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空的惨叫声不得不说很有感染力。 最起码伽椰子和贞子不再为了弗莱迪争吵了,她两和弗莱迪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弗莱迪还用手捂住了佐伯俊雄的眼睛。 “你还是个孩子鬼,不要看这么残忍的场面。”
黑空的惨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最终没了任何声响。 张毅和马特的鞭子双双从被黑空附身的女人身上穿了过去。 “导师,黑空好像没了。”
马特探查了一下女子的身体,发现没有一丝黑气。 “马特,都怪你,你下手太狠了,你的不杀原则呢?”
张毅也试探了一下,发现黑空的确是没了,于是他对着马特发出了抱怨。 “导师,恶魔和人怎么能一样呢?”
马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不杀原则是只对应人类这个群体的,实际上,马特被逼急了的时候,人也该杀就杀,当然,惩罚者对此表示负责。 张毅气愤的从葫芦里倒出一条棉被裹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发抖一边发言。 “凭什么恶魔就要被区别对待,这么热的东京,我却全身发冷,颤抖个不停,我们恶魔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导师你承认自己是恶魔了?”
“马特你不要开导师玩笑,导师为人多正派,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见马特被自己的大实话怼的不敢言语,张毅满意的收回了四只瑟瑟发抖的鬼怪,还顺手给手合会的四位创始人补了几下,把他们都打成了灰。 “走了,走了,手合会头目都没了。”
张毅说完,眸子扫了一圈,发现还少了一个人。 棍叟跑哪儿去了?张毅疑惑,立即大声喊道。 “棍叟,你人呢?跑哪儿去了?”
远处棍叟颤抖的声音伴随着木棍敲打的闷响传来。 “这儿呢,快来帮忙,我要顶不住了。”
张毅和马特赶到的时候,棍叟正在被几个忍者拿着棍棒按在地上锤。 棍叟的表情很坚毅,但还是掩盖不了他被几个小兵按在地上锤的事实。 画面很悲壮,但看着棍叟那坚毅的表情,又想起他求救的言语,张毅总觉得有点想笑,但他是好人,所以他没有笑的特别大声。 张毅一发八分光轮锯死了那几个忍者,一脸无语的将棍叟拉了起来,说道:“你打不过boss就算了,怎么还被几个小兵开了无双?”
“这可不能怪我!”
棍叟涨红了脸,拼命解释道,“是他们从后面偷袭我一个老人家,要不然就这几个,我分分钟解决掉。”
“没事,棍叟你尽管解释,就算没这事儿你在我心里也是战五渣。”
张毅好心的开始安慰棍叟。 他害怕棍叟因为这件事产生什么心理阴影。 毕竟立本人动不动就爱黑化,要做好心理治疗。 我真是太温柔了,张毅这样想着,给棍叟灌了一口酒,治好了棍叟身上的伤,就是脸上的伤不知道为什么没好,棍叟的脸色还是不咋地。 你看看那几个忍者,一点都不尊老爱幼,棍叟的老脸,被打的又青又白,连我的酒都治不好,这个世界,如同我导师张一般温暖的人还是太少啊。 三人商量了一番,手合会肯定还留下了不少忍者,但这些家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最后棍叟接过了追杀这些落网之鱼的重任。 张毅和马特也不想继续留在东京,马特要回去地狱厨房,现在地狱厨房只有他一个人挑大梁,虽然艾丽卡也在帮忙,但是马特也不想让艾丽卡独自一人作战太久。 张毅就是纯粹觉得立本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了,尤其立本还是他的伤心地。 这么多天了,当初他手下的一百零八部将没有一个联系他的,也没有一个人挑起大梁攻占立本首相府的。 我那么多思想工作白做了! 说好了等我走后,替天行道的大旗要永远飘扬的! 果然立本人的境界都不高! 张毅,棍叟,和背着女人的马特出了地下室。 棍叟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走了。 张毅给那个被黑空附身的女人喂了一口酒,从葫芦里把马特的摇摇车放出来,叮嘱了马特别忘了上车流程,打开传送门回了纽约。 马特等了许久,等到变身时间过了,等到天色微亮,那个女人终于醒了。 女人抬眼,微亮的天色,映照出一个只穿了内裤的变态。 “你是谁?”
女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是夜魔侠。”
马特丢下一沓子现金,骑上了摇摇车,在“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的歌声中远去。 张毅这孙子又坑我! 这破车,就算你不按按钮,只要启动,就会自动放歌! 气死我了! 张毅穿过传送门,到达纽约的时候,纽约还是深夜。 深邃的星空和纽约的灯光交相辉映,但张毅没心情欣赏美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偷偷摸摸的进了汉娜的公寓,叫醒了汉娜,给她展示了在立本这几天留下的录像,文件和照片。 游行的立本人群,主打刺杀,与立本政府有深度合作的神秘组织手合会,召唤出的名为黑空的恶魔,一项接着一项,看的汉娜合不拢嘴。 “毅,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汉娜激动的抱住了张毅,“有了这些新闻,我的稿子可以霸占纽约世界报的封面一周,整整一周!”
拥抱完张毅,汉娜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就要现场赶一篇稿子。 张毅的眼神犀利了起来,大半夜起来加更,这是何等的邪道! 此风断不可长! 他一把将汉娜抱到了怀里,说道:“汉娜,稿子什么时候都能写,现在,先让我们来一场不能直接描述,只能通过各种其它画面来暗喻的战斗吧!”
非洲大草原上,一条眼镜王蛇蜕下了自己的皮。 华国某个早餐馆,早起的老板开始揉捏拍打自己今天要卖的馒头。 莫斯科的郊外,一朵鲜花缓慢绽放,沾上了新鲜的雨滴。 赢度的某个马戏馆,员工们一起费力的抬起了大大的炮管,并且开始填装弹药,为开场烟花秀做准备。 加利福利亚的某个导弹基地,发射的导弹弹头探出了发射井,开始露出长而有力的全貌。 墨西哥的某个热狗摊,老板将一根烤肠夹在了两片面包之间。 伊浪的某个油田,开采机器一下又一下,大力的砸在湿润的地面上。 立本的东京,小型地震的影响下,各种家具开始微微颤抖。 洛杉矶的一家游乐场,一个做摩天轮的少女到达了顶峰。 马戏馆的炮管炸出了满天的烟花。 伊浪的油田喷出了高高的石油。 纽约的浪潮冲垮了水坝,淹没了周边的一切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