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生意才开始,客人很少,内保很快就锁定了李思豪的位置,向他围拢过来。“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忙?”
黑色西服人高马大的内保站在了李思豪的周围问道。李思豪早已喝得迷醉,高声叫骂道,“酒,给我酒,我还要喝。”
吧台的调酒师再次开口,“先生,您喝醉了,我找人送您回去吧?”
顺便给内保使了个眼色。内保太明白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了,架起李思豪就要往外拉。可是李思豪却忽然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左右开弓顺便就撂倒了两个人大个子,“怎么的,想打架啊?来啊?”
地上的保安爬了起来,又新添了两个加入了战斗,可是李思豪却眼疾手快,几个回合出手就结束了一场混斗,并且几个内保不同情况地挂了彩,哎呦声一片。也不知是谁报了警,很快,片警就来了,带着五个人和一些目击群众去了分局。“名字?”
“李思豪。”
“电话?”
“没有!!”
“住址?”
“酒店!”
“身份证号?”
“忘了!”
李思豪在椅子上左摇右晃,间断性地回答着问题,还经常说些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之的回答。无奈,片警只好将酩酊大醉的他拉到旁边,先审问另外四人。“警察同志,我们是看这位顾客喝醉了,所以想送他去隔壁的酒店休息,可是他无缘无故就打人,你们看看,我们几个都被打伤了!”
其中一个内保捂着被揍得流了血的鼻子说道。“就是啊警察同志,我们就是正常工作,可是这位客人”“他没有同伴来吗?”
“不知道。”
警察再去问目击群众,所有人的说法都和内保一致,而且也没有人认识李思豪,只好对内保说道,“这样吧,你们是我辖区的人,都认识,大家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势,等这个人酒醒,我们审问过后,再过来找你们解决此事。”
警察太清楚,酒吧里太容易寻衅滋事,这些做内保的都是熟脸,便不那么拘泥于规定了。内保见警察发话,而李思豪已经十分不客气地靠着审问室的沙发睡着了,便也只好同意。安然和陆仲川回到陆家别墅的时候,欧蒙也已经回来了,看到二人亲自送两个人回到了房间,路上报告陆仲川,“少爷,这几天我们预备的水果太多了,但是以后不去片场,所以我打算把这些分給家里的人。”
“你看着安排吧。”
陆仲川没有意见。欧蒙得了指令,开心地走了。晚餐准备得很丰盛,但是安然和陆仲川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安然就吩咐佣人们去吃好了。回到房间,安然说了一句我先去洗澡,就钻进了浴室,陆仲川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心中也各种不淡定。对于安然今天一整天的情况,他真的有点捉摸不透。要说她原谅自己了,可是却又不安心;若说没有原谅自己,可是她又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真的不好猜。但是,现在安然是他的妻子,民间不是有话说得好吗?床头吵床尾合!对,就这么做!陆仲川忽然间就有了注意了,去了另一个我是洗漱,并抢在了安然前头躺进了床上。安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枚红色丝质睡衣有好多地方被水珠打湿,呈现出隐约的透明样子,令陆仲川血脉喷张,而安然还在滴水的发梢,更是让她妩媚又性感。“老婆,洗完了就早点过来睡吧,今天你工作强度很大,肯定很累。”
陆仲川说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别说安然,就是陆仲川他自己,也感觉这句话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在安然看向自己的时候,耳朵根都红了起来。“老婆,我是说”“你今天也很累,两次跑到片场去,明天还要去公司,你也早点休息吧。”
安然说起拿起了梳妆台上的一些护肤品就要走。陆仲川几乎是从床上飞下去的,仅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全身没有任何的衣衫,一把拉住了安然的睡衣。那睡衣本就就是用一条腰带松松绑起来的,好巧不巧,他拉住的正合适那根腰带,丝滑的腰带被他一扯,瞬间就掉落下来了,安然身上还未来得及换内衣,一片风光刹那间就全部乍泄在了陆仲川眼前。如需的肌肤白得发光,还有一些水珠挂在脖子和颈窝,迷人又风情,而那玲珑的曲线,正层峦叠嶂地刺激着陆仲川的目光。“你在看什么?流氓啊你!”
安然发现了陆仲川的目光所及,这才发觉身上早已变成了办真空状态,凉意袭来。她放下护肤品,急忙拉过睡衣重新系好了腰带,骂了一句。可是那一句,却带了无比的娇嗔和害羞,甚至她的脸也都红了。“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我是看你要出去,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陆仲川拦住了面红耳赤的安然,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是去休息啊?我拍戏的时候睡眠很重要,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要分开睡。”
安然说得一本正经,脸上的红晕也少了一些。“我们一起睡,你的睡眠就不好了吗?”
虽然感觉这话难以启齿,但是陆仲川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毕竟他对外可是冷漠的性格,也就是面对安然,才会如此乱了阵脚。这分房睡,不但影响感情,而且她白天都会和傅育宁在一起,那这可就更危险了。一想到这些,陆仲川就坚定地表示,“你是我老婆,别忘了这一点。”
“可是.”“没什么可是.”陆仲川说罢就直接抱起了安然。“可是我明天五点就要去片场,你还要开车,就不要瞎闹腾了。”
安然高声叫着,拍着陆仲川叫他把自己放下来。但是陆仲川并没有听安然的,强行抱着安然塞进了被窝,搂着她呼呼大睡了。安然试探地推了推,可是陆仲川的手臂却搂得更紧了,无奈安然也只好依着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