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乔柏安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这辈子他这个傻妹妹都要被姜晨吃的死死的了,好在,看今天的样子,他是真的喜欢他这个妹妹,他现在也只能祈祷,他一辈子都对她这个死心眼的妹妹好了。程诺晚上回到家,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姜晨的电话,她没有好气地说道:“姜晨,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装呢?”
姜晨站在阳台上,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浅浅笑道:“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着想。”
“呵,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你就出卖我?你老实说,你今天说的那些,有哪几句话是我说的?是谁说的要生米煮成熟米饭,是谁说有了孩子再坦白?”
“乖,不管是谁说的,你哥哥接受我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让我的诺诺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惩罚自己,后天晚上,我把自己脱光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姜晨,你还能不能再无耻点,谁要对你做什么了!”
“哦对了,诺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还记得你那天喝多了酒,然后转天早上告诉我说,你每次喝多了都会睡觉,我想知道,是谁告诉你你喝多以后只会睡觉的?”
程诺奇怪地蹙蹙眉,“好生生地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之前就喝多过一次,是我哥哥告诉我的。”
“哦,那你再去好好问问你哥哥,你喝多了之后,除了睡觉,还会做些什么?”
“我还会做些什么?”
程诺有些迷糊,“我做了什么吗?”
“去问你哥哥,他会告诉你的。”
挂了电话,程诺一头雾水,她看看时间,才刚十一点多,哥哥应该还没睡,她悄悄摸到乔柏安的房门前,敲了敲,“哥,你睡了吗?”
“没有,你进来吧!”
程诺推门进去,乔柏安正坐在书桌前,手里面是一沓子的文件,他带了一副无框的眼睛,显得文质彬彬的。程诺走到他书桌前,“哥,我问你个事,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喝多了,我醉了之后除了睡觉还做了什么?”
乔柏安摘下眼睛,一脸疑惑,“你突然问这件事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真的只是睡了,没做什么其他的?”
她试探的询问。乔柏安看着她,瞳孔一缩,眉毛立刻竖了起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喝醉了?”
程诺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犹犹豫豫地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次!”
“一次?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在外面喝酒!你居然还敢喝醉?这事姜晨知不知道?你是和谁在一起喝的,男的还是女的?”
乔柏安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向她袭来,程诺半天才插上话,“我没在外面乱喝,我是和姜晨喝的。”
乔柏安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反正你和姜晨做也做过了,无所谓了。”
“?”
什么意思?程诺彻底蒙了,“什么叫做也做过了,无所谓了?哥,我喝醉以后到底会做什么?”
“姜晨没有告诉你?”
乔柏安疑惑道。程诺摇摇头,“没有。”
“呵,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嘟囔了一句,对程诺严肃地说道:“程诺,你记住了,以后除了和姜晨在一起,都不许再喝酒,知道吗?”
好像姜晨这这么说过。程诺这下更迷茫了,难道她喝醉之后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哥,你别和我绕弯子了,我喝醉以后,到底会做什么事?”
“会做什么?你应该问,你喝醉之后,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乔柏安一说起这件事,就无比崩溃,天知道,他当时费了多大的劲才把她拉回家!“你喝醉了之后,见人就摸,见人就亲,拉都拉不住,幸好当时有我在你身边。”
什么?程诺大脑轰的一声就爆了。“你说我都做了什么?”
“放心,当时有我拼命地拉着你,你没能做出出格的事情。”
是啊,当时有你拼命的拉着,可那天晚上,只有她自己啊!她是不是对姜晨也是又摸又亲的!拉都拉不住的那种!她已经不敢再往下想象下去了,她捂着脸泪奔回房间,她到底都做了什么!要死了!真是要死了!没脸见人了!呜呜……——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并排站在那里。戚木芷打眼看了他们一眼,“就这么几个人,靠谱吗?”
忠叔打包票说:“大小姐放心,他们当雇佣兵之前,都是特种兵出身,身手绝对没得说,一个打二十都没有问题。”
戚木芷点点头,“那就好。”
她拿出一张照片让忠叔摆到他们的面前,“你们给我看清楚了,就是这个女人,你们只需要把她绑到我说的地方,事成之后,每人一千万美金。”
忠叔继续说道:“我们调查过了,她是大后天一早的飞机,飞往塞尔维亚,你们就在这个时候动手,我们会在接头的地方安排你们离开。”
五个人点点头。——回家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乔国忠又嘱咐了她几句,才让乔柏安把她送去机场。“哥,我进去了,你回去吧!”
目送乔柏安离开之后,她赶紧去了地下的停车场,她一眼就看见了姜晨的车,她动作麻利地钻了进去。她刚要系安全带,就被姜晨拽着胳膊拉进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吻下,极尽缠绵之后才放开她,他指腹摩挲着她粉嫩地唇,嘴角漾开一丝温柔地笑容,“诺诺,我怎么这么喜欢亲你呢!怎么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
程诺脸红地简直要溢出血来了,“赶紧走吧,这是机场,万一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姜晨的眼睛,只要一想起她喝醉之后对姜晨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就觉得自己要羞死了!她本来是想睡死之后好避免尴尬的局面,结果这下更尴尬了,他一直隐瞒了这么久都没有说,为什么突然要提起来,她还是希望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