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给比索舺打来电话。“特么的,你们国家的海军闲的没事干吗,这种事也管?让他们放人,拿了我多少货全给我还回来!”
比索舺气的七窍生烟的对着电话吼道。“这个……有些难办,他们属于军方的人,不归我管啊。”
总督在电话里十分为难的说。“妈的,每个月拿了我这么多钱,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比索舺骂骂咧咧挂了电话,遇到这种事情,坐装甲车出去兜风的心情也全没了,转头对阿布贾吩咐道:“把东西带上,你跟我现在去见一见他们长官,要是把我货给烧了,我跟他们拼命。”
阿布贾知道他这次去,又是想用钱收买对方,这一招在非国屡试不爽,忙问道:“带多少钱去?”
“两百万吧。”
比索舺走了两步停下,寻思这些大头兵敢劫他们的货,只怕胃口不小,不如趁这次机会,多花点钱打通军方关系。他忙转头说:“多带个箱子,再装两百万。”
用钱砸人这一招屡试不爽,比索舺和阿布贾拿着两箱子现金坐着车去了,一个小弟颠颠跑到唐龙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回头看了眼装甲车,唐龙迈步跟着这人往楼里走去。这栋七层高楼已经被比索舺全部买下,那些不愿意搬家的住户在一番恐吓之后,也乖乖的全部搬走了,楼前后都有大花园,离市中心车程不到一个钟头,出城也方便,如今这里就成了比索舺的大本营。除了地面的建筑,楼下面还专门修建了地下室,用来存放货物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唐龙跟着这个小弟在迷宫一样复杂的地下通道里行走,来到一间的屋门前,里面响起‘咚咚咚’的击打声,夹杂着惨嚎。推开门,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被绑着双手吊在半空,身上遍布青紫的痕迹,两个手下站在他身前跟打沙包似得,一拳接一拳往他身上招呼。男子在空中荡来荡去,喊的嗓子都哑了。一见唐龙进来,两个小弟急忙停手,来到这个鼻青脸肿的男子面前盯着好一会儿,才确认这人就是那家夜总会的经理。上次一伙枪手袭击比索舺失败,这家伙竟然连夜跑了,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他从外地抓回来。“那些杀手是你安排的吧?”
唐龙问。“我没有,跟我无关我是被冤枉的啊……”经理连忙委屈的叫道。“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对吗?”
唐龙拿指头在他受伤的部位轻轻一搓,痛的对方嗷嗷叫起来。“真的不关我的事,求你们放过我吧?”
这人十分嘴硬,被吊着揍了半个钟头还死活不承认。负责审问他这两个手下对此也十分无奈,又怕下手太重打死了他,就一直这样耗着始终没有结果。“那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杀手,是你带进夜总会的吧,有人可亲眼看见他跟你一起走进夜总会……”经理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而过,却仍然嘴硬的说:“我都不认识那人,夜总会上百个员工,我哪能全部认识,大哥,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唐龙眼睛毒着,一看就知道他在口是心非,就算枪手不是他指使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跟你无关?那你为什么要跑?”
“我是夜总会负责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怕你们恼羞成怒杀我。”
经理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老婆没有工作,女儿才一岁,我死了她们也活不成……”“既然你这么惦记老婆孩子,就更该告诉我们,是谁指使的?只要你说了,我保证不杀你。”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
经理大声嚎叫着。见他还是执迷不悟,唐龙一言不发抽出军刀,朝着对方两条大腿唰唰就是两刀。这人大声惨叫着,血水很快就浸透了裤管,沿着脚跟滴滴答答的滴落。唐龙用刀很是讲究,故意避开了他腿上的血管,所以这两道伤口看上去挺骇人,其实并不致命。当然,如果不能及时止血的话,光是流血也足以要了对方的性命。听着经理杀猪似得惨嚎,唐龙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嚎了,暂时你还死不了。就你这胆量还充什么硬汉,都这样了,还不想说点什么吗?”
经理咬紧了牙齿,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不断流失。“不说没关系,以你目前的流血速度,我估计还能撑四十分钟。”
唐龙若无其事的转头,对两个手下说:“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我赌他能撑到四十分钟后,赌一万?”
“算了大哥,我们每月就那点钱,可不敢跟你赌。”
打手陪着笑,不停摇头,十分信服唐龙说的,他们不会傻的送钱给别人花。“要不赌大一点,我就赌他四十到五十分钟以内必死,还是一万。”
“不赌不赌,龙哥你说多久就是多久。”
小弟连忙摆手。他们竟然谈笑风生的用一条人命当赌注,作为他们谈论的赌注,经理那张脸早已经面无人色,悲愤无助的吼道:“你们为什么要冤枉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太吵了,那条毛巾把他嘴给堵上。”
唐龙厌恶的说。毛巾没找着,小弟不知从哪儿捡来一双臭袜子,裹成一团捏开经理的嘴,强行塞进去,可能是他动作太粗暴,经理被卡的直翻白眼,差点被活活卡死。“三十分钟以后再把袜子给他取出来,不说就堵上,等他血放干,去后院挖个坑埋了就是。”
唐龙的话瞬间让经理如坠冰窟,只觉遍体生寒,他‘呜呜呜’的想说什么,只是嘴里塞着东西根本说不出话,唐龙就在他哀求的眼神注视下头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