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绥绥不打算和他较真儿,玩着他胸前的纽扣,她小声说:“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子。我和周越白出去除了想探听贺文潮案子的消息,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跟他求证。”
沈崇禹搂着她的小肩膀把她带出洗手间,“你们俩个认识?”
“以前不,但是他见过我几次说认识我,原来他是在我家住过的一个亲戚,这么多年他能一眼认出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阮绥绥是个讲信用的人,周越白不让她说的她没说。不过她挺好奇他的反应,会不会吃醋呀。但是他好像看穿了她,脸上的表情再平凡不过,“亲戚?,看来,你们的确有缘分。”
阮绥绥跳到他前面双手捧住他的脸,“咦,哪里来的一股子醋味。”
沈崇禹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她,“去洗澡,你才一身的味儿。”
阮绥绥冲他后背做鬼脸,又亲又啃半天了,你果然是吃饱了才嫌羊肉膻!洗了澡后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衣去找他。沈崇禹在看书,他看到阮绥绥还蛮惊讶的,“什么事?”
切,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家伙,阮绥绥觉得这要是把他给挂在天涯论坛,标题就是我的奇葩上司兼老公,保准给人骂死!不过她也只是想想,才没那么无聊。绯色的唇勾起微微一笑,平添了妩媚的味道,“我来找你当然是正经事,白天我给你发的邮件还没看吧,我拿来给你看。”
沈崇禹身子往里挪了挪,“上来说。”
阮绥绥穿的单薄,听到他的话立马跳上去,很主动的靠在他的臂弯里把下载到手机上的照片给他看。“这是小丁发现的,你看看,能发现什么?”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几眼,“就这个?你想说贺文潮和他的男助理蒋毅有不正当关系?”
“嗯嗯。”
阮绥绥萌萌的眨了眨大眼睛,“叔儿,你蛮开放哒。”
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狠狠的来了一下,“叫三哥。”
捂着被弹红的脑门儿,阮绥绥委屈的说:“有话就说,干嘛打人,你这是家暴!”
沈崇禹忽然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阮绥绥领会错了,她总觉得这一眼太情一色了,好像她说家暴就是对他的邀请一样。阮绥绥摇摇头觉得自己想错了,“三哥,我们来讨论工作。”
沈崇禹让枕头上一倒,“下班不谈工作。”
阮绥绥滚进他怀里,摇着他的肩膀哀求,“好三哥,说一下嘛就说一下,而且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信息跟你分享。”
“那给我捏捏肩膀。”
阮绥绥立刻狗腿的答应,“好,你翻过身去。”
沈崇禹翻过身趴在枕头上,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阮绥绥觉得跪在他身边使不上力气,索性爬到他腰上去。沈崇禹:……嫩嫩的小手捏起来力道不大,但软绵绵的很舒服,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怎么样?”
沈崇禹故意说:“不怎么样,再用点儿劲儿,对对,就这儿,连疲劳肌也抓抓。”
阮绥绥举起拳头对着他后脑勺做了个砸的动作,还得寸进尺了还,早晚找个壮汉一爆一你一菊一花!捏了一会儿,阮绥绥小手就酸了,她从他身上下来,跑到他身边躺着,“三哥,我累了。”
沈崇禹的手伸过去把她拉怀里,“那你躺着,换我来动。”
阮绥绥以为他又要跟刚才一样,便软声求饶,“别闹了,明天还上班呢,我要回去睡觉。”
沈崇禹的声音有些凶狠,“哪儿都不准去,就在这里睡。 ”阮绥绥本来也没想动,男人的身体特别暖和,跟个大暖炉一样,晚上靠着特别舒服。疲倦袭来,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毫无防范的睡去。沈崇禹揉揉眉心,看着她扑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伸手给她拉拉被子,过了一会儿才把灯拧灭。付美汐的案子有了重大进展,警方在曾柔家里搜到了西班牙苍蝇和贺文潮喝的中药,曾柔被带到刑警队问话。曾柔她抵死不认,而且她有不在场证据,只能关押48小时,没有证据只能放人。付景扬脑袋都快想秃了,虽然查案是警方的事,但是为了他姑他想早点抓到真凶。阮绥绥瞅着空钻到他的办公室,把一个透明的小证物袋交给他,“付律,给你这个。”
付景扬一看是几根细软的头发,他瞪大眼睛,“这是那个小孩的?”
阮绥绥点头,“我去扶那个孩子的时候弄到的,只要查查孩子的DNA,不是你姑父的就是动机。”
“可以呀,小绥绥你真是只小狐狸。”
付景扬高兴的想来抱绥绥,却不想抱到硬梆梆的沈崇禹。沈崇禹把阮绥绥挡在身后,冷着脸说:“胡闹,不符合法律途径的证物提取不能作为证物呈堂。”
阮绥绥从他伸手闪出来,仰着小脸儿说:“我们可以自己先做,如果不一样再提出申请呀。”
沈崇禹把手里的文件砸给她,“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查案是刑警干的,你们少多事。”
他牛X哄哄的走人了,付景扬忙把毛发还给阮绥绥,“听二哥的,他是刑律,这方面经验比我们足。”
阮绥绥心里骂付景扬怂,捏着小袋子出了办公室,想再去找沈崇禹,却给他赶出来。太郁闷了,明明就是一种方法为什么不用呢?阮绥绥忽然想到了周越白,他们医院就有资质做,找他不就……阮绥绥马上给周越白打电话,说要过去看贺文潮的病例,周越白痛快答应,让她下班过来。下了班,阮绥绥给沈崇禹发了条微信说要跟陶桃出去逛街,偷偷的就溜走了。到了医院,周越白很痛快的答应了她DNA检测的事儿,并拿了贺文潮的病例给她看。阮绥绥拍了些照片,这些证物要拿到是要走程序的,她这样给沈崇禹知道了又会被训不正规。病例什么的也没啥大作用,阮绥绥就想告辞,周越白说:“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还饿着肚子呢。”
阮绥绥一看,都7点多了,便答应了周越白。俩个人去了一家米其林餐厅,本来只是一顿普通的饭,阮绥绥却没有想到吃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