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瓶酒精度浓的威士忌,他仰脖就灌下去。他今晚也没吃什么东西,要对付薄风那一只豺狼已经够费精力,后面还有周越白这个山猫,再后面又被小狐狸阮绥绥给玩了一把,又是追尾又是闯红灯的,明天估计一定给请到交警队做客了,现在他又饿又乏,体力透支,大半瓶威士忌下去,他的胃里跟烧起来一样。不过酒精味道浓郁,绝对开不了车。为了效果他又拉上厨房的门抽了一根烟,酒精和烟味混合在一起才更有宿醉的感觉,一切都准备好了后他才摇摇晃晃的去了卧室。阮绥绥已经换好了睡衣,她正躺在床上看手机,看到沈崇禹竟然进来了非常不高兴。沈崇禹更不高兴,他伸手把手机抢过来关机,“怀孕了就不能看手机。”
阮绥绥正在刷微博,被他打断特别不高兴,嘟着嘴巴细白的手指指着门,“沈崇禹,好走不送。”
沈崇禹握住她的手指亲了亲,“我不走了,酒劲儿上来了,我不想给抓住酒驾。”
“酒驾?”
阮绥绥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味,明明刚才是没有的。她凑近了又闻了闻确认,“你喝酒了?喝酒还开车去医院?”
沈崇禹很无辜,“不是看到你肚子疼急坏了吗?薄风这个酒非常阴狠,刚才觉得没事儿现在就上头了,我好晕。”
“喂”阮绥绥去推他,“你不能在这里睡。”
沈崇禹竟然配合的站起来,“那我去客房睡。”
阮绥绥气的拉住他,“真喝醉了,小丁在客房。”
“那我怎么办?”
他眼睛漆黑,疏长的睫毛眨呀眨,特麽的无辜呀。阮绥绥给他萌的心都软了,“你去睡沙发吧。”
“好。”
他竟然不反对,甚至非常配合。见他这样阮绥绥反而不放心,她跟着他出来,发现他在客厅里很豪放的脱衣服。先是脱了衬衣,接着就是腰带裤子……阮绥绥赶紧过去帮他把裤子提好,“你发什么酒疯,家里还有小丁,要是她晚上出来喝水上洗手间怎么办?”
沈崇禹眼神无辜又萌软,重复着她的话,“怎么办?”
啊?阮绥绥烦躁的抓抓头发,这货是喝了多少呀,刚才明明精的像猴子,这才多大点功夫,不科学不科学。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拉回卧室。他们的床有2米多宽,而且他醉成这样肯定也不能耍流氓了,不就是睡觉吗?又不是没睡过。事实证明,阮绥绥还是嫩,她这一辈子走过最深的路就是沈崇禹的套路。爬到大床上,沈崇禹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小底裤,本来他连这个也要脱的,阮绥绥给他提上的,虽然今天给他看了,但是不代表她要看回来呀。闹腾了大半天,阮绥绥又累又乏,她躺在床上几乎秒睡,闭着眼睛手还在沈崇禹肚子上拍着,“别闹了,快睡。”
沈崇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微微侧身看着她的睡颜,轻声说:“绥绥,小东西。”
阮绥绥毫无知觉,不知道自己傻乎乎的洗白白然后送到了老狐狸的嘴巴边。但是,小肥羊再香现在还不能动。虽然怀孕已经过了危险期,但是阮绥绥差点小产,需要静养,刚才他在医院里还特地问过了医生,不能同房。吃不到嘴巴里,但是费了这么大劲,特别是今天又是撞车又是窗红灯的,一定要喝点汤弥补一下受伤的小心灵。沈崇禹凑过去,轻轻的吻她的额头。睡梦中的阮绥绥以为有羽毛落在自己鼻子上,她抬手摸了摸,嘟囔了一句讨厌。更讨厌的事情在后面,沈崇禹摸摸亲亲,对她做尽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最后他靠着她的一双美腿,终于寻找到极致的快乐。烟花炸开,白光点点,他在余韵里喘息,嘴里喃喃叫着绥绥的名字。绥绥睡意正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满意足,他凑过去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坠入梦乡。半夜,睡意正浓时,他忽然给阮绥绥的哀叫吓醒了。看到她半睡半醒的,却一脸痛苦,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绥绥,你怎么了?”
“我,我抽筋了。”
沈崇禹忙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哪只?”
“右边,啊,好疼。”
受不住了,她呜呜的哭。沈崇禹忙抓着她的脚慢慢的揉开,顺着肌肉的纹理给她推拿,她细白的小腿肌肉都纠结成一个疙瘩,脚指头也曲起来。抽筋的滋味特痛苦,阮绥绥受不住大声哭了。“好了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绥绥乖。”
捋了好一会儿,才把纠结的肌肉揉开,阮绥绥才慢慢止住了哭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眨巴眨巴眼睛,就那么哀怨的看着沈崇禹。沈崇禹吓坏了,光着个膀子就穿着一条黑色的CK蹲在床上,“宝贝,你怎么了,还疼吗?”
梨花带雨的摇摇头,阮绥绥现在委屈的不行了。沈崇禹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揉她的腿一会儿又去摸她的脸,“宝贝,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说呀。”
吭哧吭哧的哭,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哭的鼻涕都冒泡了,一股脑的抹在沈崇禹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男人半跪着,身体的线条流畅肌肉漂亮,就连手忙脚乱都有一种型男的诱惑。哭够了,阮绥绥抬起冒着鼻涕泡的小脸儿,“我饿了。”
说的好可怜,就跟小猫咪喵呜喵呜的要奶吃一样。沈崇禹的心又甜又软,乱的跟杏仁豆腐一样,他抽了几张纸巾放在阮绥绥鼻子上,给她擤鼻涕,“饿了就说,哭什么哭?”
“我想吃大馅儿的馄炖,里面要放虾仁儿。”
半夜2点,要吃带虾仁的馄炖……沈崇禹有点犯难,“宝贝,我们吃面好不好,给你放大虾。”
阮绥绥嘴巴一瞥又要哭,她摸着小肚子可怜兮兮的说:“不是我要吃,是宝宝要。”
沈崇禹忙把人抱在怀里拍后背,“好好,不哭,宝宝吃我们就去做,那你现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拿个酸奶喝,一会儿吃馄炖行吗?”
点点头,眼睫毛上的泪珠扑簌簌落在沈崇禹手背上。他还能有什么抱怨,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宝宝,不就是要吃个虾仁馄炖吗?又不是要他杀人放火,沈崇禹你有什么做不到?套上长裤和T恤,他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