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加深,显得特别的阴森,诡异。走到冷司浩的卧室,看着他平静的睡颜,手轻轻地抚过,一声一声的喃着:“我爱你有多深,你知道。可是你的心里一直有夏浅浅的地位,尽管他害死你的母亲,可是你仍旧有一席的地位给他。你真的让我很心痛,很心痛!”
“我那么的爱你,你却那么的待我。”
手爱恋的抚着,同时看了看一旁的点滴,麻利的拆开,将那瓶白色的药粉通通倒入点滴药瓶里,亲自换上新的药瓶,看着药水一点点的输入他的身体里,她莫名的有着一种兴奋感。他终于要永远的属于她,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阻止!哈哈……门半掩,在门前的同同一一看在眼里,他害怕的捂着自己的嘴。一步步的后退,撞在林姨的腿上,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么的害怕,只知道被白婉凝发现,她也会像贝娜那样……抱过他的身体立马下了楼,到厨房,“同同……”“林奶奶,我知道。你不用说,我记得,我全部记得。我会好好的保密,我会坚强的活下去!因为爹地还没有醒来!”
同同懂事的点点头,那种乖巧是那么的让人心疼。林姨拥着他的小身子,痛心极了。……Rose离开冷家的别墅之时,看到两个陌生的保镖,心有疑虑,找了主治医师问了冷司浩的情况,眉轻拧,有些奇怪。想要回冷家找白婉凝之时,却又不怎么放心。便开车径直去了M·K,到公司找到了夏浅浅,“我有话和你说。”
Rose主动来找她,难道有什么事?夏浅浅想着,不禁心惊肉跳,难道她的担忧真的发生了。两人到天台,率先打破沉默的是Rose,“夏浅浅,到今天,你不用再装下去!我想要知道,当天晚上殿下怎么会出车祸。”
“因为我!”
夏浅浅愧疚的昂首看着天空,长长的吁一口气说着。Rose听着,不平静的瞪着她,“你到底对殿下作了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白婉凝以总裁夫人的身份接下公司,而且派了保镖盯着殿下,贝娜公主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一直没有回来。”
夏浅浅的轻咬下唇,“因为我告诉冷司浩,同同看到白婉凝与别的男人苟合,受刺激而成为GAY!”
Rose闻话,手捏得格格作响:“这个该死的女人,我非杀了她不可!”
“你冷静一点!现在看局势,她已经差不多完全的掌握了整个冷氏所有的一切,你杀了她,只会害了自己!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马上让冷司浩醒过来!”
夏浅浅很少看到如此不冷静的Rose,而且白婉凝出轨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的反应激动,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爱冷司浩!而且很深很深!Rose冷静下来看着夏浅浅,果然不再是以前那个夏浅浅,是现在的Ada,“那你有什么看法?”
“同同没事吧?你去了冷家,看到同同了吗?”
夏浅浅想着各种问题。“你放心吧!小少爷有林姨陪着,而且他很聪明,不会有事的。一个孩子,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Rose是一个见了很多事的人,她觉得白婉凝是不会对同同怎么样的。夏浅浅嗯一声:“你现在在冷家,瞧着冷司浩的身体状况,只要他醒过来,身体康复,那么白婉凝就不可能再只手遮天。”
“我知道。”
“请你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同同,他不能事。”
“你还爱殿下吗?”
“往事已经是往事。”
她不想再提及以前的一切,毕竟她已经给了夜天其希望,她不能再伤害这个男人。Rose勾起嘴角苦笑,“殿下,给过你那么多的伤害。你不再和他在一起,似乎是正常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其他一切,随你。”
“有句话叫,守得云开见月明,或许有一天……”Rose知道她要说什么,也知道她发现了什么,不等她完全的说出口,生生的打断:“我要走了,拜拜。”
“嗯。”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冷家上下一片安静。白婉凝去了公司主持事,家里只剩下同同和林姨,还有两个保镖,躺在床上的冷司浩。同同见到家里没人,对着林姨说道:“林奶奶,你帮我看着一点。我到爹地的卧室做一点事。”
林姨不问,守在门口,叮嘱的看向同同,“小心一点,知道吗?”
“嗯。”
同同推开门,挪了凳子站上去,用尽所有的力气拔掉那瓶有白药的药水,再开了另一瓶挂上去。跳下凳子之时,看到垃圾桶里那个白色的药瓶,他拾起来。出了卧室,径直奔向厨房。将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水倒入白色的药瓶内,再将其他的药水倒掉,还用水冲了之后,将那个药瓶径直扔到了后围墙之后。他将那个小瓶子揣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林姨奇怪的问:“同同,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事!林奶奶,你放心吧!”
同同想着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连林姨也一并瞒了过去,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给爹地弄了什么药,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的。现在他拿到药,要怎么拿出去?突然想到那个冷面姐姐Rose!立马到楼下,却恰巧看到Rose过来,他立马上前拉住她的手:“Rose姐姐,有事找你。”
Rose本来想去看看冷司浩,但是见同同神秘的样子,没有多想,跟了上去,到了小卧室,同同站到凳子上,将药瓶寒到Rose的Bra里面,同时小声说道:“放到这里,那些保镖是不会搜到的。Rose姐姐,这个药是白婉凝放到爹地点滴药水里的,你查一下到底是什么药,尽快找到解药,否则爹地可能……”Rose的脸色一寒,手抚了抚胸口的药瓶,看着面前仅四岁的同同,不可思议的拍了拍他的头,“同同,我一定会好好的照办,你自己小心一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