是倒霉,御王殿下居然也在。“怎么回事儿?”
木夕雾问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