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点发现,会不会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我会让我妈和你离婚,即使走法律途径也在所不惜。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眼中满是决绝说道。“哈哈哈哈,想和我划清界限?可能吗?现在你可是摇钱树啊,我怎么可能不抱着你这摇钱树?你当我傻吗?哈哈哈。”
方柔皱眉,觉得林根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问道:“什么摇钱树,你在说什么?”
“你看看我这穿金戴银的,我的金主给何耀阳那小子付了医药费,给我还了赌债,还多给了我五十万,你说我这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啊。”
方柔握紧了拳头,脑子不停地转着,却怎么也搞不懂,他纪和琛为什么要给林根钱,他就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钱掉进去,也不会留下一点声响。林根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身上的新装:“哈哈哈,我这衣服可要两万块钱呢,这甩钱给服务员时候,简直爽快的很啊。没想到你倒是有两下子啊,把大金主伺候得这么好,你要再接再厉,说不定大金主不止送钱,还送你别墅送你车,我可也跟着享福咯,以后赌博,也不怕没人给我擦屁股。”
方柔咬紧牙根,多想甩他一巴掌,手捏紧了衣角才忍下来,他真的是丧心病狂,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你别想了,不可能的,你以为他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他给你的钱,我知道我也拿不回来还给他,那些钱是最后一次了,我只能奉劝你,别再把那些钱用在赌博上,好好做点小生意。”
林根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还是想想怎么把金主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将来才能享受用不完的荣华富贵吧。我也能跟着乐呵乐呵。”
说完就手插着裤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楼梯下走。方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掉入了地狱里的林根,单凭自己的几句话又怎么会改变呢,或许,这种病态的心理早就已经存在他的身体里,只不过之前没有碰到过什么风浪,所以一直没被看出来。摇了摇头,一转头,就看到何怡站在门后,瞪大了眼睛,心忍不住纠在了一起,妈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她听到了什么,会不会把她和林根的对话都听进去了,如果是这样,该怎么办.战战兢兢地挪动着步子,走到了何怡的面前,便看大了她一脸的担忧,手便开始发颤,惨了,妈是不是都知道了!扯起笑容,探究地问道:“妈,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你那么久没有回来,怕你们会吵架,他要是动手打你可就不好了。”
上下看了看方柔,见没有受伤,眉头才舒展开来。“没有,我们谈的挺好的,妈,你有听到我们之间谈什么吗?”
方柔皱着眉头,盯着何怡看,生怕她说出什么自己担心的事情来。“我来的时候,林根正好下楼了,你没有被他欺负就好。不过,你们在说什么事情吗?很重要吗?”
听到何怡的话,方柔一颗悬在嗓子口心才安放了下来。“没有,就是让他不要再赌博了,把心放正,老老实实地找个正经的工作做,赚点钱。”
还好,妈没有听到,若是她听到了,还有何颜面面对她呢,她一定会怪自己的吧,这一切还是让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吧。何怡的脸又布满了哀愁:“林根那个人我算是认清楚了,从他生意失败已经这么多年了,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还是没有任何的起色,他将我视为仇人,是害他事业的主谋,要拉着我一起入地狱。”
犹豫了一下,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方柔,你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所以我也不怕你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在想,我真的是个扫把星,耀阳的生父在工作中坠落身亡,林根做生意失败,现在耀阳还躺在病床上,或许我真的只能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方柔擦去何怡脸上的泪水,握紧她的双手:“妈,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什么扫把星,一个人的命运如何都是他的命数,你怎么能把这些过错都揽在你的身上。”
“妈,你不要因为这些本不是你的过错,而不忍和他离婚,是他不仁不义,这次你一定要和他离婚,即使通过法律途径也不要后悔,一定要彻底脱离他的魔爪,这么多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已经够了,现在我也有工作,我可以养你和耀阳,我们会有新的生活。”
方柔的眼中满是坚定,只要脱离了林根,等纪和琛玩腻了,放过了自己,就带着妈和弟弟,到其他的城市,重新生活,一切都会有起色的。何怡伸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好,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懦弱了,为了你,为了耀阳,更是为了我自己。”
方柔笑了,终于,妈,点头了。何怡伸出手将方柔散在脸颊上的发丝揽到而后,不知不知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方柔应出落得这么漂亮了,一直日以继夜地工作,为了给林根还钱,竟没有发现孩子的变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事情,何怡的脸上又爬满了担忧:“对了,这些日子我都忘记问你了,我的工友们都是一些底层的百姓,手头都没有钱,那十万块的手术费你是从哪里筹到的?林根把之前的钱花了,那就是整整二十万。”
二十万,对他们这种处于最底层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方柔想到了之前已经练习了好几次的说辞,努力装得十分自然地说道:“之前我找到了工作,是在纪氏集团里当总经理的私人秘书,找了公司里的同事借的钱,我的工资不低,每个月都会还他一些,他也不缺这些钱,不会催我的,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