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啊,娇娇?”
方老本来是想跟二柱打个招呼的,可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望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方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是我爸爸,他竟然为了这个暴发户打我,方爷爷,你赶紧让你的保镖打死他!”
听到这话,刘娇娇便觉得满腹委屈,她撒娇似的挽着方老的手臂,又恶狠狠的指着二柱叫嚣道。方老虽然不是她爷爷,可刘、方两家世代交好,方老更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口气,方老一定会为她出的!她要让这乡巴佬看看,她刘家的人脉究竟有多广!“不可能吧,二柱人很好的,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的,娇娇啊,这忙我可不能帮你。”
看到二柱,方老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的抽回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刘娇娇,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嗯?刘娇娇一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方老竟然也会帮着这暴发户说话!这个暴发户,他究竟什么来头!“二柱啊,你受委屈了,这个刘娇娇啊从小嚣张跋扈,你别往心里去哈。”
方老也懒得搭理刘娇娇,他连忙走到二柱身边向他道歉道。“是是是,方老说的对,娇娇都被我宠坏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
刘连良感激的向方老点了点头,又连忙不断的向二柱鞠躬道歉,毫不夸张的说,好坏都让他说尽了!“娇娇,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过来给二柱道歉!”
方老看二柱没说话,又板着脸向刘娇娇招了招手,刘娇娇本不想去,可想到自家的酒店,便也只好过去了。“对不起,是我行为乖张,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敢了。”
刘娇娇深吸了一口气,敷衍的向二柱鞠了一躬,虽然嘴上道着歉,可眼中却满是不服气。二柱本不想原谅刘娇娇,可看在方老的面子上便也只好原谅。再说了,若是为了此时便对她不依不饶,也会引来更大的猜忌!“合约可以续,但我要十个亿的精神赔偿!”
二柱虽然妥协了,但想到自己曾遭受的一切,还是无法原谅刘娇娇。若不是偶然的机遇得到河神的传承,他现在还是个傻子呢,他们,必须为这些付出代价!而这十亿,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暴发户,你特么的别太过分了!”
二柱的话让刘娇娇更是火冒三丈,甚至爆出了粗口,她没想到二柱竟然狂妄到如此地步!“二十亿!”
“你别以为有方爷爷给你撑腰,你就狐假虎威,信不信我弄死你!”
“三十亿!”
……就这样,刘娇娇威胁一句,二柱便涨十亿,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已经涨到了八十亿!“够了,你在敢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刘娇娇的狂妄让刘连良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刘娇娇的另一个侧脸也瞬间肿了起来!“娇娇,二柱是我的贵客,你要是在敢这么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娇娇那些过分的语言更是让方老的脸也阴沉了下来,他突然有些后悔替刘娇娇求情。这种千金小姐就应该让二柱好好教训教训,省的到时候给家族惹来更大的祸端!刘娇娇捂着那已经肿成猪头的脸,又看了看一脸愤怒的刘连良和方老,震惊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加上这一条,签完字后我还有事。”
看到刘娇娇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二柱勾唇一笑,话音刚落,刘连良便来连忙开始修改合同。“谢谢你啊二柱,那八十亿我明天就给你,今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啊!”
刘连良顾不上擦头上的冷汗,双手奉上合同,眼中满是惊恐!给别人八十个亿,还要谢谢人家开恩,这可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窝囊的事情了!可想到二柱手中的秘方和他身后的那些依仗,他也只能忍着。这些豪门大佬若是单独拎出来一个,他倒是不会害怕,可三家联合起来,想要灭刘家那可是太简单了!刘连良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刘娇娇,他恨不得在揍她一顿,都是因为他,他才会损失这么多的!“二柱啊,我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认识。”
刚签好合同,方老便一把拉着他往门外走。当他得知二柱的中药厂已经开业后便四处搜罗各种人才,正好趁着今天,把这些人都介绍给二柱。望着二柱离去的背影,刘连良身上的冷汗更多了,他知道方老欣赏二柱,可没想到欣赏到如此地步!这个二柱的人脉已经够多了,要是在认识大佬,这华北市首富的位置他可就要让位了!“老爸,你不能任其继续发展,要不然我们刘家地位不保啊!”
就在刘连良寻思如何策略时,刘娇娇捂着脸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杀气!“闭嘴!”
刘连良恶狠狠的瞪了刘娇娇一眼,大力的甩开他之后便扬长而去,刘娇娇躺在地上好久都没站起来,他对二柱更加的憎恨!“王二柱,我要让你死!”
刘娇娇望着二柱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的嵌在肉里,仿佛只有这样疼痛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愤怒!另一边,二柱自然猜到了刘娇娇会报复,可他并不在乎,并且,十分期待!“二柱啊,这位是广元县的中药种植大户孙二奎。”
“这位是华北市最大中药厂的厂长,刘封,刘厂长。”
“这位是华北市名医,杨庆博,他可是神都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二柱刚一落座,方老便热情的向二柱介绍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来自各个城市,更是包含了中药厂的各个环节。说句夸张的话,认识他们,二柱什么都不用愁,就在家等着数钱就行!“这位就是我向你们介绍的,我最欣赏的后辈,王二柱,他最近刚在华北市开了个中药厂,你们可要替我好好关照他!”
介绍完宾客,方老又向各位隆重的介绍二柱,他那样子,好像谁不关照二柱,就是与他为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