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央不相信楚凡能治好梁老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梁老爷子醒来真的跟楚凡有关系?一旁的梁正阳眼中浮现出一抹希望。他父亲昏迷后他只感觉天都快塌了,而那些医生怎么也治不好老爷子的病更是让他快绝望了。可楚凡给了他希望,只要楚凡能治好老爷子的病,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这时,楚凡来到梁老爷子身边,真气缓缓输送到他的体内。众人只感觉房间一暖,下一秒,梁老爷子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团团黑色的阴煞之气。“这,这……”梁正阳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难道楚凡说的是真的,父亲真是被人给下咒了?梁正阳从来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眼下……不远处的夏良言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在他看来楚凡绝对是在骗人,至于这团黑气估计就是个变戏法。下咒?傻子才信!楚凡自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看到那团黑气后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啪!黑气被拍散,老爷子体内的咒术迅速消失的一干二净。楚凡看了一眼担心的夏初晴,又向梁老爷子体内输送着柔和的真气,修复着他体内的暗疾。经过楚凡这么一治,老爷子的寿命至少增加了十年。“好了。”
楚凡收回手,淡淡地道。这就好了?看着楚凡跟刚才一样的动作,梁正阳瞪大了眼睛。这也太儿戏了吧!“真是乱弹琴,小子别以为你弄的变戏法能骗的了我们!”
冯央冷笑道。夏良言刚想喝斥楚凡,可这时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我这是怎么了?”
梁老爷子不仅能开口说话了,还一副要起床的样子!“爸!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正阳赶忙上前把老爷子扶起来,让他靠在床上,眼中充满着担心。冯央人都傻了。老爷子竟然真的醒了,这怎么可能!冯央的医术很高,他能被称为江南名医不是开玩笑的,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知道梁老爷子的病有多奇怪,不然他也不会连续诊断三天还没发现问题。可眼下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只是弄了变戏法就能让老爷子醒过来,这不科学!是的,在冯央眼中楚凡依旧是弄变戏法的,就连夏良言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管用什么方法老爷子已经醒了,是楚凡治好的他……“我感觉还不错,正阳,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老爷子问道。“爸,是这样的。”
接着梁正阳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老爷子说了一遍。听了儿子的复述,梁老爷子看向楚凡:“多谢小友了,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要见阎王了。”
“老爷子客气了,我是初晴的男朋友,您叫我楚凡就好,”楚凡道,“您是初晴的爷爷,我自然要全力救您。”
楚凡觉得这老头很和善,比夏严山强多了,至少在楚凡的神魂观察下梁老爷子的感谢是真情实意的。老爷子叫梁仲,身上散发着和善的气息,脸上也充满着慈祥,可以说他是楚凡见过最和善的老头儿了,跟他在一起不自觉的就会把他当成朋友。而这些都是梁老爷子教书几十年换来的收获。“原来如此。”
梁仲在楚凡和夏初晴之间看了看,笑道:“初晴啊,这次得多谢你了。”
“梁爷爷您说什么呢,您有病了我自然会想办法,只可惜我医术一般,幸好小凡有办法。”
夏初晴高兴道。梁仲点点头,又看向冯央:“多谢冯医生了,诊金我会一分不少的给您的。”
“老爷子客气了,这次我没帮上什么忙,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冯央连看楚凡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灰溜溜地走了。楚凡也懒得跟这种人计较,以他的身份弄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老师,您没事吧?”
这时,夏良言立马带着杨书萱过来问道。“感觉好多了,呵呵,良言啊,你女儿找了一个好男朋友啊。”
梁仲笑着道。夏良言嘴唇颤抖了两下最后没说话。楚凡看到后立马乐了,看来有人治自己这个老丈人啊。他已经想好了,以后老丈人要是再找自己麻烦,自己就把梁仲搬出来了。有这座大山在,他倒要看看夏良言还敢不敢蹦跶。“楚医生,我爸以后还需要服用什么药物吗?”
这时,梁正阳问道。楚凡想了想,从寻龙戒里拿出一个瓷瓶:“晚上睡觉之前给他吃这个,接着再好好休养三天就好了。”
瓷瓶里的是益寿丹,虽然不能为梁仲增加多少寿命,但能让老爷子余生无忧。楚凡觉得这老头儿人不错,而起还要靠这老头儿来压制老丈人呢。梁正阳接过瓷瓶,虽然这玩意是个三无产品,但他还是选择相信楚凡、接着在梁仲的要求下楚凡他们留在梁家吃了一顿饭才离开。虽然夏良言依旧不喜欢楚凡,但因为有梁仲在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训斥楚凡。不过他还是不想跟楚凡多说话,从梁家出来后就带着妻子怒气冲冲地走了。“看来老丈人还是不喜欢我啊。”
楚凡道。夏初晴歉意道:“抱歉小凡,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爸接受你的。”
楚凡轻轻把玩着夏初晴的小手:“就算他不接受我,我们也要在一起。”
听着楚凡霸道的言论,夏初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还是浮现出一抹暖流。就在这时,夏初晴的手机响了。夏初晴拿出来一看,是姜熙然打来的电话。她接了电话,两人足足说了五分钟才挂断了电话。“小凡,熙然想让我们过去一趟。”
收起手机后,夏初晴道。楚凡一愣:“那女人找我们干嘛?”
“她说找到买她铜铃的人了,她担心对方有耍什么手段所以想让我们帮她坐镇。”
一听这话楚凡笑了。这女人倒是聪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对手这才找他们帮忙而不是自己一味的蛮干。看来她一个女人能把江南会所发展这么大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