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好像泼妇一般,对许大茂拳打脚踢,许大茂双手抱头,不敢还手。 “娥子,别打了,别打了,这是误会。”
许大茂被打的抱头鼠窜,却没有一个人来拉架。 丈夫和一个寡妇,三更半夜进地窖,这种丑事,是个妻子都忍不了。 娄晓娥是什么人,他是红星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当初嫁给许大茂,就属于下嫁。 这结婚还没几年,许大茂就出去找女人,还是一个年级比她大,有三个孩子的寡妇。 娄晓娥恼羞成怒也正常! 影后秦淮如,看到地窖外这么多人,眼泪顿时就下来,哭哭啼啼的,好像自己是被逼的一样。 秦淮如的老婆婆贾张氏,这时也听到动静,带着三个孩子走出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上去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贱女人,我家东旭才走了几年,你耐不住寂寞偷汉子,真是不知羞耻。”
贾张氏揪着秦淮如的耳朵,不停的煽媳妇巴掌,很快秦淮如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妈,我是被逼的,许大茂以欠钱为借口,把我拉下的地窖。”
秦淮如哭的梨花带雨,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许大茂头上。 这个时代,妇女当小三,可是罪无可恕,不过妇女被人逼迫,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淮如深知,今天这事,给她八张嘴也讲不清楚,只能把罪过安到许大茂头上。 易中海一听秦淮如的话,就吓的不轻,强迫妇女可是大罪,万一这事传到大院外面,整个大院里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大家散了,大家散了,这是许大茂的家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易中海想要大事化小,可人家秦淮如不干。 “大家都别走。”
秦淮如肿着半张脸,对众人哭哭啼啼道:“大家要给我做主呀!许大茂看我家男人死了,逼我干那事,我不同意就拉我进地窖,我命苦呀!”
这下子娄晓娥也不打许大茂了。 “秦淮如,你胡说什么,你是自愿和我进地窖的。”
许大茂这时候还能分轻重的。 乱搞男女关系,那是作风问题,强迫妇女,那是犯罪行为,孰轻孰重,许大茂怎么可能不清楚。 “秦淮如,你刚刚还答应跟了我,我每个月给你20块钱,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许大茂气急败坏道: “大家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我没强迫她呀!”
此时众人看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就连他的老婆娄晓娥都恨不得踹他两脚。 “我在厂里看见很多次,许大茂骚扰人家秦淮如,每次秦淮如都不从。”
“我也见过许大茂,用两个馒头为诱惑,想要占秦淮如便宜,不过秦淮如从来没答应。”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大多是对许大茂不利的声音。 只能说秦淮如演技太好,平常在大院里的人设,就是一朵白莲花,虽然厂里风言风语比较多,但大多都是何雨柱和她的。 秦淮如看周围不少人都相信她,哭的更加卖力起来。 “我的命好苦呀!东旭那么早就丢下我,自己走了,只留下三个孩子和婆婆,我一个人工作养一大家子人。 丧尽天良的许大茂,看我家没男人,竟然想要强迫我,这个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中海看秦淮如死咬着许大茂不放,也明白今天这事恐怕是无法善了,也就破罐子破摔。 “秦淮如,你别怕,今天我们三位大爷为你做主,你说许大茂强迫你,可有证据。”
易中海心里还是敞亮的,给许大茂十个胆,他也不敢强迫妇女。 “一大爷,你要给我做主,这娘们就是毒蛇,毒蝎子,我没强迫她。”
许大茂现在掐死秦淮如的心都有。 原本以为今天能有艳福,哪里想到是桃花劫呀! 秦淮如当然拿不出证据,只能在那里哭,这种事,女人还是占便宜的。 贾张氏气的踹了她两脚,然后就去打许大茂。 “好你个许大茂,竟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亏我家东旭生前,在厂子里那么照顾你。”
许大茂此时正在气头上,给老婆打也就算了,贾老婆子也想打他,还有没有王法。 “滚开。”
许大茂一手推开贾张氏,把她推到地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闹道:“东旭呀,你在天上看看,有人欺负你老婆,又打你妈呀!”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闹剧,有些头疼,这许大茂和贾家,三天两头的闹,现在又出了这种事,这日子怎么过。 “都别吵了。”
易中海大喝一声,声音盖过所有人,然后对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是第一个发现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人,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脸都气绿了,还怎么说。 王刚只能站出来说道:“刚刚我起夜上厕所回来,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了地窖,以为有贼进大院,就找了柱子哥帮忙抓贼。 没想到原来进地窖的是大茂哥和秦姐。”
易中海急道:“小王,那你看见是许大茂强迫秦淮如进地窖,还是她自己进去的?”
王刚不确定的说道:“这我就没看清,不过秦姐若真是被强迫的,大晚上吼一嗓子,大茂哥也没办法成功吧!”
“对呀!”
许大茂被王刚一言惊醒,好像找到救命稻草,急迫的说道:“我可没绑秦淮如,也没掐她脖子,若真是被迫,她完全可以喊人呀!”
这下子人群炸锅了。 “没想到秦淮如是这样的人。”
“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丈夫才死多久,就和男人钻地窖。”
“许大茂可是有老婆的人,秦淮如竟然这么不要脸。”
“刚刚秦淮如还想诬赖人家许大茂。”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两天贾大妈还诬陷许大茂,今天秦淮如又来,羊毛尽一个人薅。”
原本哭哭啼啼的秦淮如,突然有一种社死现场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社死。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别听许大茂胡说,我是被迫的,被迫的呀!”
秦淮如的解释,现在听来是多么的软弱无力,她就算把眼泪哭干,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反而有人还觉得,秦淮如心太黑,竟然想诬告许大茂强迫,这要是罪名成立,许大茂还不进去蹲十年八年。 贾张氏此时也不哭闹了,反而站起来上去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真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