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你要给我做主啊!见为首的一个屠夫打扮的人过来,马癞子立刻便凑了过去,这些人执意要找我的麻烦,还来麻将馆这边堵我的门子,我是进退两难,这才找上了你!被叫做谢大哥的人不满地冷哼一声:浪费老子的时间,是哪个乡巴佬,这么不长眼?说完,顺着马癞子的指引,谢老大看过去,结果当视线定格在张远身上,顿时浑身一颤。就连他身后两个一起跟来的小弟,也都顿时惊愕的愣住,因为他们几个已经算是认识了。张远这时才想起来,这个所谓的谢大哥,就是此前曾经在赶集市场上调戏梅香,被自己教训一顿,又被黄腾吓跑的人。无巧不成书,今天能在这里碰上了,谢老大显然还对之前的遭遇记忆犹新。谢屠夫吞咽着口水,他可是清清楚楚,眼前的张远和南城一霸黄腾的关系不浅,甚至还很好,而黄腾那种级别的地下势力大佬对于他这样的街道恶霸来说,几乎是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存在。马癞子还没反应过来:谢大哥,你快去教训那小子一顿,看他还敢嚣张!谢屠夫直接反手一个耳光,把马癞子狠狠扇到了地上,马癞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抬头满脸错愕,肿了半边脸,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更让他大吃一惊,谢屠夫竟然对着张远弓下了身子,露出了歉意紧张的笑容,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和这人不是很熟,我这就马上走。马癞子吓得魂飞魄散,他可是一心指望着谢老大能救他,结果现在谢屠夫却莫名的对着张远认了怂。马癞子懵了,直到谢屠夫等人灰溜溜地逃跑之后,才面如死灰地看向一步步逼近的张远和王组长。王组长尤其恼火,这下你小子可没招了吧?马癞子还想哀求,结果劈头盖脸就被王组长给痛揍了一顿,张远倒是不想被这样的人脏了手,于是当王组长发泄完之后,便让马癞子赔了钱。实际上马癞子这样的流氓无赖也会有多少钱,更多是一个威慑作用和惩戒作用,最后,当着很多村民的面,王组长直接宣布把马癞子逐出张岗村。作为丧家之犬,马癞子今后的行踪也不是张远会去关心的,无论如何,这下子马癞子恐怕再也不能肆意搞破坏了。在回去的车上,王组长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这还是便宜了那个无赖,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回到村里做坏事!张远倒是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他还有余力作恶,毕竟被这么教训了一顿,他应该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说到这里王组长才顿时反应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对了,那个什么谢老大,好像认识你,而且还挺怕你,这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张远倒是尴尬地愣了一下,不方便说出实情,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大概是因为看见你,毕竟你在方圆十里八村还是很有威望的。王组长自然不十分相信,但这一句奉承,倒是很让人舒服,看张远的样子不想多说,他也就不好再追问。两人很快回了村,村民们停水马癞子被赶出村,都连连赞同,虽然这小子祖上有些威望,但村民们也是仁至义尽了。张远还不忘将这件事单独告诉了李佩佩,李佩佩同样松了口气,不如说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李佩佩就一直都在担心马癞子会在某个晚上卷土重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如此依赖张远的原因。结束这次风波,张远带人重新把虫草大棚修好,一切又转入正规。这天上午,张远本来打算忙完回家休息一下,顺便看一看梅香嫂子的花卉养殖的怎么样了,结果还没等出门上车,就被金兰芬给拦住了。金兰芬自从听了张远的建议,来山上工作,很快就学会了技术,现在也逐渐得心应手起来。加上张远开了不错的工资,金兰芬干得非常卖力,这些张远都看在眼里。婶子,有事吗?如果还想要甲鱼的话,自己抓几只回去就行了,这点小事不用跟我说的。张远轻笑道。金兰芬红着脸,连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婶子怎么会好意思三番五次要你的甲鱼,这次找你,是想麻烦你帮个忙。帮忙?可以啊,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您尽管说就是了?乡亲们有什么麻烦,张远一向很乐意帮忙。只是看金兰芬的神态,似乎有什么顾虑,甚至还不忘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那个,小远。金兰芬缓缓靠前一步,因为身高的原因,不得不仰视张远才行,听说你会那个,推拿,是不是真的?张远有些吃惊,虽然他懂医术的事,村里人知道的不少,但正儿八经张远给推拿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因此难免感觉有些意外。金兰芬扭捏地别过头,是王家的太太,上次路过,跟她聊了几句,是她告诉我的。张远干咳了几声,和王太太的那次经历,让张远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知道现在,就算去王组长家,张远也只是在客厅坐坐,绝不会上楼。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张远直接了当地点了点头:我确实会一点推拿,也不算精通,怎么,婶子你有什么不舒服吗?金兰芬顿时脸红了,连忙压低了声音,那个,小远,你上我家去,婶子到时候再跟你细说,你看行吗?看着金兰芬羞涩不已的样子,张远倒是也有些好奇,直接点了点头,开着车载着金兰芬一路回到她家。小孩和老人都不在家,只有金兰芬和张远两个人。随后,金兰芬一路带着张远了里屋,一进屋就把门给拴上了。整洁的卧室里,金兰芬缓缓转过来,指向她壮观的上身,红着脸说道:小远,其实是婶子这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