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跟自己谈理想谈以前谈论自己的一切。就连皱念，每次一谈到这些话题的时候，苏锦就选择装不知道，一个人伤心，总比两个人难过要好的多。江素素赞同的点点头，对着苏锦笑了笑。“我能问你件事吗？”

“当然。”

苏锦点头，心中知道她想要问的是什么，但是自己却没办法给她答案，但愿她不要失望才好。“今天你送给我的手绢我很喜欢，那绣工，不是一般的绣娘能够绣出来的吧？”

自己是首席设计师，这样的手艺，现在几乎是看不见了，已经报贴画给取代了，但是比起这个，怎么会有那么精致，自己还是想要知道这个是哪儿来的。“这个手绢具体什么时候来到我手上的，我也忘了，是个贵妇人，订购了手绢，却没来取走，所以这才借花献佛，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手绢是从哪儿订购的，我也不记得了。”

苏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这条手绢的来历一般，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因为那个时候每条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我合作的绣娘也换了好几批，我记得当时也是偶然才接到了这个单子……”苏锦摇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想起来这手绢是从哪个绣娘手里定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