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擦干身体,正加热前一天的剩饭,忽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她拿过来一看是失踪多天的靳燕西发来的,只有三个字。嫁给我!看着这条微信,阮绥绥差点被水呛住。要是放在以前他发给她也没什么,毕竟她随时都在准备嫁给他,但是现在她刚从沈崇禹的床上下来,自己都觉得对不起靳燕西,现在提结婚,她还真接受不了。她想了想,“你在哪里?”
微信很快回过来,“你往窗外看。”
阮绥绥放下水杯看窗外,正有一堆五颜六色的气球飘过来,她顺手就抓住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底下有个软布条,上面写着“绥绥,我爱你。”
她又抓过一只,这个上面写着“绥绥,嫁给我。”
五颜六色的气球在空中荡荡悠悠,美好的就像童话。“绥绥,绥绥。”
他在楼下喊她。阮绥绥探出身体,她住的小区是多层,5楼的高度看下面还是能看清楚的。靳燕西穿着一身丹宁站在楼下,身上背着一把吉他,在他的身边放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看到了她,他愉快的对她挥挥手,然后轻轻拨动了琴弦。他的歌声清澈宁静,跟人一种能静下来的感觉,而他唱的是西城男孩的《My Love》。让我抱紧你让我给你承诺让我远远的向你倾诉诉说我心底的话他的歌声吸引了很多人过来,不过这个点大爷大妈多,还有带孩子的家庭主妇,他们着迷的看着靳燕西,大爷大妈们还围着他跳起了广场舞。前一刻阮绥绥还泪水盈眶,后一刻却笑出声来。她打开门,蹬蹬跑下来。当看到靳燕西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停住了脚步。靳燕西却抱着吉他一步步向着她走去。所以我祈祷愿梦想之翼将我带向远方那里天空蔚蓝让我再度遇见你飞越千山万水愿寻到理想之地那里原野青青让我再次见到你我的爱直到最后一个音旋结束,靳燕西拿起地上的玫瑰花,他单膝跪在地上大声说:“绥绥嫁给我吧!”
一个女人大概都喜欢意外和感动,靳燕西这么安排,让阮绥绥真的很感动。她捂住嘴巴泪水盈盈,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后面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不断地拍着巴掌高喊:“嫁给他,嫁给他。”
这样的场面,如果她拒绝靳燕西,会不会让他很难堪?但是她的愿意又说不出口。两个人就这么深情对望着,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观众们却受不了了,有个老头喊着:“美女,你快嫁给这个帅哥吧,再跪他的膝盖就要出茧子了,到时候你再让他跪榴莲,可就感觉不到疼了!”
后面的老太太哄笑成片,“老王头你在家里可是经常跪榴莲吧,都跪出经验了。”
老王头红着脸呵斥她们,“都别瞎吵吵,没看人求婚吗?给点正能量。”
靳燕西开口,声音醇醇,动情又深情:“绥绥,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和木头好,一辈子。”
阮绥绥哽咽了,她小声说:“燕西,你快起来。”
“那你答应我了吗?”
阮绥绥去拉他,“你先起来,我们回屋说。”
靳燕西固执地摇摇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阮绥绥也没有办法,只好接过他的花,“我答应就是了,你快起来。”
靳燕西顺势拉过阮绥绥的手臂,把人给抱起来就转圈儿,阮绥绥头晕目眩,大叫着你快放开,你快放开。广场舞大爷大妈们,看到他们终成正果,围着他们扭起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场面十分壮观。靳燕西转够了,他把人放下,深情地看着阮绥绥的眼睛,倾身低头,就要亲吻她。他的眼睛,就像蓝色的海洋,荡漾着轻柔的水波。可是,在这纯净的眼神里,阮绥绥看到了自己的丑恶。她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靳燕西感到很意外,“绥绥你不愿意我亲你吗?”
阮绥绥用手抵着他的胸口,小声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别闹。”
可是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儿大,老头老太太也与时俱进,他们大声喊:“亲一个亲一个。”
靳燕西蓝眸含情,笑着说:“你看,他们都很喜欢。我们就满足他们的愿望吧!”
阮绥绥不能再拒绝,但是当男性气味儿缠住了呼吸,她有种窒息感。沈崇宇那夹着烟草气息的味道从心底冒出来左右着她的灵魂,让她不能再接受别人。又偏过头,这次却没有再拒绝的理由。靳燕西蓝眸变深,轻轻一拉她的衣服,忽然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靳燕西脸色变得铁青,他看着阮绥绥的脖子,似乎不相信那是真的。手指拉住她的衣领,又往外拉了拉,他瞳孔里的目光都在颤抖,放在身侧的左手也捏起来,因为用力过猛,他的指关节泛着青白。但是,靳燕西终究是靳燕西,从小的绅士教养让他撕不开这张脸皮。他没有当众责问阮绥绥,而是说:“我们先上楼再说。”
“燕西等等我。”
阮绥绥红着眼睛去追他,鲜红的玫瑰花被扔在了草地上,再也无人问津。广场舞大妈在他们身后喊,“花你们的花,一大束玫瑰呢,得买多少大白菜。”
但是两个人走的一个比一个快,谁也没有在意,老王头笑着说:“你们别瞎操心,人家着急入洞房。”
大妈们桃红满面,觉得好羞耻有木有。但是,楼上的气氛却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欢乐多。刚关上门,靳燕西就用力撕开了她的衣服领子,“阮绥绥,你欠我一个解释。”
阮绥绥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她觉得自己太糟糕了,淫贱无耻,根本配不上这些年靳燕西的深情陪伴,更配不上他对自己的一网深情。“燕西,对不起,我配不住你。”
靳燕西眸子圆睁,他掼着阮绥绥的肩膀狠狠的把人给摔在了墙壁上,接着拳头落在她脑袋一边的墙上。阮绥绥给惊的浑身一阵痉挛,这个男人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他的骄傲今天被自己狠狠的践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