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心慧推倒他压上去……沈崇禹紧紧咬住了舌尖,都咬出了血,但是仍然抵挡不住女人,浓烈的香气像蛊毒一样诱惑着他,他的意志就像被洪水侵袭的堤坝,眼看着就要失守。不能,不能背叛绥绥,绝对不能让绥绥伤心。身体里的药性越来越强烈,沈崇禹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狼虎之药,在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她歪着头娇俏的笑,“叔儿,来亲我。”
“绥绥,绥绥。”
沈崇禹伸出手,试探着,果然是温暖有弹性的身体,而不是空气,他猛地翻身把人压住。身下的那张脸美好甜蜜,对着他笑:“三哥,我好想你。”
“绥绥,我也是。”
“三哥,快来爱我,我等不及了。”
沈崇禹灼热的吻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绥绥,我来了。”
沈心慧用最不要脸的方式纠缠着沈崇禹,却见他的身体忽然顿住。她搂住他的脖子,“三哥,你干什么?”
“绥绥,有宝宝,我怕伤害到孩子。”
沈崇禹忍的额头都是汗,却停止了动作。沈心慧埋在他胸膛里的脸一阵扭曲,沈崇禹都这个时候了还能顾忌到阮绥绥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小贱人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但是为了得到他,她只好继续装阮绥绥,“手臂抱住他的腰,“没事的,孩子很安全。”
得到这样的答复,他不再忍耐,低吼一声攻城略地……“沈崇禹你这是干什么?”
身下的女人并没有发出满足的声音,而是痛苦的叫出声。原来,沈崇禹利用刚才她捆绑自己的绳子把她给绑住,捆在了床柱上。沈心慧眸光撩乱疯狂,“你放开我,沈崇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心慧,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我们兄妹情分到此为止吧,如果我还能活着,就别让我看到你,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要到我的墓碑前来。”
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接着她疯狂大笑,“沈崇禹,你以为这样就能走出去吗?看看你自己的身体,不和我做,你能受得了吗?是不是有要爆炸的感觉?来吧,到我的身体来,这样绑着我是不是更有情趣?”
床上的女人身段凹凸有致,相当的惹火,别说被下药的男人,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把持不住。沈崇禹却拿过衣服,“心慧,别作践自己了。”
看着他一派从容,沈心慧脸上的表情阴霾,眼睛里的那抹疯狂更是诡异到极点。“哥”她还是这样亲密的叫着,“我跟你撒谎了,我的手机一直没有丢,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阮绥绥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崇禹的心咯噔一下,他费尽心思不让阮绥绥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难道还是功亏于溃?不过他马上否定了沈心慧,“心慧,你骗我呢,你说这里是地下密室,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沈心慧眯起眼睛妩媚的冷笑,“我把这里的地图发给了她,而且告诉她怎么开启密室的机关,既然要诚意邀请,我怎么会想不到呢。”
“你……”沈崇禹无言,他紧紧盯着沈心慧,似乎在推测她话的真假。可是来不及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门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有人推门。一个人熟悉一个人,甚至连她走路的声音都能听出来和别人与众不同,那一瞬,沈崇禹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的插进去搅了几下,完了,他的绥绥来了。没有丝毫迟疑,他扔了手里的衣服,压在沈心慧身上。阮绥绥推开那扇门,看到的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在一起的样子,大白天,他们就脱得光溜溜的,也没盖个被子,不怕冷吗?阮绥绥一直发着低烧,平日里粉嫩的小嘴已经暴了好几层皮,小脸儿更是白的透明,她颤巍巍的站在门口,随时都能倒下。可是床上的男人已经达到忘我的程度,甚至连她的到来都没有发现。跟着何黎办离婚案子的时候,她见过不少女人在律师的面前哭,“他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我是亲眼看到的,他怎能能这样,我才是他的老婆呀,我跪下让他离开那个女人,他答应我,可背着我还是来往,最后小三怀孕找上门,他还和别的女人一起打我……”那些时候,阮绥绥一边听一边看不起这些女人,他都跟别的女人搞一起了,为什么不上前拍照取证立刻离婚?为什么不上前给渣男贱人一巴掌?还要不顾自尊苦苦哀求?此时,她也变成了那些女人,置身之中,终于懂得为什么她们不能够理智转身。因为爱着,因为爱的太深,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已经把人拆的七零八乱,什么理智,都见鬼去了。他们深深的刺痛着她,让她腿脚酸软一步前进的勇气都没有,她站在那里,浑身冰冷血液倒流。暗中跟随阮绥绥而来的付景扬也被眼前的“春景”给惊呆了,那那那光屁股的男人是他三哥?付景扬火蹭蹭的冒,他看不起劈腿的男人,纵然那人是他三哥也不行。大步上前,他煞风景的吼了一声,“沈崇禹,你在干什么?”
沈崇禹无论怎么样都该停下来,他回头,目光薄薄的掠过阮绥绥,“出去。”
不知道这俩个字是对谁说的,但对阮绥绥来说就是割破尊严的最后一把刀。她捂着嘴巴,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跑了出去。付景扬把拳头攥的嘎巴响,“沈崇禹,你他妈的真不是人,这些天绥绥为了找你都急病了,一直发烧住院,你他妈的可好,你对得起她吗?”
“景扬。”
沈崇禹喊他,声音颤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付景扬头都不回,“你好自为之吧。”
“付景扬,你快过来,我要死了。”
付景扬还不回头,“别叫我,以后你死活都跟我没关系,真他妈的丢人。”
萧焊东一巴掌扇到付景扬的脑袋上,“叫你,聋了吗?”
付景扬暴跳如雷,“你丫来就来,打我干什么,该打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