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造型师一早就上门给何黎化妆。何黎的礼服上面是中式旗袍的样式,软滑的白色暗花丝绸,高领抠水滴,紧窄的袖管到了手肘,这是付景扬特地跟设计师说好的,何黎有肩周炎,肩膀那一块见不得风,礼服要有领子和袖子,要不大冬天的受了风可咋办。裙摆往下做成了鱼尾式样,撒开拖在地上老长,看起来特别的梦幻,不过何黎的气质特别适合这样的裙子,高挑干练又性感。因为小丁和绥绥都怀孕了,伴娘交给了陶桃,伴郎是萧焊东,花童自然是木头跟囡囡。一大清早儿,何黎小区楼下停满了豪车,付景扬自己本身就有好几辆车,今天亲自开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来接新娘。一大群男人拥簇着穿着白色西装礼服的新郎上了楼,第一道门轻易就叫开了,但是第二道,哼哼。要娶媳妇哪里那么容易,先经过考验再说。有业界污姐小丁在,第一关肯定是要考污污的智力。隔着门,喊出了第一题,“听着,新婚夜没有床,打一个汉字。”
外面的汉子们抓耳挠腮,新婚夜没床那怎么干呀,萧焊东不紧不慢的喊出了“音乐的音。”
众位男人恍然大悟,“我去,立日呀。”
小丁很不爽她家男人,这个也知道简直太污了,听第二个,“最小罩一杯与最大罩一杯的内一衣,打一个食品。”
还是萧焊东,“AD钙奶。”
握草呀,这个也行!小丁气的脸红了,阮绥绥说:“小丁,是不是你跟你家男人串通好了,你根本就是内奸。”
小丁撸袖子,却发现她今天穿着礼服没有袖子撸,“我就不信了,今天拿不下他们。”
何黎抿嘴坐在床上,她今天是羞娇的新嫁娘,可是没有一点女王气场,随便他们闹去。“包公逛妓院,打一成语。”
“青天白日。”
这次沈崇禹抢了先,倒是恨得阮绥绥牙根儿痒痒。她问小丁,“你行不行呀,他们怎么都会?是不是比污我们比不过他们呀。”
小丁打开她的小本子,“我就不信了,再来。”
“老和尚念经,打一生理现象。”
这个付景扬都乐了,“你们的大姨妈。”
“这个都知道,这群男人到底都干了什么。”
这个时候萧焊东在外面幽幽的开口了,“你们说下去没完没了的,不如我说个,要是答不上来你们就开门。”
小丁战意满满,“好。”
陶桃有些担心,“你战不过你男人的。”
小丁偏不信。“他是个会说黄段子的人吗?”
事实证明,越是看起来禁欲的人说的段子越是闷骚。他说:“一把粗,一拃长,白天休息晚上忙。打一日常用品。”
几个女人都红了脸,这是什么呀。“小丁,是什么?”
小丁也红着脸,“不就是那东西吗?”
“肯定不是呀,要不他让我们猜什么呀。”
付景扬乐了,“给你们三秒钟开门,三,二,一”没办法,愿赌服输,门被拉开……“傻瓜呀,不就是手电筒,你们这群……”笨蛋没说出口,付景扬就愣住了,完全是色迷心窍。他的新娘子面带微笑坐在那里,双目痴迷的看着他,天呀,小心脏不要跳的那么快。陶桃拦住付景扬要上前的步子,“哎,先别动,跪下唱征服。”
这个付景扬不含糊,立刻单膝跪下,把手里的捧花举起来,开始唱歌。不是征服,这厮唱的是一首老歌却把她们统统征服了,《每天爱你多一些》。这世界的永恒不多让我们也成为一种情深如海不移如山用一生爱不完我的爱一天比一天更热烈要给你多些再多些不停歇让你的生命只有甜和美付景扬唱的没有多好,但是投入了感情,想起了两个人经历的过往种种,十几年的爱恋终于开花结果,何黎热泪盈眶。她扑过去,完全没有守住自己,就扑到了付景扬的怀里。说好的藏鞋子呢,红包还没有呢。付景扬抱起何黎,大气的掏出一把红包,漫天一洒,大喊一声,“我爱何黎。”
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大抵如此,你爱我我也爱你,然后我们在最好的年华,结婚了。每个人的心上此时都漂浮着粉色泡泡,太美好,太甜蜜了。沈崇禹拉着阮绥绥拉在怀里,“绥绥,我也想要给你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阮绥绥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三哥,你才是我独一无二的,那些都不重要。”
爱我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最希望的那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