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世家。如今,四大世家齐动而出,将沉寂万年的天命城搅动得是天昏地暗、风起云涌。西域时家,东、南、北,三处沿线同时战火焚烧。东路东城齐家、南路江南万俟世家、以及北路塞北第五世家,三大世家在同一时间内、分别对西域时家发起了最为疯狂的猛烈攻势。一时间,西域三处接壤地带战火冲天,空气中到处都充斥弥漫着死亡的味道。每天都有无数苍生葬身在火海之中。原本灵力充盈的天命城上空,此时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天地间阴邪哀怨的无边煞气所笼罩。“唉,这情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袭白衣一尘不染的凌时一,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遥望远方血腥煞气所映红的长空,哀怨的摇头叹了口气。轰轰轰、轰轰轰、、、一阵阵剧烈的动荡猛然传来,四小城护城大阵瞬间崩塌消散。不下数十股圣人境圣境气息交织而起,将城楼上的凌时一等人牢牢锁定在了当场。“哼,不知死活!”
燕飞双眼猛然一瞪,双脚迅速一瞪。整个人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瞬间便弹到了数十名圣人境强者的人堆之中。“霸王别介!”
一声暴怒,燕飞手中猛然多处一杆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金色寒枪。此枪一出,空气中的灵力都为之一颤。一枪横扫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前方数十道圣人境大能的圣境防御齐齐破开。“哼,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轻轻传来,在数十道圣人境强者的身后方。一滴滴泛着幽绿色光芒的诡异算珠,蕴含着无尽的生命之力漫天斜洒而出。噗噗噗、噗噗噗、、、一滴滴泛着幽绿光芒的算珠,齐声声打在了数十名圣人境大能的眉心之上。哗啦啦、随着一阵珠盘碧落的响动传来,数十名圣人境大能周身的生命之力迅速被额头上的算珠剥离出体外。一道道蓬勃旺盛的生命之力,诡异的朝着一处虚空中飘去。在虚空的一端,一张墨绿色闪着绿油油光芒的方形算盘,正好端端的握于冷若冰霜的独孤宇手中。“喳!”
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啼叫而起,一只巴掌般大小的九足黑鸟双翅齐挥。通体幽黑的身影一扫而过,紧跟着数十股黑色烈焰凭空燃烧而起。十余名传说中的圣人境武圣大能,竟然连一句都没有说上。便在顷刻之间,被燕飞、独孤宇、凌时一,三人联手的合围之下,连神魂都没有留下便死了个透透凉。刷、刷、空气中两股波澜催动,燕飞与独孤宇二人,再度平和的回道了城楼之上。下方时家子弟以及天地阁一干成员见状大喜,纷纷群情激昂奔向溃不成军的第五世家人马中冲杀而去。“喳。”
一道欢快的鸟鸣声响起,半悬空中一道黑线由上至下划破长空。巴掌大小的九族黑鸟周身烈焰升腾,一跃之间便冲入进了凌时一的体内消失不见。蹬蹬蹬、蹬蹬蹬、、、“老大,有消息传来!西域地带东路、南路、两处战线已经快要绷不住了!万俟世家与齐家、两大世家倾巢出动,天地阁尔不走与自来投两位前辈苦苦支撑,怕是也难以再抗衡许久......”城楼之上,胖子胖乎乎的身躯一个劲的颤抖,整个人一脸焦急对着凌时一急促的说道。“咦,这怎么可能?尔不走与自来投两位前辈,如今已经突破达到了圣主境界实力修为,难道两大世家竟然出动了圣主境界的老怪物?”
燕飞眼前寒光一闪,对着胖子急切的问道。“据时家传来的消息,万俟世家跟齐家的确出动了圣主境的强者。据说圣主境强者在各大世家内也仅仅屈指可数,每一个世家内最多绝对不会有超过五人存在。看来尔不走与自来投两位前辈,一定是受到了围攻或是中了埋伏,不然不会如此轻易展露败迹!”
胖子圆滚滚的脸庞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整个人无比严肃的开口分析道。“呼。”
沉思良久,凌时一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只见凌时一轻轻抬起头,望向一旁的独孤宇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二弟,有话不妨直说!”
独孤宇微微皱了皱眉,对着凌时一点了点头道。“呵呵,大哥,我们兄妹五人虽未圣人境境界实力。但以我们如今的战力,怕是足以抗衡一般的圣主境强者。何况,你与三弟每人手中还都握有一件神器,就算是遇到修为高深的圣主境强者,相信即使不敌也可全身而去。”
凌时一淡淡一笑,扫了一眼身旁的三男一女、继续郎朗开口说道。“依我看,倒不如大哥带着小妹去东路支援尔不走前辈。而胖子与四弟一道,前往南路帮助自来投前辈。至于这里留我一人足矣,一定有什么危机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让紫寰公主另行通知大家......”闻言,四小城城楼之上,独孤宇、燕飞、胖子、白青青、四人频频点头称是。如果在当初众人弱小的时候,凌时一提出此计划,众人一定会尽尽全力进行反驳。但如今他们都已达到了传说中的圣人境境界,彼此之间的心境早已不能和当初同日而语。更何况凌时一的恐怖战力,绝对不再他们任何一人之下。况且有器灵、凌天剑、绿踪剑左右相随,若是说凌时一会遭受到不测,怕是即使他们留下怕是也无济于事!没有过多的言行,独孤宇、白青青、燕飞、胖子,四人抱拳拱手,朝向凌时一深深的望了一眼。随即,四人身形化作四道流光,直挺挺冲破虚空之内。远处东、南两处长空之上,一阵剧烈的动荡感觉传来。“唉,时一小子,别看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神器空间内,器灵一声轻叹,对着外界的凌时一出言提醒道。“待到秋风起,把酒再言欢!”
凌时一眼中满是惆怅,明亮的双眸死死盯着远处血腥煞气十足的长空久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