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变态第二变态第三变态,反正一二三变态他全占着。看着这个名字,她觉得脑细胞被无限拉扯着,有些迟钝的想,这个人为什么还要给她电话。手机又响,她吓得差点扔掉,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发烧让她变迟钝了,没多想就接起来。没说话先是一阵冷笑,沈崇禹中气不足的声音从线路里传过来,“阮绥绥,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皱起秀气的眉头,她想了一会儿才温温的说:“还没 死吗?”
电话那端,沈崇禹差点给气吐血。付景扬挺担忧的看着他,脸都皱成了一团,还不停的在一边说:“三哥,估计没用,真的,那丫头心太硬。”
随手拿起什么就扔过去,他怒喊:“你闭嘴。”
付景扬接住扔过来的苹果,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三哥,保重龙体。”
电话那端,阮绥绥听到了闭嘴这个词,她冷淡的说:“那我挂了。”
“你敢!”
沈崇禹觉得心脏都要气爆炸了,他深呼吸,“很对不起你,我没死,所以要你履行夫妻的义务,过来照顾我。”
阮绥绥把桌子上的一张纸折来折去,她拒绝,“雇看护吧,我出钱。”
付景扬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崇禹越来越黑的脸,心想这丫头果然是三哥的克星呀。沈崇禹再一次深呼吸,“我没钱吗?我要你。”
阮绥绥发出轻薄的呵气声,“我不想,你自找的,我为什么要管。”
沈崇禹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变低显得邪魅,“你吃醋。”
阮绥绥并不否认,“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再见。”
“你敢!”
沈崇禹口不择言,都不知道该怎么威胁他。阮绥绥嗓子干的厉害,她拿起杯子看了看,并没有水。“你在律所,等着,我让付景扬去接你。”
“我说我不去。你听不懂人话吗?”
阮绥绥的口气很坏,她觉得脑神经被碾压着,要崩溃。可沈崇禹就是不放过她,“你这是遗弃,懂吗?”
换阮绥绥冷笑,“你欺负我不懂法律?本罪侵犯的客体是被害人在家庭成员中的平等权利。对象只限于年老、年幼、患病或者其他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家庭成员。你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吗?是腿断了还是胳膊断了?”
说的太恶毒,阮绥绥自己都觉得害怕,可是那股怒气止不住,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嘴唇的颤抖。沈崇禹不怒反笑,“看看最毒的女人心,不管场上的人是谁我当时都会去救,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孕妇,阮绥绥你心眼比针鼻儿还小。”
“沈崇禹”阮绥绥低吼,“你的第三条腿断了才好。”
沈崇禹咬牙切齿,“让你失望了,就算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办你也绰绰有余。”
阮绥绥气的挂了电话,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太气人了,都说年纪大的男人疼人宠人,可是这在沈崇禹身上怎么就不对呀,还说什么床上女人床下女儿,应该是床下仇人吧!医院里,付景扬把手机从沈崇禹手里给抠出来,“三哥别摔,这是我跟人家护士MM借的,你摔了我还什么。”
沈崇禹气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指着门说:“出去,出去。”
"三哥,夫妻床头吵完床尾合,虽然现在你合不了,但是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总会的吧?人家孩子那么小,给你糟蹋了就挺可怜的,你还对人家又吼又叫还命令,要我是小嫂子也不干呀。”
沈崇禹不管背上的伤口会裂开的危险,拿着抱枕扔他,“给我滚出去。”
“三哥,三哥,你息怒……”阮绥绥哭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太怂了,凭什么自己在这里伤心,不就是去照顾他吗?好,她去!去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