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占有她就有些恶趣味,每次把她身上弄出印子他就莫名的开心,就好像这样她才完全属于他。直到烟灰烧到手指他才反应过来,在烟灰缸里弹了弹,他把烟送到薄唇间,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手机响,他缓缓打开眼睛,这几天他最厌恶的就是接电话。开始每次电话响他都因为阮绥绥找到了,可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他就对手机产生了厌烦,就像现在,他真想把手机给摔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萧二东,他眯着眼睛叼着烟,划了接听键。萧焊东的声音低沉,“老三,有人在那天见过阮绥绥。”
唇间的烟掉在手背上,烫到了皮肉他却顾不上疼,立刻说:“在哪里,我马上就去。”
“在刑警队,你马上过来。”
高冲看到沈崇禹抓着车钥匙跑出去,他皱起眉头拿起手机,给发了一条信息。萧焊东说的人是个黑车司机,因为最近在抓变态杀人,根据抛尸地点的分散他们断定凶手有交通工具,现在全市排查黑车司机,而这个被提审的人有嫌疑。审讯后发现这个人并不是,但是他却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他那天正好去了紫微公馆(沈崇禹小区)附近,他看到一个女孩在大雨里走,他把车开过去女孩上了车但是开了一公里多女孩说没钱。当时他就起了色心,女孩长得很好看,她穿的衣服被雨淋湿后身材很动人,他提出不要钱肉偿就行,然后把车停在路边想去后座行凶,结果一拉车门给那个女孩踹到了裆部,人跑了。他捂着下身去追,却发现对面停下一辆车,然后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抱住了女孩,看来俩个人是认识的,他没再敢追就跑了。从听到他曾经要亵渎阮绥绥,沈崇禹的眼睛就只能用杀气俩个字代替了。等他说完,就发现面前多了一双乌黑铮亮的手工皮鞋,再往上是笔挺的黑色西裤,俊朗优雅的男人此时眸子通红,浑身都张扬着一股子染血的戾气。黑车司机抱住头,他大声嚷嚷,“警察不能随便打人。”
沈崇禹没有随便打人,他是想随便杀人。洁白的衬衣衣袖挽起在手肘间,他带伤的手掐住黑车司机的脖子,“说,她真是跟别人走了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黑车司机喘不过气,他翻着白眼儿企图顽抗,“你放开我,我没犯罪,我也没强女干她。”
不提这俩个字还好,一提这俩个字沈崇禹的眸子几乎喷血,他抬脚就踹到男人肚子上,连带着椅子都踹出去,哗啦啦四分五裂,男人铐在椅子上的手差点给废了。小李警官脸都变色了,他想去阻拦,却给萧焊东拦住了,“放心,不会有事儿。”
小李小声问:“沈律师下手可够专业的,他也练过?”
“嗯,我们一起在部队呆过。”
小李恍然大悟,原来跟萧队是战友呀,可听说了萧队服役的时候接受的是特别训练,也怪不得沈律师身手这么好。那边,男人的头被沈崇禹踩在脚下,他嘴里流着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带走阮绥绥车子的号码。沈崇禹眉头一紧,他松开脚,不顾现场的混乱,跟萧焊东说了句“交给你了”就驾车回到了律所。律所里,付景扬正在找他。听说人开车出去了他不放心,给打了几次电话又不接,他彻底着急了。见到沈崇禹他忙迎上去,“三哥,你去哪里了?”
沈崇禹一脸的平静,“没事儿,出去溜溜,对了,我修改的那份合同你姑怎么说的?要是对方不答应这些条款,那基本上就是不平等条约了。”
付景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好几天了,沈崇禹根本无心公事,怎么出去遛了一圈儿就像变了个人似得,难道阮绥绥找到了?他在空中嗅了嗅,然后趴在沈崇禹身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儿?”
沈崇禹推开他,“是你来大姨妈了吧?”
“我来个毛线呀”付景扬差点骂脏话,“三哥,你丫才大姨夫刚过去呢,哎你等等我。”
跟他进了办公室,发现沈崇禹正让万珂泡咖啡,他今天来上班虽然洗了澡刮了胡子,但是刚才那会儿还无精打采的,现在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放了光,不对,应该是浑身充满了战意。沈崇禹吩咐,“你去查查高冲住在哪里?”
“高冲?我问伟哥。”
“别惊动任何人,你自己进人事部去看。”
付景扬一脸的黑线,这在自己家还要他黑进人事部,三哥真是病的不轻!拿过笔记本,前后没有一分钟,付景扬就进了档案库,调出了高冲的住址。“喏,这个地方,青云路和平小区5号楼……”沈崇禹站起来,他走到休息室,一下拎出好几套西装跟领带一套套往身上比划,“我穿那套好看?”
付景扬喉咙滚了滚,指着一套浅色的,“这套。”
沈崇禹立刻去休息室换上,出来的时候身上还飘着香味,竟然是喷了古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