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嗯，不退。”

“走吧走吧，虽然说那份礼物晚上看才好看，但是现在出去还可以逛逛呢！”

她吧拉着楚洛的袖子，完全没有和师姐们逛街时的丧样。也许，是因为代沟吧……现在已经是下午，街道上卖东西的人没有中午那么多，但也比山上要热闹，特别是一座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带最近到的一只兔。“师父，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没有。”

楚洛垂眸，整个人有如天边的弯月，可望不可即，清冷又朦胧。折月：“……”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了一种天道好轮回的感觉。“你之前既已如此说，那便这样吧，不必再过忧心这些，反正，也不重要。”

楚洛这话一出，折月脑门里就只剩下两个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