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杂种我才会被困在这个地方！都是你的错！”

小余深看着母亲狰狞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似得抱住她，“母亲，不怕不怕，你是不是痛了？”

“我给你吹吹，痛痛都飞走了。”

“混蛋你放开我！”

黎云满脸泪水，一脚把宁余深踹在地上，“你这个杂种不要碰我！成为你的母亲，真是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事！宁秉志的儿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母亲……”“我杀了你！”

黎云直接掐着宁余深的脖子，那次，宁余深是真的差点死去死。差点，被自己的母亲杀死。在他的童年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母亲的怨恨，母亲的责骂，他小时候真的不懂，为什么他的母亲和其他人的不一样。父亲，也是如此。虽然不会打骂，却格外严厉，让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对父亲有了一种特殊的敬佩。直到最后，父亲死去，他对父亲的命令，都必须是言听计从。“我的母亲，最后简直要逼疯了，她觉得宁家是个牢笼，会把她关到死，让她没有自由，而对母亲来说，我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有了我，她就能从宁家出去。”

他到现在都记得，母亲是怎样厌恶他，母亲打他的疼，像是刻在骨子里，怎么都忘不掉。身体忽然被一个小小的人抱住，顾念抱着他，很紧很紧，顾念很少有这么主动时候，让他有些意外。他轻拍着顾念的后背，“不是和你不要看我。”

“我忍不住了。”

顾念的声音带着哭腔。顾念抱住宁余深，她能感觉到宁余深的失落，“没有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说那种话，只是我们不知道，或许你的母亲也很爱你，那些话只是她用来骗你的。”

“不重要了。”

有她在身边，这就很好。顾念倔强地说道，“重要！我不想让你自己认为，你没有得到过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