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就是沈崇禹又来了。光着脚就打开门,她对门口的靳燕西说:“你别管,我去看看。”
靳燕西却皱起眉头,他想的跟阮绥绥不一样,不会是刚才给他打电话的那位小阿姨来了吧?俩个人各怀心事几乎是同时去开门,那种诡异的姿势倒是让等在门口的人一愣。阮绥绥也愣住了,门口的人不是沈崇禹,而是一位很特别的女人。这女人长得很高,身材堪比模特,又直又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更显得她的细长眼睛斜斜吊起,她的皮肤不是阮绥绥这种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鼻梁高挺,嘴唇有点厚,说实话,这样的女人在国内称不上美女,但是她很有特点很个性,属于欧美国家眼睛里的东方美女标准,特别是惹火的身材就算包裹在一身简单的牛仔T恤下,也引人犯罪。阮绥绥觉得她很面熟,对,在沈崇禹的办公室里见面她,不过那个时候她是披着头发,一头大波浪。这个女人深夜找上门,难道是因为沈崇禹?看来他招桃花的本事还是一如往昔。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靳燕西不等女人说话,拉着她就往外走,还不忘对阮绥绥说:“绥绥,我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女人被靳燕西拉着走,还不忘了跟阮绥绥打招呼,“美女,再见。”
不是来找她的?而是找靳燕西?阮绥绥给弄糊涂了,难道她记错了人?阮绥绥看着他们的背影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呀,她是靳燕西的未婚妻,大半夜里自己的未婚夫拉着一个美丽女人走了,她不该醋一下或者靳燕西该解释一下?可是都没有,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的这段关系有问题。关上门,心里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阮绥绥没有想靳燕西会不会回来,她回了自己卧室,关上门,睡觉。大晚上的,靳燕西把女人塞到车里。他文雅的俊脸难得黑的彻底,平日里的绅士风度也荡然无存,“方濡沫,你有病吗?”
方濡沫气定神闲,她吹了声口哨,“宝贝儿,那个姑娘长得不错,气质也不错,怪不得你和沈崇禹为她神魂颠倒,可惜你看得见吃不上,是不是很着急?”
靳燕西最讨厌她跟男人一样的油嘴滑舌,“要不是你就已经吃上了。”
“什么?”
方濡沫听了这个,猛地去抓他的腰带。“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方濡沫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很快就制住他。“你果然吃药了,靳燕西,你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神药里面含有什么成分?你这是作死!”
车里空间狭窄,两个人做的又是极限的事情,只不过方濡沫是尽医生的本分给靳燕西看病,而靳燕西被药物控制,本来对方濡沫的那股子厌恶一下就没有了,反而从男人对女人的角度来感受她。方濡沫的看病让靳燕西呼吸粗重,他都忘了眼前的人是谁,就觉得她是一个能带给自己快乐的女人。忽然觉察到他粗重的呼吸,方濡沫有些恼,“靳燕西,你能不能控制点?”
靳燕西咬着唇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你不是研究了这药的成分了吗?你说吃了两次,一次一粒会多清醒?”
“这帮人渣拿你当试验品了,你别急,跟着我深呼吸。”
去他妈的深呼吸,“你当我生孩子?”
医者父母心,方濡沫见他这么痛苦,实在不忍心,也好奇这种药效的霸道能力,她动手帮他。“你……方濡沫。”
很好,还有理智,她不仅加快了动作。靳燕西那点子仅存在指甲缝的理智都给她捣鼓没了,剩下的就是充斥在体内要爆炸的男性荷尔蒙,一声低吼他忽然跃起,反扑倒了方濡沫。方濡沫还是惊的,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靳燕西已经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座椅上。“靳燕西,你要干什么?”
靳燕西眼睛通红全是血丝,整个人热的不像话,他疯狂的亲吻着她,就像一头求偶的雄狮。关着的车子里面高温闷热,他的体温更是烫到了她,也不知道是药效会传染还是夜色太魅惑,更或者,是靳燕西的男色祸害人,总之,方濡沫没有再反抗……几次纠缠,靳燕西体内的药效彻底放空,他看着慵懒像猫倒在座椅上的女人,眼睛里的罪恶感浓郁的无法掩盖。女人微微阖着眸子,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每一分变化,她嗓音沙哑粘稠,带着某种运动餍足后的性感慵懒,“你别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我不会负责任的。”
“你……”靳燕西真没想到她会说这个,难道这个女人骨子里也跟欧美女人一样放浪不羁把这看成游戏?“你什么你,穿上衣服离开我的车,靳燕西,回去把那种药给我扔了,有多少扔多少,看到了吗?这就是后果,而且它能让你短暂的活的快乐却长期侵害你的身体,让你依靠让你堕落,不用我再说你而已知道这种性质像什么东西,而且这里面含有剧毒斑蝥素,也就是我们说的西班牙苍蝇,什么中医给你的神药,这个做药的人绝对中西贯通,能做这个的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