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宫擎宇的耳朵里,让宫擎宇的心狠狠一哆嗦,幽深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的盯着祁夏,他慢慢的俯下身,祁夏的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使得他身上的毛孔张开,慢慢的薄唇覆在祁夏的粉唇上。唇部的柔软深深的刺激着宫擎宇的沉着冷静,他贪恋的将自己的唇覆在祁夏的唇上。所有人都在说他宫擎宇滥情,说他宫擎宇花花公子,谁做了他的女人倒了八辈子的霉,每天都要和一群小三小四斗智斗勇争风吃醋。可又有几人知晓,他宫擎宇的秘密,他之所以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声名狼藉是因为他心中所爱之人。人们都说当你心中有一个深爱着的人时,你就会变成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他宫擎宇的心事便是祁夏。高烧使得祁夏的意识变得异常的混沌,已经分不清幻想还是现实,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倒映着自己的眸子,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颈。完事后,宫擎宇躺在祁夏的身边,明明吃亏的人是祁夏才对,可是宫擎宇的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委屈。他垂眸望着枕着自己臂弯陷入熟睡的祁夏,指尖轻轻地抚摸着祁夏的脸颊,神情显得有些恍惚。他的耳边依稀回荡着女孩略带羞涩的话语,“喂,那个,你.你周末有时间吗?”
“我,我想.我想请你看,看电影.”磕磕绊绊的话语勉强能够让他明白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几点?”
“几点都可以下午六点可以吗?”
“好。”
他们约好的是六点钟,他听说女孩子都不喜欢等待,于是他早早的出门,作为一个男人应该绅士一些,于是他耐心的等待着。从五点开始等,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五点十分女孩没有出现,他继续耐心的等待着,他不确定女孩喜欢看什么电影于是把每场的电影票都买了了一遍,顺便还买了许多的零食。他拎着零食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担心女孩会找不到他,五点半女孩依然没有出现,伴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他的心中竟然难以控制的开始紧张起来,开始担心自己今天的装扮怎么样,担心自己的发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颜值。然而随着时间渐渐地流逝,他心中的各种紧张担心开始变成了担忧,如果说五点钟没有出现是时间太早了,那么五点半呢?或许是因为她在忙着梳妆打扮吧,可是后来的六点钟,七点钟,八点钟十二点钟呢?他从下午等到午夜,从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他等的人依然没有出现,答案很明显,他宫擎宇被女人放了鸽子。他从来没有等待过任何一个女孩,她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在放下身段去等一个人,可是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不知不觉等了女孩一天又一天,给了女孩一个又一个机会。他的视线落在了枕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深邃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测。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明明心里爱的是那个人,甚至不惜一切跟他远走高飞,为什么要来伤害我?难道将我玩弄在你的鼓掌中,真的让你觉得无比的骄傲自豪吗?次日,阳光穿透窗帘零零散散的洒在祁夏的脸上,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刺眼而温暖的阳光,她眯着眼睛,伸手遮挡着眼前的目光,揉了揉眼睛,清醒了许多。昨天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冷暖不定,一会像是身处在天寒地冻,一会又像是浑身上下被烈火焚烧,再然后好像有人亲吻自己的唇,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唇部的柔软和呼吸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和自己印象之中的如出一辙。“呵!”
一道冷笑打断了祁夏的思路,她扭头望着自己身边的位置,只见宫擎宇一丝不挂的躺在祁夏的身边他的身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暧昧的痕迹无疑不是在提醒着祁夏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祁夏瞬间一惊,双眸瞪大,瞳孔中带着些许慌张的望着宫擎宇。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想象,也不是自己以为的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她的双手扯着身上的被子,神情显得有些惊慌,宫擎宇看到祁夏的神情低声的轻笑了一声,笑声中略带嘲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明明手段高明工于心计,可是一个个的却总是显得无比的无辜。”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干嘛在我面前搞得好似受害者,该觉得吃亏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宫擎宇的话像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祁夏的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久久难以消失,祁夏攥了攥手中的被子,“昨天晚上,我.”“你放心,虽然吃亏的是我,但是本少不会亏待你的。”
宫擎宇站起身,当着祁夏的面毫不害羞的穿着衣服。祁夏红着脸,急忙的低下头,脑海之中完全搞不懂宫擎宇的心中在想些什么,突然有什么东西甩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顺着自己的脸颊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她的视线之中。那是一张支票,上面标注着金额,她的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那种疼痛挑拨着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她的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被子,紧抿着唇瓣,她的指甲狠狠地嵌入手掌心之中,心口处泛着强烈的酸楚感。她眨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宫擎宇,像是要从宫擎宇的脸上发现什么,好半晌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擎宇的身体微微一怔,深邃的双眸变得晦暗不明,下一秒钟他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外面的女人不干净,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祁夏垂首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心底深处逐渐蔓延着苦涩,这就是宫擎宇的能耐,总是能够在三言两语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直到宫擎宇走出了房间,祁夏的眼泪在也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缓缓滚落,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头埋在被子中,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