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这是一把回旋镖,它的边缘非常锐利。那乔安箐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的脖子大动脉就被割断,一时鲜血飞溅!武植直接抱着李瓶儿迅速冲到乔安箐身边,当她把乔安箐从地上翻过来的时候,乔安箐的两眼已经微微泛白。她捂着喷溅着鲜血的伤口,瞳孔涣散地看着武植。她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咽喉里卡着什么东西,发不出声。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在了武植面前。武松走过来,看着已经死翘翘的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这个西门庆总算是死了。”
然而武植却是微微摇头:“她不是西门庆。”
武松愣了一下,随后问道:“那她是谁?”
“刚才乔安箐的身体,和那黑衣人撞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应该已经对换了。”
“西门庆应该进入那黑衣人的体内,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把疯女人的尸体抬走,而且对乔安箐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等同于给我们又制造了一个麻烦。毕竟乔安箐可是小皇帝的娘,她现在是在我们的面前,小皇帝一定会查!”
武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西门庆,可真够歹毒的啊。”
同时,武松对自己大哥也是无比感慨。联想到自家大哥,天天跟西门庆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为敌,这日子过的可真不顺当。相比起来,他们这些弟兄,虽然在北方和金国人打仗,和辽国人斡旋,但是这日子过的可是简单舒服多了。武松看着已经死透的乔安箐,对着武植问:“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武植怀中的李瓶儿则是直接了断地说:“还能怎么做,直接刨个坑,把这个女人埋了,不就解决了?”
“反正她是跟那个疯女人偷偷出皇宫的,我估计皇宫里的人应该还不知道她离开吧。”
“反正这件事情,最终也怪不到官人和二叔的头上。”
李瓶儿这句话,可以说是深得武植的精髓啊!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武植一段时间之后,李瓶儿的小脑袋瓜子也变得灵通了许多。武植笑着说:“一切就按照娘子说的办。”
武松在边上忧心忡忡:“大哥,这西门庆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武植点点头:“的确,西门庆的存在,已经超出我的预计了。”
“不过,你放心,西门庆短期内,还动摇不了咱们。”
“他把疯女人的尸体带走,肯定是要利用她的尸体练邪功,吸纳疯女人的内力。”
“不过,就算她拥有了疯女人的内力,想要变得像疯女人这么犀利可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武植嘴角微微上翘。“当初,我把西门庆弄成太监,丢到皇宫里,目的就是为了让狗皇帝对付我。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反抗。”
“后来,出了一个疯女人这么一个岔子,让西门庆成了太后。不过,要不是因为有她,很多事情也不好办呐。”
“现在小皇帝已经朝着我所设想的人变化,接下来,咱们只要按部就班的去做就行了。”
武植话里有话,兄弟两个心照不宣,没有把话挑明。倒是依偎在武植怀中的李瓶儿,突然甜蜜蜜地说道。“官人,你这是要把小皇帝踢下去,自己当皇帝了吗?”
“那这样一来,奴家不是可以当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