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修仙派的长老和弟子，都被这样的言论给惊呆了。听上去好洗脑的样子，就是没听懂！估计对方说的时候也是脑子不清楚，所以说出来的话有些颠三倒四，甚至连句子之间的因果关系都没有搞清楚。毕竟因果轮回在他们看来是天命，但这人却在打着这样的旗号用来宣扬杀人无罪论，简直……要气死天命。折月倒是听出了一点苗头，毕竟自己以前也是当过魔头的，虽然她杀人仅限于报仇，但也算是手里血腥无数——仇人太踏马多的原因。不过后来也算是修身养性，没再杀过人，此刻听到这些，还觉得挺奇怪的，有一种别人抢饭碗的错觉，当然，她当初可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她看来，不管他们是对是错，伤害了师尊就是要付出代价，至于他们是为了除掉她这个祸害，还是为了让她去转换魔气，她才不在乎，既然他们先动了手，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女魔头是不需要讲理的，更不需要标榜自己没错。虽然她也确实觉得自己没错。冬绵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言论到听者耳朵里面后，十个里面有九个听不懂，剩下的那个比她还嚣张，不过这只是她遗留下的声音而已，所以也没法探测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她要是真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死。“不，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不要说，主人，快救我，救救我……”忽然那沧桑的声线一变，再次尖利了起来。“我不想做一个坏人，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你不想承认吗？这就是你啊！你曾经杀人如麻，祸乱天下，多少人丧生在你的手下，你却还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

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这是个不男不女的低哑声线，沉闷中带着诡异，异常的难听。“不，我不是，我没有，救救我，我不是……我不是坏人。”

“你以为自己失忆了，就可以抹掉自己的所作所为吗？你想的太好了……”声音戛然而止，逼仄的空间里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和刚刚的嘈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是这个气息。”

沉默被默笙打断，她目光清冷，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丝毫不慌乱，眸子里布满了难得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