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摸了摸头,尴尬道:“我还以为你和叶璇很熟呢。”
“熟个屁,那娘们儿,整个一祸害。”
林镇宇随口说道。这性格,跟周明那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愣着干嘛,叫师祖。”
说着,林镇宇撇了眼身后的几个青年。“见过师祖。”
几个弟子赶紧叫道。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懵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叶枫来头竟然这么大,就连叶沧海,那年迈的身躯也是微微一颤。“枫儿,他们叫你什么?”
听到叶沧海的声音,旁边的林镇宇立马笑眯眯道:“老爷子,您还不清楚吧?师祖在我们白云宗,那可是连我师傅掌教都要叫一声小师叔啊。”
“嘶。”
听到连玄策,都要尊称叶枫一句‘小师叔’,李家族人,脸上都是一副复杂的表情望着叶沧海爷孙俩。李欣怡更是一脸绝望的瘫倒在地上。叶枫,这个本该是她未婚夫的人,被她亲手给葬送了。至于那些之前嘲讽他们的商贾世家,早就灰溜溜的跑得不知所踪,现场除了圣宗的人以外,也就剩下李家族人。李家老爷子好端端的大寿,搞得如此声名狼藉,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家族就会再次跌落在历史的潮流当中。看到林镇宇那厮,一句接一句的拍着叶沧海的马屁,叶枫摇头苦笑道:“林师兄,麻烦你注意下形象好吗?怎么说你也是内院的大师兄,这样真的好吗?”
“使不得,使不得,师祖,叫我镇宇就好。”
林镇宇罢手,笑道:“大师兄,那不过就是个虚名而已,我林镇宇可不是那些在乎虚名的人,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叶枫点了点头,一下子对林镇宇的印象好了不少,这家伙,似乎也不像某些人说得那般傲气嘛。“你们怎么提前来南天门了?”
叶枫忽然问道。“师傅有些不放心你,所以让我们打头阵,先来南天门,以备不测。”
林镇宇说道扭头看了张凤等人一眼,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冷漠起来:“没想到这圣宗的人,居然也提前来到了这南天门……”张凤刚松口气,看到林镇宇投来的冰冷目光,整个人瞬间又紧绷了起来。“林镇宇,你……”张凤脸色难看道。“师祖,这几个家伙该怎么处置?”
林镇宇压根没搭理张凤,而是扭头问叶枫。“你自己看着吧。”
叶枫说了句,便没再理会张凤等人。“好咧,师祖。”
林镇宇回了一句,身上星力瞬间散发开来,一身磅礴气势,让人震撼莫名。张凤见林镇宇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他赶紧掏出自己的武器‘罗盘’,猛的朝林镇宇扔去,其身影却是极速朝李府门外奔去。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战胜林镇宇,那家伙就特么是个疯子。虽然对方也是星师后期巅峰,但他那一身强横实力,却是在无数战斗当中磨炼出来的,比起一般星师武者,强大了不知多少倍。“想跑?”
林镇宇冷哼一声,一道手札打出。“陷仙剑,去!”
紧接着,就看到一道剑芒,从天而降朝着张凤笼罩过去。剑气肆虐。感受到危险气息的张凤,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望着那向自己笼罩而来的古剑,惊颤道:“这……这是陷仙剑?”
周围其他宾客,在听到‘陷仙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颤,就连叶沧海脸色都变了不少。低声呢喃道:“这……怎么可能?”
根据他们‘叶家’武祠的族谱记载,‘陷仙剑’,那可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宝物,曾经在一位大能手里,斩杀过无数星圣强者!只不过,随着那位大能的消失,‘陷仙剑’也随之消失了,没曾想,如今出现在这位青年手中……“怎么了?老爷子。”
叶枫有些疑惑道。“枫儿,你知不知道那把剑的来历?”
叶沧海死死盯着张凤头上那把血红古剑。叶枫愣了下,旋即摇了摇头。“叶家族谱对这把剑有过介绍,这是把‘至绝杀剑’,曾经在一位大能手里,横扫过一方天地……”叶沧海笑叹道:“只不过,随着沧海桑田的变迁,这把剑莫名不见了,不曾想,今日却出现在了这里。”
“叶叔,你说这把剑,到底是什么品阶的?”
旁边的雨庭渊砸吧着嘴道,身为星王境的他,居然从那把‘陷仙剑’上,感受到一股尸山血海的意志。听到雨庭渊的话,叶枫眼睛也是一亮。“估计,早已超越了天阶法宝吧?”
叶沧海沉吟片刻,说道。“天阶宝物?”
听到这,叶枫心底一惊。想到他前不久得到的那个‘龙皇钟’也是一件天阶宝物,就是不知道这两件宝物谁更厉害一些?“嘿,天阶宝物,连劳资都有些心动了啊。”
一旁的雨庭渊笑眯眯的望着叶枫,意味深长道:“你小子身边的人,还真是气运不断啊?”
叶枫一脸怪异。“雨叔,你不会是想要……”说着,叶枫瞬间警惕看着雨庭渊,神情变了变。“你小子,把劳资当什么人了,劳资岂是那种夺人财宝的人?”
雨庭渊顿时笑骂道,他知道叶枫这小子,是会错自己的意了。“那你……”“我那是在提醒你,小心一点,那家伙并不简单。”
雨庭渊模棱两可的说道。“嗯。”
叶枫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仅仅半盏茶的功夫,林镇宇就镇杀了在场的所有圣宗弟子,就连逃出府外的张凤,也被林镇宇一剑斩下了头颅。回到李府和叶枫说了几句之后,林镇宇便带着人消失在这周围。他的任务是暗中保护叶枫,所以没有危险的时候,他也没必要再出现。见危机解除,雨仙儿笑了笑,拉着叶沧海的手臂,撒娇道:“叶爷爷,我们走吧。”
叶沧海嗯了一声,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震惊当中清晰过来。只是一想到李家的事,他就有些不安。扭头看了一眼李振南,苦笑道:“老家伙,这两个孩子的婚事,还是作罢吧,寿酒喝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