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拉,别摸……”沈子妍咬了咬唇,红着脸想逃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猛的给拽了回来。“谢世安……你,别、住手。”
沈子妍想挣扎,却被他一个转身给压在了墙上,大手伸进了衣服里。“谢世安,你别不要脸,这里是……衣帽间……”沈子妍脸红的惊人,身子也烫得惊人。这个老不要脸的男人,对她身体熟悉的程度比她都甚。轻车熟路的伸进她衣服里,让她瞬间着了火,烧的又干又燥。她娇娇弱弱的叫嚷,并没什么实际用途,听在谢世安耳里,却很像催情剂,使得谢世安接下来的动作更过分了。他不说话,把所有的力气都攒在动作里。“世安,世安……唔唔……”沈子妍叫着他的名字,却被谢世安扭过头,堵住了她的小嘴。一时之间,一室之内,春光无限好……结束后,谢世安穿好衣服,将她抱起,放到沙发上。出去,给她拿了瓶水回来。自己喝了小半瓶,递给沈子妍,说,“渴了吧,喝点。”
沈子妍咬着唇瞪着他,小脸依旧红扑扑的,因激情未退,一双大眼睛里仍水光潋滟,极为动人。“不喝。”
她气他不分场合的折腾她,还……还用那么羞辱的姿势做。呸,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了。沈子妍斜靠在沙发上,故意偏着头,不去看他。却忽略了自己此刻的衣着,凌乱的春光微露。大敞四开的似乎等待着再一次的欢好。洁白的蕾丝包裹着莹润的肌肤,若隐若现,漆黑的长发,微乱,有几缕被香汗打湿,贴在精致,荡漾着春情的美丽面孔上。谢世安狭长的眸子深了深,嗓音微哑,声线极为性感的说,“不喝是吧。”
话音还没落地,他便仰头,喝了一口水,然后身子猛的前倾,凉而薄的唇压在她粉嫩的小嘴上。沈子妍猝不及防,眨着呆萌的大眼睛,任由他撬开她的嘴,灌进一口温热的水来。“咕噜。”
沈子妍下意识的吞咽,待男人的唇离开后,她仍呆呆的回不过神来。“还喝不喝了?”
谢世安看她惹人垂涎的可爱模样,拍了拍她的小脸问。“你、你个流氓。”
沈子妍回过神来,脸便烫的惊人。咬着唇,恨恨的瞪着男人道。“嗯,我就是流氓。”
谢世安勾了勾嘴角,笑了,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将沈子妍压进沙发里,避无可避。“不行,那个……衣服都……”沈子妍摸了摸身后的裙子,脸更红了。“嗯?衣服怎么了?”
谢世安身子前倾,嘴唇都快贴在她脸颊上了。“湿、湿了,不,是、是脏了。”
手上一片湿糯,让沈子妍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开口,“湿了”这个词让她觉得有些暧昧,忙改口。“没关系,反正都脏了,那就更不用顾忌了。”
谢世安不理会她的话,压得她更紧了。沈子妍仰着头,小脸如同喝醉了似的,满是迷蒙的红意。这个男人今晚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药似的,这么有精力,强悍的她都快受不了了。这到底是她的生日,还是他谢世安的生日啊。她的生日,怎么被折腾的竟是她呢?深夜里,沈子妍软着身子,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她是真累了,原本就困倦,还被谢世安折腾的快散了架子。睡得不沉才怪。谢世安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有水滴,走到阳台,抬眼,将庄园里的景致尽收眼底。命运,这就是他宿命开始的地方吧!他永远也摆脱不了,挣脱不开的噩梦。点了根烟,吸了起来,抽完,将烟蒂碾死,披了件衣服便出了门。十分钟后,庄园后身,一栋阴沉沉的大楼门前,谢世安出现在了那里。门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由血肉饲养出来的狼狗们,听见动静,竖起耳朵醒来,睁开眼睛,一双双充满兽性的双眼在夜色里寒光毕露。它们呲着牙,锋利的牙齿上流着涎水,呼吸间,满是血腥气息。寻着动静,成群结队的朝谢世安身边围过来。谢世安歪过头,神色淡然的看着它们,片刻后,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了几步,靠在了栅栏上。狼狗们早就对他虎视眈眈了,因为他的接近而显得更为兴奋。喉咙里凶声渐响,弓起身子,都“嗷”一声的朝他扑来。谢世安见它们一拥而上,不但脸上没露出惊惧的神情,嘴角还勾出了一抹笑。“好久不见,你们都还好么?”
他竟伸出手,去摸那些扑过来的狼狗。出奇的是,凶神恶煞的狼狗扑到他身边后,一个个的都变成了乖宝宝。呜咽着蹭着他的手,尾巴都要摇到天上去了。谢世安开心的跟它们玩了会,便进了这栋楼。“晚上好,少爷。”
“少爷。”
楼内的人见了谢世安,纷纷同他打招呼。这栋楼装的很奇怪,装修风格有点像医院,但却比医院更豪华。而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穿着医生,护士的衣服,乍一看,还真就会以为是个医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谢世安面前。谢世安抬眼看他问,“他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摇头,叹气道,“不太好,时好时坏。”
谢世安面无表情的道,“带我去见见他。”
“好,少爷这边请。”
中年男人恭敬的帮他引路。不多时,两人上了楼,在某一间独立的病房前停下。谢世安看着病房内自言自语,时而癫狂,时而沉默的谢浩宇,一张俊脸上毫无波澜。“怎么治疗都没有效果么?”
他问。“成效不大,但我们还会尽力的,请你放心,少爷,再您病发之前,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中年男人信心满满的道。谢世安闭上眼睛,长长的呼了口气,他对这种可能不抱什么希望,但让他绝望的是,他却只能寄希望于此。“小浅,小浅,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我爱你,小浅,对不起……呜呜……”房间里的谢浩宇又犯病了,抱着枕头,流着眼泪,自言自语。乔白浅的惨死,让他受了很大的刺激,以至于触发了体内精神病的因子,提前发病了。“少爷,跟我去做下检查吧。”
中年男人抬头,看向谢世安。“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