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方氏总裁方恒。而每一天，报纸上得有奖调查标题都不变，但是下面的调查内容在不断更新，都是有手机尾号的回帖，有的猜方恒喜欢的女人是当红影星夏雨，有的猜是他以前研究所的同事，居然还有的说是水榭坊的老板娘曹天艳，因为曹天艳死了，所以方恒才一直单身。但是却没有人敢说出远航总裁夫人的名字，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研究所的同事们，包括赵林，都肯定的认为方恒喜欢的女人，必是尤然，但是没人敢说，说了的后果是什么，大家清清楚楚，方恒现在不好惹，可远航总裁更不好惹。至于方恒嘴里的某人，大多数人猜的是他的大哥，方氏大少爷方程，更没人敢提季远航这三个字。可是，报纸发出一个星期后，突然有一个手机尾数为333的号码爆出一条回帖，说大家都是傻子，方恒脸上写的很清楚，他喜欢的人就是远航集团季远航总裁的妻子尤然，他嘴里的某人就是季远航。哗啦一片，整个A市再次沸腾了。“这个号码查出来是谁了吗？”

方恒坐在办公桌后，笑着问靳学军。他到方氏之后，就把靳学军要来做助理，他知道，靳学军有这个能力帮他。“没有，对方很小心，发出信息后立刻关机了。”

靳学军说完，见方恒笑的无比灿烂，无奈的说：“你就不怕老爷子被气出病来。”

“我牺牲自己给方氏带来这么大的收益，他不乐坏了才怪呢。”

“你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呢。”

靳学军虽然现在是方恒的助理，可是彼此已经太熟悉了，说话跟以前一样。方恒白了他一眼：“以后跟我说话不许这么随便，靳助理，这是创意好不好，怎么能叫馊主意呢，只要能赚到钱，就是好的创意是不是？”

“是，方总，你老说的对，你这个举动给方氏带来比往日一年的收益都要高的效益，我相信方老爷子现在在家里一定是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靳学军先是点头哈腰，再对方恒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